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因為能打成了白月光[穿書]在線閱讀 - 因為能打成了白月光[穿書] 第58節(jié)

因為能打成了白月光[穿書] 第58節(jié)

    “哎呀,我真沒事兒,那些個陣法能難得倒我嗎?就算刀扎進我胸口,我也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好不好?”少年最是不禁夸,稍微聽了幾句好話,尾巴就能翹得比天高。

    “炮仗精,剛才出秘境前轟了一聲雷,可就你喊得最響?!鼻鼐_綠毫不留情,直接涼颼颼地就在旁邊哼了一聲。

    “秦師姐!”越修默立馬急了,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你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那么多師妹看著呢!”

    一群人嘻嘻哈哈鬧成一團,這樣熱鬧的場景驅(qū)散了先前所有的陰霾和血腥味,讓葉寒霜心頭暖融融的,不自覺地微微一笑。

    然而就在這時,她似有所感,突然敏銳地回過頭朝上一看,結(jié)果正好對上了一道帶著笑意的溫和目光。

    是大師兄谷雨。

    他穿著一身黑袍,正迎著風(fēng)懶洋洋地倚靠在樹上曬太陽。這個姿態(tài)其實和一般的名門弟子作風(fēng)大相徑庭,可落到他身上,卻又不覺得奇怪了。

    而且那張俊朗方正的臉,看在葉寒霜眼中,不知為何卻和另一張俊美邪肆的面孔完全重疊在了一起。

    還有此刻男子面上張揚的笑意和肆意灑脫的姿態(tài),也和那個故人完完全全地重合在了一塊兒,即使兩人的身份和相貌并沒有任何相似之處!

    葉寒霜不禁眉心輕蹙,大腦飛速運轉(zhuǎn)。

    而后,她突然就閃過了一絲靈光,有很多東西一下子就串連了起來。

    “沒鹽巴,味道淡得很?!?/br>
    “虎頭鳥的rou堪稱一絕,自帶咸味根本不用放鹽巴。”

    “那你覺得那位道友施展的傳送陣,威力如何?”

    還有當(dāng)初那個藥瓶,上面寫著“沒毒吃不死”的字跡,和谷雨傳送給秦綺綠那張符紙上的字跡,根本是一模一樣!

    元燁明,原來是你!

    居然一直都是你。

    葉寒霜眼皮一跳,心里莫名涌上來一陣奇異的感覺。

    而那邊的男子也沒想到,自己明明很好地藏匿了身形和氣息,把所有人都瞞過了,卻會被女子一眼察覺。

    但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他也沒必要再繼續(xù)藏著,于是自然而然地就從樹上跳了下來。

    “小師妹,別來無恙啊?!?/br>
    “別來無恙?!比~寒霜嘴角彎了彎,“多謝你請秦師姐出山,進秘境搭救我們?!?/br>
    “這不是大師兄應(yīng)該做的嗎?謝什么?!彼恍?,隨意地擺擺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謝還是要謝的?!比~寒霜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請你喝酒,怎么樣?”

    “喝酒?”男子眉頭一挑,不自覺地閃過一絲亮光,但隨后又有點疑惑,低笑一聲道:“怎么突然提到請我喝酒了?”

    “不是突然,咱們不是早就約好了嗎?下次見面,要請你喝最好的酒,權(quán)當(dāng)謝謝你的款待?!彼裆器?,清亮的眼里盈滿了笑意。

    “是不是,元道友?”

    第50章 一樣的人

    淡淡的星光灑在花亭的灰白臺柱,透出脈脈的似水柔情。冰涼的石桌上擺著晶瑩剔透的琉璃酒盞,閃爍的光芒就如同池中的粼粼波光一般晃眼。

    夜風(fēng)刮過,吹落枝頭的繁花,白色的點點花瓣正好落在中間剛燙好的一壺酒旁,有幾片還掛在了杯壁,看著倒別有一番風(fēng)味。

    元燁明只用鼻子輕輕一嗅,就知道這酒是上上之品,眼睛一亮,立刻就問了一句:“這是什么酒?”

    “碧波釀,據(jù)說喝下三杯便能浮夢三千,飄飄欲仙。”葉寒霜淡笑著回道。

    說話間,她已經(jīng)嫻熟地打開酒壺斟了兩杯酒,濃郁的酒香一下子就盈滿了四周,和馥郁的花香交織在一起沁人心脾。

    “原來是城中最好的佳釀,怪不得呢!”男子輕笑著感嘆道,邊說話邊把身子慵懶地往后一撤,袖袍攏起一陣涼風(fēng),看著十分肆意灑脫。

    這個時候要是能再來幾兩解乏的白梅果或是下酒的青藍葉,一面對酌一面賞月,那就真的是人間美事。

    不料這個念頭剛在他腦海中閃過一瞬,就聽見“啪嗒”一響,是白玉瓷器輕輕落到石桌上發(fā)出的聲音。

    葉寒霜居然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口碟子,底下鋪了一層拾掇好的翠綠色青藍葉,上面堆疊著晶瑩小巧的果子,如同雪色氤氳白梅點點,看著極為可口。

    “怎么樣?還算滿意吧?”

    “自然是滿意極了,你果然是品酒的行家呀!”元燁明面上立刻劃過一絲驚喜,英挺的眉頭也不自覺地向上揚起,“如今正是花前,月下,美酒——”

    他愜意地四下張望了一圈,結(jié)果一轉(zhuǎn)頭,正好望進明艷女子的一雙水眸里,里面也是波光閃閃的,似乎比星星還要明亮,竟讓她背后的皎潔月光都黯然失色。

    元燁明瞳孔一縮,而后竟罕見地怔住了。平日分明肆無忌憚什么都敢說,可這會兒話才說了半截就卡住了,剩下的“佳人”兩個字居然硬生生堵在嘴里,怎么也說不出口。

    更奇怪的是,他的臉還莫名其妙地開始微微發(fā)燙,沉默片刻后,竟有點心虛地避開了她清澈的目光,最后還只好掩飾似的把拳頭抵在唇下,干咳了一聲。

    要命,怎么還沒喝酒就好像有點上頭了。

    這酒味道這么濃嗎?

    好在夜色暗沉,葉寒霜并沒察覺到他此時的異樣,只是笑意盈盈地端起酒盞朝他舉杯示意:“滿意就好,干一杯?”

    酒盞相碰,發(fā)出清脆的響聲,澄澈的酒液滑入喉間,除了辛辣滋味,還溢出一點淡淡的清甜。酒香在周圍慢慢發(fā)酵,和幾聲蟲鳴融合在一起,竟有種奇妙的和諧。

    在這樣靜謐的氣氛下,元燁明方才躁動的心緒終于逐漸平靜下來。他放下酒盞,瞇起眼托腮仔細(xì)地端詳著眼前的女子,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

    “所以,你到底是怎么認(rèn)出我來的?”

    “字跡。”葉寒霜抿了一口酒,甘甜的回味讓她眉頭一下子舒展開來,“你給秦師姐寫的符紙和之前給我的藥瓶,上面的字跡一模一樣?!?/br>
    “而且你沒有自己進冥霄秘境,而是待在境外搬了秦師姐當(dāng)救兵。那時我就猜測,也許你的修為已經(jīng)遠(yuǎn)超過了化神中期所以進不來,而大師兄的修為是元嬰后期?!?/br>
    其實還有最關(guān)鍵的一點,那就是跟元燁明或者“谷雨”待在一起的時候,那種隱隱產(chǎn)生的志趣相投又莫名放松的感覺,是一樣的。而這樣的感受,也是她以前從未有過的。

    但是這一點,說出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葉寒霜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虧我還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呢,原來功虧一簣,在這個地方露了馬腳?!痹獰蠲鲊@息一聲,面上似乎流露出一點遺憾之色,但心里卻在微微發(fā)燙。

    他隱瞞了身份,變換了容貌,遮掩了修為潛藏在滄瀾派,這是何等可疑的行徑。但眼前的女子卻什么都不問,到了現(xiàn)在還能不帶任何敵意,言笑晏晏地同他飲酒交談,待他的態(tài)度一如往昔。

    于是他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氣,手上牢牢攥緊了酒杯,面上卻是故作鎮(zhèn)定的調(diào)笑:“那你就不懷疑,我是別有用心?”

    葉寒霜想都不想就回道:“你當(dāng)然是別有用心,這點我從不懷疑?!?/br>
    元燁明:“……”

    他忽然有種所有感動都被堵塞在喉嚨里的感覺,簡直是一口氣梗在胸口上不來,“那你還——”

    “可是誰做事沒有自己的用意?”葉寒霜一臉理所當(dāng)然地看向他,“我的確不知道你為什么要假扮大師兄,手里還拿著他的破云劍,但我卻很清楚,你沒有害人之心,你一直在幫我,幫我們大家,做的都是正義之事,這就足夠了?!?/br>
    元燁明驀地一怔,心頭頓時五味雜陳。

    原來她什么都明白,她甚至理解自己的苦衷。

    “所以現(xiàn)在我對你只有一個問題要問?!比~寒霜神情嚴(yán)肅地看向男子,語氣十分認(rèn)真。

    “什么問題?”他的眼神還有些發(fā)愣,只知道下意識地追問。

    “大師兄出了什么事,他現(xiàn)在人還好嗎?”

    她的眼睛好亮啊,里面除了對同門師兄的擔(dān)憂之外,再無其他情緒,看不見任何一絲對自己的猜疑。

    這是一種很珍貴的,會讓人毫不猶豫想要坦誠相待的信任。

    被誤解太多次,他早已習(xí)慣聽之任之,也很久沒有過這種想要傾訴想要解釋的沖動了,卻在這一刻,突然迫切地想要把一切都和盤托出。

    于是元燁明微微彎了下嘴角,輕聲道:“谷雨人沒事,只是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方便回到滄瀾派。因為一些變故,他如今已然改修魔道,但修為還不足以隱匿自己的身份,我便頂著他的名頭前來探查一些陳年舊事?!?/br>
    他幾不可察地停頓了一會兒,抬眸深深地看向葉寒霜清亮的眼睛,似乎要看進她的心底:“我也是個魔修?!?/br>
    “原來是這樣,既然師兄沒事,那我也就放心了。”她點點頭松了口氣,并沒有再繼續(xù)多問什么,面上的神色很自然,就好像修魔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但就是這平常又自然的神色讓元燁明心頭狠狠一顫。

    雖然他早先就知道,葉寒霜對人魔之分并不太看重,但此刻這樣清晰地直面她的一視同仁,還是讓他不禁產(chǎn)生了一瞬間的恍惚。

    自從十五歲覺醒上古魔族血脈,他便被師門除名入了魔道,后來又成了魔尊,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

    這些年來,他勤于修煉,游歷了大江南北,在三界都留下了足跡,活得也算肆意瀟灑。

    他以為自己早都放下了,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自己心不邪不做惡事,修煉魔功又如何,何必管別人怎么說!

    所以面對修仙弟子或厭惡或畏懼的眼神時,他可以毫不在意。被所謂正道人士曲解誤會甚至千夫所指,也不能在他心中掀起一絲波瀾。

    可是今天受到葉寒霜這樣于無聲處的赤誠相待,反倒讓元燁明覺得眼眶微微發(fā)酸,胸中情緒堆疊,澎湃洶涌得厲害。

    原來他還記得被疼愛自己的師伯一劍刺穿肩胛骨,痛斥他是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

    記得自己一手帶大的小師弟毫不留情扎進他胸口的那一劍。

    也記得被仙門弟子逼入絕境后,掀起的那場血雨腥風(fēng)。

    原來時至今日,他還是在渴望一句承認(rèn)和一份信任,只是因為一直得不到,就以為自己不想要了。

    元燁明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然后仰頭一口灌了下去。因為喝得太急,酒液還沾濕了下顎,但他卻毫不在意,眼睛輕微瞇起虛無地看向前方,冷不丁地問了一句:

    “葉道友,你相信命嗎?”

    他似乎沒打算讓葉寒霜回答,很快便自顧自地說道:“其實我不信,但從很小的時候開始,我就能窺探到一點天機,有時候是和我自己有關(guān),有時候和我身邊的人有關(guān)?!?/br>
    “那些可以預(yù)見的災(zāi)禍,每次我都很努力地想要避開,可最后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向宿命靠近。”他扯了下嘴角,眼底是淡淡的自嘲。

    葉寒霜聽得眸光一震。

    她好像終于明白了,自己和元燁明那種冥冥之中的奇怪默契,或許不止是出于志同道合,還因為那一點同被命運裹挾的縹緲之感。

    “那后來呢?”她不自覺地把聲音放緩了。

    “后來,我就看淡了,命這種東西,能改就改,改不了至少我也拼盡全力試過了。過一天賺一天,還是快活最重要?!?/br>
    男子颯然一笑,方才的那點苦澀已經(jīng)一掃而空,似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瀟灑自如。

    這是一個很能自我和解的人。

    所以他即便遭受了很多不公和誤解,卻還能堅守本心,不開心了就喝最醇的酒,吃最好的rou,然后大醉三天,快活地大笑。

    世間給了他那么多陰暗,他卻讓自己活成了日光。

    葉寒霜不知為何,心底忽然冒出了這樣的念頭,然后一下子就變得柔軟了起來。

    她看著男子鋒利俊美的側(cè)臉,突然冷不丁地發(fā)問:“元道友,那你有沒有看到過我的命?”

    元燁明頓時呼吸一滯。

    “看來是有了?!比~寒霜了然地輕挑柳眉,“我的宿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