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這首歌屬實有些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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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酒桌是聯(lián)系男人之間友誼最快的途徑。 酒精能夠麻痹身心,讓原本陌生人之間的互相警惕降到最低。 在酒精的作用下,瓦西里開始大倒苦水。 “李先生,你知道,我最羨慕你的是什么嗎?” “是什么?” “是你的才華...”瓦西里笑道:“你的才華能夠讓你能夠吶喊出你的聲音來,讓更多人理解,認(rèn)同你的思想,你知道有多少人為你的《悲愴》歡欣、落淚、哭泣喜悅嗎...而我不同,我也不是沒有寫過歌,只是寫的歌都是些不入流的,用小號上傳到網(wǎng)上根本就是無人問津的結(jié)局,...你真的很厲害?!?/br> 瓦西里的態(tài)度相當(dāng)?shù)年悜?,甚至?..還有點虔誠。 這讓李云感覺有些受不了。 那不是自己牛逼,那是貝多芬牛逼。 “我是一個同性戀,在很多人眼里,我是有疾病的,生理上的疾病,心里上的疾病都有,我被這樣的聲音盯著長大...我看了你的《達(dá)拉斯買家俱樂部》后深感共鳴,我也是那個年代出生的人,我知道同性戀者會遭到什么樣的惡劣對待,我小時候曾經(jīng)向我的一個學(xué)長表白,得到的結(jié)果卻是全校稱呼我為‘小艾滋’,噢我的天啊,我都不知道我那些年是怎么撐過來的?!?/br> 瓦西里開始絮絮叨叨,借著酒勁說著自己的故事。 “到了現(xiàn)在,也許人們更加注重表面上的‘平等’,他們表面上消除了對我們的歧視,可內(nèi)心的歧視卻一點都沒有少過,我的心很敏感,我能感覺到那些異樣的目光...” 李云靜靜的聽著,原本酒桌上有些歡快的氛圍變得壓抑了許多。 瓦西里的童年并不美好,甚至于說是很糟糕。 成見就好像一座大山,佇立在人們的心中——包括李云,也對這類邊緣群體有那么點點小偏見,在內(nèi)心深處也覺得有些古怪。 然而和瓦西里喝酒過后,才覺得,他們也會哭也會笑,也會喜怒哀樂,是正常人,只是喜歡的人不是異性而已。 歧視和偏見完全是沒必要的。 “瓦西里先生,對于你的遭遇,我深表同情,以后會好起來的...” 李云拍了拍瓦西里的肩膀。 對于李云的理解,瓦西里很感動,他繼續(xù)說道。 “其實我也不是想讓我們這樣的人受到虛偽的超國民對待,畢竟超國民的待遇本身就是一種反向歧視,我更想的是,我們能夠被平等的對待,我需要發(fā)出聲音來,我需要一首能夠發(fā)聲的歌...” “任重而道遠(yuǎn)啊兄弟?!?/br> 李云頓了頓,說道:“你說,你想要一首能發(fā)聲的歌?” “嗯...最好激進(jìn)一點的。”瓦西里似乎是在yy著構(gòu)想中的歌,點頭說道:“我需要一些激烈點的力量,來表達(dá)自己的思想。” 瓦西里的曲風(fēng)是十分民謠溫柔的類型。 換算成李云的理解的話,大概就是美利堅版的李玉剛。 激烈點的... 嗯... 李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見李云好像在思考,郭杰克和瓦西里都仿佛想到了點什么,連酒都不喝了,靜靜的看著在思考的李云。 良久后,李云緩緩說道。 “其實呢...我這里有一首歌,恰好符合你的要求,能...激進(jìn)的表達(dá)自己的思想。” “您...” 瓦西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李云。 歌... 這就有了? 會不會... 太快了一些? 這才多久啊! 滿打滿算才幾個小時的時間。 “您...真的沒騙我嗎?” 瓦西里小心翼翼道,他真的害怕李云在糊弄他。 至于歌曲的質(zhì)量,他不擔(dān)心。 像《卡農(nóng)》還有《悲愴》那么牛逼的曲子都作出來了,還需要擔(dān)心曲子的問題嗎? 不需要! “嗯。” 李云點點頭,看著患得患失的瓦西里嘆了嘆氣。 倒不是說被他的誠心誠意和想改變同性戀者現(xiàn)狀的精神給打動了。 純粹是因為,手頭上恰好有那么一首歌... 很符合如今瓦西里的情況。 好吧,也的確有一點被瓦西里感動的意思。 畢竟這首歌可是相當(dāng)?shù)挠袪幾h。 “不過這首歌也不是立刻完成了的,你需要...陪同我一起完成?!崩钤祁D了頓說道:“有些地方需要翻譯成保加利亞語,這個你沒問題嗎?” “沒問題,無論是美利堅還是保加利亞都是我的家鄉(xiāng),家鄉(xiāng)的語言我怎么會不懂呢?” 瓦西里怔了片刻后點點頭。 居然還是保加利亞語的歌曲。 瓦西里突然相當(dāng)好奇,這首歌究竟是什么模樣了... “那行,這首歌是一首...嗯,比較激烈的歌曲,可能表達(dá)的意思過于激烈了,你可能會有點受不了,反正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的話就算了?!?/br> “嗯...” 李云越是這么說,瓦西里就越發(fā)的好奇了。 而郭杰克也屬于一臉懵逼的階段。 李云這就...跟瓦西里約了一首歌? 郭杰克突然好奇了。 這會是一首什么樣的歌呢? 還是保加利亞語的。 郭杰克可是知道的,瓦西里可不是什么歌都看的上的。 假如... 假如李云編的歌曲能讓瓦西里滿意的話。 那李云究竟是一個什么怪物? ... 酒足飯飽,李云和瓦西里來到了酒店,芝加哥的冷風(fēng)吹散了酒意,在嗑了醒酒藥過后,李云基本沒什么醉意了。 畢竟李云也喝了不多。 在準(zhǔn)備好一切后,李云開始洋洋灑灑的在紙上寫著曲和詞。 當(dāng)然,詞是中文的,由李子婧翻譯成英文,再由瓦西里翻譯成保加利亞語。 李云這宛如打字機的手速讓瓦西里有點懷疑人生。 這真的是在寫歌嗎?這看起來像是在抄歌一樣... 真的是兩個小時前編出來的嗎? 完成度居然那么高... 而協(xié)助的林靜子表情就有些渾身難受的樣子了,看著李云就好像在看著陌生人一樣。 “干嘛,你看我的眼神怪怪的?!?/br> “李總,我直說了...我特么沒想到你居然能寫這種歌,實在是...實在是...” 饒是以林靜子這巔峰級別的女漢子,都不禁覺得臉紅,翻譯起來手都在顫抖。 這首歌,實在是太牛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