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千金回來了 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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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對念念不同。姑母第一次在你嘴里聽到姑娘家的名字,正是念念,你還對她的及笄禮這般上心?!?/br> 江寒恕眉頭微皺,“姑母誤會了,并非如此?!?/br> “哦?”江氏可是更疑惑了,“姑母是過來人,一個(gè)男子喜不喜歡一個(gè)女子,心里有沒有裝著一個(gè)女子,姑母還沒到老眼昏花的時(shí)候,還是能看出來的?!?/br> 喜歡嗎? 不知是江氏說中了他心里隱蔽的想法,還是他自個(gè)也不確定,江寒恕面色凝重了幾分。 他確實(shí)對其他女子不甚上心,但是,他幫助慕念瑾的時(shí)候,并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 再說,慕念瑾已經(jīng)定親了,定親對象還是他的侄子。 “姑母,她有婚約在身?!苯“欀拿碱^松開,又恢復(fù)到平日清冷淡漠的樣子,“她是江修的未婚妻。” 江氏古怪看他一眼,是江修的未婚妻,那你還這么費(fèi)心幫忙? 她那個(gè)侄兒什么時(shí)候變的這么熱心腸,怎么不去幫別的姑娘,偏偏幫慕念瑾!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7-0723:50:45~2021-07-0823:31: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哈哈笑笑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3章 、春夢 江氏又問道:“你說念念已有婚約,是因著她會是你日后的侄媳婦,你才幫她的嗎?” 江寒恕脫口而出,“不是。” 他幫慕念瑾,與江修無關(guān)。 甚至若不是江氏突然提到這件事,他從不會把慕念瑾與江修聯(lián)系在一起。 江氏意味深長地道:“寒恕,那你為什么要幫她?這世上,日子不順受了委屈的女子那么多,你是只想幫念念,還是說,其他女子你也會施以援手?” 江寒恕不禁攥緊了右掌,他未回答,但他心里卻有一個(gè)十分清楚的答案。 換成其他人,他是不會費(fèi)心做這些事情的。他不是圣人,其他人是死是活,與他何干! 罷了,總要親身經(jīng)歷方能明白,等她那侄兒自己想通了才行。 江氏道:“天色不早了,我就不留你了,你快回去吧?!?/br> 離開魏國公府,回到定北侯府的時(shí)候,江寒恕皺著的眉心還未松開。 跟在他身旁侍衛(wèi)試探地問道:“侯爺,可是朝中有棘手的事情讓您煩心?” “無事。”靜了靜,江寒恕淡聲道。 棘手的事情沒有,煩心的事倒是有一件。 清明之前在梨花悅遇到慕念瑾,從那時(shí)到現(xiàn)在,也不過是一個(gè)多月的時(shí)間,細(xì)想他和慕念瑾的交集,不算多,但是也不算少。 在梨花悅時(shí),慕念瑾冷靜地分析綠煙遇害一案,給他提供了查案的線索,那時(shí)候,除了覺得慕念瑾聰穎心細(xì),他對慕念瑾沒有太多其他的印象,也從未想過以后還會與她見面。 然回到京城,他接二連三遇見她。 他看見過慕念瑾笑,也看見過慕念瑾哭,除了柔弱多病、聰明謹(jǐn)慎,他還了解到了慕念瑾更多的一面。 起初,慕念瑾在他眼里不過是一個(gè)好看但體弱多病的女子,但現(xiàn)在,慕念瑾是一個(gè)無比鮮活靈動的姑娘,她一顰一笑,一言一行,便是江寒恕閉上眼,也能浮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 這是喜歡嗎?若不是喜歡,他又為何要幫她呢? 可慕念瑾與江修有婚約,江修又是他的侄兒,他還能和侄兒搶未婚妻不成? * 慕府。 上趕著去魏國公府,不僅沒進(jìn)去大門,還被一個(gè)小廝、一個(gè)婦人和一群孩童笑話了 張氏不怎么高興,也顧不上太擔(dān)心慕念瑜,煩躁地對著下人道:“瑜兒暈過去了,去請大夫去?!?/br> “去什么去!”慕連山喝道:“你們母女倆還不嫌丟人?剛才是你們鬧著去魏國公府,這下可好,丟人丟到外面去了,還有誰不知道咱們慕家人不招魏國公府待見!”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要不是你們母女倆上趕著去,哪里會出丑?就這還敢暈過去,我一張老臉都被你們毀了!” 張氏覺得委屈,“你生氣歸生氣,罵我做什么!” 恰好這個(gè)時(shí)候醒過來的慕念瑜聽到了這話,她一口血涌到了喉嚨處。 張氏不想挨罵,感情讓慕連山罵她就行了?還不如再暈一次呢! 第一次她是在裝暈,她本以為張氏會接住她,不料,沒有一個(gè)人過來扶她。 她直接摔在了硬邦邦的青石路面上,慕念瑜這會兒頭疼背疼腰疼胳膊疼,還想嘔吐幾口。 慕連山還狠心不給她請大夫,這真是自作自受,慕念瑜后悔得不行。 她顫巍巍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叫了一句,“娘?!?/br> 張氏急忙問道:“你醒了,瑜兒,你有沒有哪里難受?” “還好,只是……” 結(jié)果她話還沒說完,只聽張氏道,“既然你沒事,那就起來吧?!?/br> 慕念瑜又一口血涌上來,她不好,一點(diǎn)也不好,她話還沒說完呢,只是做做樣子好博取同情?。?/br> 只要和慕念瑾一沾邊,準(zhǔn)沒好事,慕念瑾就是她的克星。 見慕念瑜醒了,張氏便不管她了,不斷朝門口看去,嘴上念叨著,“念念怎么還不回來?” 聽到這話,慕念瑜拉著一張臉,“這會才剛到午時(shí),那慶生宴席才剛開始,她怎么舍得回來!” 張氏沒盼到慕念瑾,倒是在門口看到了慕則緒。 張氏一愣,“則緒,你今早上去哪兒了,怎么不見你人影?” 慕則緒下意識把手中的木盒藏在袖子里,他支吾一下,“沒…沒事,周辰也在松岳書院讀書,兒子有事去找他。娘,大jiejie呢,我有東西要給她?!?/br> “別提她了?!睆埵蠜]好氣的道:“她眼里哪還有我們慕家人?今個(gè)是她及笄的日子,咱們家又不是不給她慶生,魏國公府的江夫人把她接走了,她去魏國公府慶生去了?!?/br> 慕則緒一愣,“大jiejie去了魏國公府?” 慕則緒一回來,盼著慕念瑾盡早回府的人又多了一個(gè)。 到了午時(shí)用膳的時(shí)候,府里的管家過來問道:“老爺,夫人,那宴席還擺不擺了?” 慕連山沉著臉,“人都不在,還擺什么!” “夫人沒打算大辦大姑娘的及笄禮,宴席統(tǒng)共就三桌,慕家人一桌,張家人兩桌?!惫芗覇柕溃骸把巯聫埣胰硕甲吡?,老爺,那兩桌宴席怎么處理?” 才三桌宴席? 從管家嘴里聽到這話,慕連山一張老臉紅了起來,他又不由得想起魏國公府外那一排又一排的馬車,該是有幾十桌賓客吧。 念念是他的親生女兒,今個(gè)還是她及笄的大日子,他才給她準(zhǔn)備了三桌賓客,除了慕家人張家人就沒有別人了。 便是別人不說他過分,不說他寒酸,這會兒他自個(gè)也覺得自己過分得厲害。 管家還杵在那里,“老爺,客人走了便走了,那一桌宴席,給夫人、少爺你們擺上來吧。” 慕連山無精打采“嗯”了一聲。 一道道美味的膳食擺上來,香氣四溢,可慕家?guī)兹艘粋€(gè)都沒胃口。 慕念瑾在的時(shí)候還不明顯,覺得多一個(gè)人少一個(gè)人也無妨,可今個(gè)慕念瑾一不在,慕家?guī)兹顺燥埗疾幌懔恕?/br> 滿桌子的菜擺在面前,慕連山、張氏和慕則緒都沒動幾筷子。 慕念瑜本該是最開心的,她巴不得慕念瑾和慕家人離心。 可她期望的不是以這樣的方式,她希望慕念瑾被慕家人厭惡和嫌棄,偏偏事情與她想象的大相徑庭。 慕念瑾走了,慕家那幾人吃飯都吃不下去,在他們心里,慕念瑾就這么重要嗎? 見狀,慕念瑜也沒有什么胃口了。 一桌子人干脆什么都不干了,隔一會兒朝門口張望一眼,盼著慕念瑾趕緊回來。 這一盼就到了天黑,張氏急的不行,又把那不知說了多少次的話說了出來,“這天都黑了,念念怎么還不回來?” 話音剛落,只見門口進(jìn)來一人,瞧這像是魏國公府的管家。 魏管家上來就道:“慕大人,張夫人,慕小姐懂事知禮,夫人喜歡慕小姐,打算留慕小姐在府里住一段時(shí)間。慕大人可答應(yīng)?” 慕連山愣了,他好端端的女兒去別人府里住段時(shí)間,這算是怎么回事? 慕連山自然是不同意,“念念性子愚鈍,又沒和貴人們相處過,怕是會惹了國公夫人生氣,到時(shí)候就不美了。若是國公夫人念起了念念,隔幾日讓她去魏國公府陪國公夫人說些話就是?!?/br> “是啊,魏管家,江夫人喜歡念念,但也不能擅自把她留在府里。”張氏不高興的道:“江夫人今個(gè)為念念辦了及笄禮,可沒讓我們這些人進(jìn)去,敢問這是什么意思?” 魏管家輕笑了一下,慕小姐是個(gè)聰明的,只是,慕家其他人倒是不會看眼色。 “要不我把你帶到夫人面前,你好親自向夫人問個(gè)明白?” 張氏慫了,身子不由得抖了抖。 那魏國公夫人年輕時(shí)曾在馬上拿著長木倉刺進(jìn)強(qiáng)搶民女的紈绔喉嚨里,一股鮮血噴出來,灑了一地。 當(dāng)時(shí)她恰好在一旁看到了,當(dāng)頭晚上回去就做了噩夢。 魏國公夫人可不是好惹的,再給她幾個(gè)膽子,她也不敢當(dāng)面去質(zhì)問。 見張氏不說話了,魏管家轉(zhuǎn)頭對著慕連山道:“哪有當(dāng)?shù)恼f自己孩子愚鈍?不過,慕家其他人蠢笨倒是有可能。” 魏管家也不多廢話,“夫人說了,若是慕大人不同意,那她只好多跑一趟,進(jìn)宮求太后、皇后或者皇上下旨。” 輕飄飄一句話,慕連山身子一僵,在這炎熱的天氣里,他卻渾身只覺冰涼。 當(dāng)然,是心里害怕,才會這樣。 魏國公夫人這話說的倒是豪邁,若是其他人,慕連山只當(dāng)她是在說笑話。 可這是魏國公夫人,江夫人隔三差五就要進(jìn)宮陪太后說話,太后和皇后還常留她在宮里用膳,吃飯的時(shí)候還能見到皇上。 若魏國公夫人真把這件事捅到了皇上面前,慕連山很清楚,他可是討不到一點(diǎn)兒好處! 慕連山絲毫不懷疑,魏國公夫人確實(shí)能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