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千金回來了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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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學(xué)子不服氣地道:“整日在書院讀書,相處的都是你們這樣的大男人,好不容易見到一位神妃仙子,你還不允許我夸那位姑娘幾句啊?” 江修閉了嘴,他情不自禁又回頭看了慕念瑾一眼,涼亭里的少女,肩若削成,腰如約素,比亭邊湖里盛開的荷花還要嬌妍。 * 不多時,江寒恕的身影出現(xiàn)在涼亭里,見慕念瑾看荷花看得認(rèn)真,他溫聲道:“羅山長的夫人喜荷,這一池荷花,是羅山長為羅老夫人種下的?!?/br> 聽到聲音,慕念瑾站起身,“你回來了?見過羅山長了?” 江寒恕走過去,應(yīng)了聲是。 慕念瑾笑著道:“我沒見過羅山長,不知他是什么樣的人,聽別人的講述,羅山長給我的印象是一個嚴(yán)苛又博學(xué)的大儒形象,一般這樣的人不茍言笑,不近人情,可方才你說這荷花是羅山長為了羅老夫人種下的,看來羅山長也是個很有故事的男子?!?/br> “確實?!苯」戳斯创?,“羅山長對待所有人都是一個樣子,唯獨對羅老夫人溫聲軟語。當(dāng)年羅家人不同意羅山長娶羅老夫人進(jìn)門,可羅山長不僅娶了羅老夫人,還一輩子守著羅老夫人一個人,羅老夫人身子不好,羅山長更是整夜在病榻前伺候。我在國子監(jiān)讀書的時候,國子監(jiān)的那些同窗私下都說羅山長是個深情的男子?!?/br> 慕念瑾眨眨眼睛,“聽你這么一說,我對羅山長更好奇了?!?/br> “后日就是羅家的喜宴,到那時你就能見到羅山長了。”江寒恕道:“走吧,我?guī)愎涔渌稍罆骸!?/br> 翌日,慕念瑾與江寒恕去到羅家,把賀禮送上。 見到江寒恕,羅老夫人喜笑顏開,一下子認(rèn)出了他,“你老師教你讀書的時候,常??淠阌刑熨x,你從國子監(jiān)離開,一個讀書的好苗子就這么沒了,他遺憾了好長時間。你去到邊關(guān),他又擔(dān)心你的安危,好在,后來聽到你在邊關(guān)戰(zhàn)勝的好消息,你老師才不念叨你了。” 江寒恕恭敬道:“讓老師和師母擔(dān)憂,是學(xué)生的不是?!?/br> “你老師一心撲在學(xué)生身上,他擔(dān)心的啊,就是你們這些學(xué)子,看著你們平平安安,學(xué)有所成,他就高興了?!闭f著話,羅老夫人擺擺手,“善兒,快過來,定北侯來了?!?/br> 羅老夫人口中的“善兒”,是羅家的獨子羅善。 慕念瑾與江寒恕來羅家慶賀,也正是為了羅善的喜事,與羅善有婚約的是京城姜將軍的愛女姜蓁。 “見過定北侯?!绷_善走過來拱手道:“這位是?” “這是慕小姐。”江寒恕出聲。 羅善從善如流地道:“慕小姐好。” 慕念瑾淺淺一笑,“見過羅公子,提前祝羅公子與夫人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羅山長是當(dāng)代大儒,他的兒子自然也不是什么歪瓜裂棗,羅善穿著一身青色長袍,五官端正,看起來溫文爾雅。 羅善溫聲道謝,“多謝慕小姐?!?/br> 羅山長的學(xué)生無數(shù),來羅家賀喜的人不少,江寒恕和慕念瑾沒有多停留。 羅善送著他們倆出府,還未走到府門口,恰好撞上了江修。 擔(dān)心羅家人手不夠,江修與松岳書院其他一些學(xué)子過來幫忙。 當(dāng)然,慕則緒也在其中,他正與同窗說著話,一看到慕念瑾,他瞪大了眼睛,趕緊跑過來,“大jiejie!” “大jiejie,你怎么在這里啊?” 慕念瑾:“我替江夫人把賀禮送過來。” 慕念瑾離開了慕家,來到書院,慕則緒也一直惦記著這件事。 今個見到慕念瑾,他高興壞了,“大jiejie,江修大哥說他昨個見到你了,你去了書院,怎么不去看我啊?” 慕念瑾掃他一眼,“看你做什么?” 慕則緒神色訕訕,慕念瑾這話說的不客氣,但他并不生氣,反倒難受的很,像是被人拿著刀在心上狠狠扎了幾下,是他們不珍惜慕念瑾,才讓慕念瑾和慕家人離了心。 一旁的江修看見慕念瑾,他愣了愣,等看到慕念瑾身邊的江寒恕,他又是一愣。 “小叔?!苯拮哌^去。 江寒恕微微頜首。 江修看了慕念瑾一眼,“小叔,慕小姐可是與你一道過來的?” 江寒恕漆色的眸子落在他身上,薄唇吐出一個字,“是?!?/br> 慕念瑾及笄那天,是江寒恕把她接去魏國公府的,今個,又是江寒恕把她帶來了羅家。 江修總覺得這其中有什么不對勁,可他又說不出來是哪里不對勁。 江寒恕淡聲道:“你去幫忙吧,我和慕小姐先回去了?!?/br> 江修握了握拳頭,這尋尋常常的一句話,卻透著幾分親密。 江修忍不住道:“小叔,慕小姐和則緒是一家人,還是讓她和則緒說會兒話吧,待會兒讓則緒把慕小姐送到客棧就行?!?/br> “方才不是說過話了?”江寒恕深深看了江修一眼,面色如常,“慕小姐身子弱,需要休息?!?/br> 江寒恕說話的語氣并不重,但話里透著不容反駁的威儀。 江修一噎,沒那個膽子再說些反駁的話。 江寒恕轉(zhuǎn)身對著慕念瑾道:“走吧?!?/br> “好?!蹦侥铊c點頭。 眼睜睜看著慕念瑾與江寒恕離開,江修神色怔愣。 知道他和慕念瑾有婚約后,他一直在想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既不鬧得太難堪傷了慕念瑾的顏面,又能退掉這門親事。 可今個,慕念瑾見到他,就像見了空氣一樣,一絲一毫的目光都不在他身上。 慕則緒湊過來,拍了拍他的肩,不解地道:“江大哥,你小叔和大jiejie都走了,你還愣在這兒做什么,走了!” * 坐上馬車,江寒恕掀開簾子進(jìn)來,“昨天你見到江修了?” 慕念瑾如實道:“是?!?/br> “我在涼亭里等你,剛好遇到了他,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便沒告訴你。” 便是他打定了主意,但目前與慕念瑾有婚約的是自個的侄子。 江寒恕探究問道:“你覺得江修怎么樣?” 慕念瑾雙眸瞪圓了些,“我和他又不熟,他怎么樣,我不太清楚。” “如果”,江寒恕頓了頓,“如果他和你有婚約,你愿意嗎?” 慕念瑾覺得奇怪,“怎么會有如果呢?我怎么可能和他有婚約!” 江寒恕笑了笑,“只是假設(shè)?!?/br> 慕念瑾想也不想地道:“那我也不愿意?!?/br> 江修都和慕念瑜暗通款曲了,這種不干凈不清白的男子,她要來做什么? 江寒恕又問道:“為何不愿?” “江修家世煊赫,年少有為,要不了多久就會考取功名入朝為官,長相也不錯,他應(yīng)當(dāng)是不少貴女心中的良配?!?/br> “家世、功名、長相”,慕念瑾掰著指頭數(shù)道:“要這么說的話,他算什么良配,侯爺您才是??!” “侯爺您才是真正的年少有為,您是皇上的親外甥,你的功勛還都是自己掙的,至于長相,這就更不用說了。京城貴女想嫁的人是您才對!” 江寒恕墨眸浮出笑,“我知道了!” 慕念瑾:??? 江寒恕知道什么了,他怎么莫名其妙這樣回答,還看起來很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下班回家的時候本來就晚了,又趕上了暴雨,耽誤了時間,抱歉。二更更新會晚一些,小可愛們千萬不要等,明天早上再來看。 第40章 、撒嬌 羅善的親事在后天,趕在成親前一天,羅家派人請江寒恕和慕念瑾過去一趟。 羅家今日宴請的都是羅山長的學(xué)生,慕念瑾猶豫道:“我就不去了吧,那些人我都不認(rèn)識。” 江寒恕笑著道:“有些人我也不認(rèn)識,你若是不去,不就只有我一個人在那里?” 和江寒恕越熟,慕念瑾越不怕他,“羅山長和羅夫人都認(rèn)識你,還有你那些國子監(jiān)的同窗也回去,你哪里是一個人呀!” 江寒恕被逗笑了,“大小姐,就當(dāng)是陪我去,好不好?” 又來了又來了,“大小姐”三個字從江寒恕嘴里說出來總是有種特別的感覺。 慕念瑾抿了抿唇,江寒恕這是在撒嬌嗎? 這么大個人了,還撒嬌呀,羞不羞! 慕念瑾只好應(yīng)下,“好吧?!?/br> 羅山長撫著胡子,“成親當(dāng)天很是忙碌,對諸位難免照顧不周,老夫便在今天辦了個宴席,邀請諸位前來?!?/br> 宴席上的有江寒恕和慕念瑾,還有羅山長的一些得意門生。 昔日同窗共聚,江寒恕在國子監(jiān)讀書時的同窗姜辰打趣道:“寒恕,以前老師最是器重你,偏偏你這個得意門生,棄文從武去了邊關(guān)。老師失去了你這么好學(xué)生,難過得好幾天沒有胃口吃飯。” 江寒恕薄唇勾了勾,“記得當(dāng)年我離開京城的時候,你倒是滿臉笑,莫不是我離開了國子監(jiān),你高興得連吃了好幾碗飯?” 姜辰朗聲笑起來,“你怎么知道!在國子監(jiān)的時候,你總是第一名,你走了,我這個萬年老二就成了第一,我能不高興?” “寒恕,聽他胡說八道!”另一人接過話,“你上馬離京的那一刻,姜兄轉(zhuǎn)過身就用袖子擦眼淚了,最舍不得你去到邊關(guān)的人,定然有他。” “你懂什么,我這叫惺惺相惜!”姜辰搖晃著腦袋,“寒恕一走,我就是學(xué)舍里的第一,你們這些人腦子太笨,都不懂我,只有寒恕懂我!” 他這話一落,眾人笑起來,席上的氣氛很是熱鬧。 慕念瑾不認(rèn)識這些人,她在一旁靜靜聽著,心里在想,江寒恕幼時的經(jīng)歷并不美滿,可他還有這些同窗,真好??! “寒恕。”姜辰舉起酒盞,敬了他一杯,然后道:“過不久也是我成親的好日子,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去?!?/br> 席上一人好奇地道:“哎,你的親事怎么提前了,不是還有一段時間嗎?” 姜辰得意地道:“這不趁著寒恕還在京城,我早早成親,好讓他喝杯我的喜酒!” 江寒恕含笑道:“那我可要嘗嘗你的喜酒怎么樣!” “我這喜酒,肯定好?!苯酱蚵牭溃骸拔羧盏哪切┩?,我是最晚成親的一個,沒想到你比我還晚。寒恕,兄弟們什么時候能喝上你的喜酒?” 看了慕念瑾一眼,江寒恕收回視線,“快了。” 慕念瑾一愣,看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