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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執(zhí)刑者在線閱讀 - 執(zhí)刑者 第85節(jié)

執(zhí)刑者 第85節(jié)

    那恐怕就要從這個“鬼屋”的歷史來入手了。

    林宥猛然起身,問道:“既然你和你的小伙伴到這里來探險,那應(yīng)當(dāng)是對這里進行過一番調(diào)查,和我說說這個鬼屋的背景,你為什么對這里如此感興趣?”

    “這個……”肖雅又為難了起來,這根本就是她的軟肋,她不想提及的軟肋。

    “看,每次說到這里你都很為難,看來你還是不想出去啊!”林宥拍了拍手,“你要是不說,那咱們就被關(guān)在這里算了,別出去!”

    肖雅低下了頭,嘆氣。

    “對于這個尸體的情況,我大致已經(jīng)清楚了,咱們下去?”林宥拿著蠟燭往外走,肖雅小碎步跟在后面,她可不想留在這個陪一個尸體呆著,當(dāng)然她同樣也不會和林宥說自己此行的目的,一個連龍林都不知道的目的。

    其他八個人都在一樓靜靜地呆著,每個人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盤,并不想和大家共享自己的秘密。

    “樓上的情況基本上已經(jīng)摸清楚了?!绷皱稄亩窍聛恚辶饲迳ぷ诱f道,“這是一個死了五年以上的女人尸體,和這個老房子一樣,都有一段屬于自己的故事。這個人既然把我們困在這里,或許說明了一件事,他對在場的各位都存有懷疑,或許你們和這個女人的死多少都會有一些關(guān)系。即便你們不說,我也看的出來,大家都是有故事的人,彼此都不用藏著掖著,敞開心扉不如說個清楚,只有找到了真兇,或許他才能放我們出去!”

    “什么意思?”第一個不愿意的就是紀(jì)文博,他噌的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竄起來,“被你這么一說,把我們都變成嫌疑人了?你是哪根蔥哪頭蒜?有啥權(quán)利這么說我們?”

    “我——”林宥本想亮出自己的身份,可一想,這更會引起大家的敵意,索性沒有再說下去,“我這不也是好心嘛,想讓咱們早點脫身!誰都不想被困在這里,不是么?除非,你們心里真的有鬼!”

    這些人互相揣摩地看著彼此,除了張強一副傻呵呵的模樣外,大家的眼神中都帶有芥蒂。

    “要不然……從我先說?”林宥先起了一個頭,“說實在的,我得罪的人還真是挺多的。不過要說五年前害死女人,我自己沒有什么印象,五年前嘛……”他頓了一下,“在我腦海里,唯獨可以和五年前掛鉤的一個事兒,是當(dāng)時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和我求救,我視而不見,她有沒有死,我不記得了?!?/br>
    林宥可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這件事本就是編出來的,五年前他還是學(xué)校的一個學(xué)生,根本都沒有接觸過兇殺案,更沒有接觸過嫌疑人,又怎么可能有這種經(jīng)歷呢?

    “按照你這么算,視而不見也可以說成害人的話,那豈不是每個視而不見都會成為把柄?”樓圣君呲牙咧嘴道,“這里面估計我年齡最小了,五年前我也只是一個輟學(xué)的不良少年,可沒害死過人!至于你說的什么視而不見,我倒是經(jīng)常干!當(dāng)然了,那時候我也經(jīng)常干壞事,推老太太過馬路,故意讓人家摔倒,訛小商店老板的錢,欺負低齡兒童!中年女人嘛,我還沒什么印象了,估計也是干過吧!不知道不知道!”

    有兩個人說過之后,其他人也變得踴躍多了,只是說出來的那些話根本都是不疼不癢的,完全和這個女人扯不上關(guān)系,更別說有直接害死她的證據(jù)了。

    尤其是讓林宥嚴(yán)重懷疑的紀(jì)文博和欒斌,這兩個人一看就是在扯謊,完全都沒說到重點。

    大家都說完之后,最終把目光聚集在站在林宥身后的肖雅身上,也就只剩下她還沒有交代。

    “我……”肖雅倒吸了一口氣,即便她一直都不想面對,卻在大家的強壓之下,還是交代了,“多年前,我也不記得有幾年了,我的確是害死了一個女人。上高中的時候,我逃課出學(xué)校,溜出校門的時候,和一個自行車撞在了一起,迎面開來了一輛車,一下就把那女人撞飛了。我害怕的要命,根本沒敢停留,就跑了。后來聽學(xué)校謠傳,那女人當(dāng)場就死了,肇事司機賠了好大一筆錢。我逃不過內(nèi)心的揪責(zé),從那之后就逼迫自己當(dāng)一個有膽量的人,不斷尋找刺激——這也是我此行來的目的?!?/br>
    到這里為止,大家才對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生,有了另外一種看法。

    她已然成為所有人心中的——兇手!

    第206章 被綁

    林宥并沒有把嫌疑鎖定在肖雅身上,他的目光在其他人身上不斷游走,想要找到這些人的破綻。

    在另外八個人之中,除了肖雅的男朋友龍林外,目光中都帶有懷疑的態(tài)度,哪怕是張強也是如此。

    “這才是交代問題的態(tài)度!”林宥冷笑了兩聲,“難道其他人都準(zhǔn)備一直隱瞞么?我可是看穿了你們的心思!尤其是你和你!”說著,林宥把手指向了紀(jì)文博和欒斌,“你們都是有故事的人,別以為年紀(jì)大了就會偽裝,反而更容易暴露自己的問題!說說吧,除了剛才說的那些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外,你倆和這個女人究竟發(fā)生過什么糾葛?我從來不認為,肖雅是害死這個女人的兇手,她也只是一個偶然的闖入者罷了!你們不要帶著有色眼鏡看人。”

    “你他娘的才是帶著有色眼鏡看人!”紀(jì)文博出口成臟,“看你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指不定你倆剛才在樓上都發(fā)生了啥見不得人的事兒呢!還沒咋樣,就幫著小娘們說話,我看你啊,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垃圾!”

    龍林聽了頓時不淡定,他竄了上去,一拳打在了紀(jì)文博的鼻梁子上。

    一股腥的血從紀(jì)文博的鼻子里流出來,他整個人向后仰了過去,直接倒在了沙發(fā)上。

    龍林毫不客氣地撲上去,倆人撕扯在了一起,而旁邊的人都沒有拉架的,就這么眼睜睜看著。

    “呵,還能看戲,真是不枉此行!”樓圣君撇著嘴,“打!使勁兒打!拉屎都拉到你頭頂上來了,你要是不打死他,我都看不起你!還有那個被挨揍的,你倒是反擊啊!光挨打有啥意思!我倒是要看看你倆能不能分出個勝負來!”

    看戲的不怕事兒大,倆人是越打越兇,林宥趕快走上去,把倆人拉開。

    “行了!”林宥呵斥了一聲,“你小子也是不經(jīng)大腦思考!我?guī)湍闩笥颜f話,你倒生氣了!你要是有本事,你怎么不幫她?”

    龍林擦了擦嘴角被蹭上的血跡,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宥,兇狠的目光定格在了紀(jì)文博身上。因為那一句話,龍林似乎完全沉不住氣了,這小子被激怒了,看來他和肖雅的感情也并沒有那么牢固。

    紀(jì)文博從沙發(fā)上起身,擦著嘴角陰出來的血跡,目光陰冷冷地盯著龍林,對他充滿了敵意。

    “看你小子就不像好人!”欒斌啐了一口,“兄弟,你身上這氣質(zhì),和我們還真是不一樣!你究竟是干啥的?”他瞪著眼睛看林宥,“你不會就是把我們困在這里的人吧?你究竟要干什么?為什么要調(diào)查我們?”

    林宥繃著臉,一臉不悅。他這個年紀(jì),和自己稱兄道弟,也真是好意思。

    再這么僵持下去,對林宥的地位越來越失利,他也在想辦法脫身。

    “就是!”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著,“把你的底牌亮出來,別弄的這么神秘!”

    林宥摸著身上的證件,那家伙在拿走手機的同時,把他的證件也都順手牽羊了!

    “靠!”林宥低聲罵著,“我的證件被摸走了!不然我一定可以證明自己!”

    “別說那些沒用的!”欒斌先動了手,想要制住林宥,“來,咱們把他給捆上,免得他害了咱們,還不知道!”

    說著,其他的幾個男人一起動手,直接把林宥捆了個結(jié)實!

    任憑林宥如何解釋,這些人根本都不聽勸,就好像是被欒斌洗了腦。

    肖雅和聞惠盡管不認為林宥和整件事有關(guān),可她倆的話根本不能讓人信服,沒有一個男人愿意聽兩個女生的指揮。

    等一切搞定,房子終于靜下來,只能聽得到男人們粗重的呼吸聲。

    林宥的嘴被塞上了,那不知道是誰的手套,還帶著一股酸臭味兒,一看就不是女生的。

    “咱們依舊不能坐以待斃,還是要想辦法怎么出去才成!”扈思源又話題重提,“我就不信,這個房子還能堅不可摧!再好好找找,一定有出去的辦法!”

    “就是!”蒲建東也附和道,“既然他能有辦法把我們悄無聲息的送進來,就一定有辦法出去!或許,這個地方很隱蔽,咱們還沒有察覺!”

    說干就干,剩下的九個人,分成兩組,對樓上樓下進行了一次全方面的搜查。

    而林宥,就被冷落在了一樓的大廳里,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感受著初春的寒意。

    這詭異的房子里到處都充滿了恐怖的氣氛,即便幾個人拉幫結(jié)伙在一起走,都會覺得從脖頸后面透著一股陰冷冷的風(fēng)。紀(jì)文博領(lǐng)著樓圣君、顧思源和聞惠去了樓上,欒斌領(lǐng)著蒲建東、肖雅、龍林和張強在一樓重新搜索。

    樓下的情況要比樓上簡單一些,林宥視線到達不了的位置,是一樓的廚房和衛(wèi)生間,還有一個比較小的儲物間。

    原本廚房的窗子也被人用木板里外全都釘死,完全不透光,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衛(wèi)生間的地方是最狹窄的,只有一個殘破了的透氣扇吱呀吱呀的轉(zhuǎn)著,從外面飄進來的“味道”,也都是變了質(zhì)的,根本沒有新鮮空氣。

    儲物間的三面墻上都堆積滿了雜物,凌亂得讓人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年代的產(chǎn)物,甚至從里面還飄出一股子“臭”味兒來,許是什么東西壞了,腐敗了,長時間沒有清理過產(chǎn)生的“臭氣”。

    這樣的一個房子,究竟是怎么被“他”選中的,他和這里究竟有什么淵源?

    “肖雅!”欒斌突然問,“你真的對這里的歷史一無所知?如果你知道什么線索,或許我們可以盡快離開!咱們悄悄的走,不帶樓上那幫人!”

    肖雅嚇都快被嚇?biāo)懒耍緵]心思和欒斌開玩笑。

    “如果我要是知道這房子的秘密,我早就帶著我朋友離開!”肖雅狠狠瞪了他一眼,頓時她覺得欒斌和紀(jì)文博是一個檔次的人,“你如果有本事,那就和紀(jì)文博一隊,不要和我們參與算了!”

    龍林偷偷拽了一把肖雅,他把目光投到一個角落里,示意讓她看。

    肖雅定定地盯著那個地方看了半天,那似乎是一道光——

    第207章 新發(fā)現(xiàn)

    肖雅和龍林不動聲色地從儲藏間退了出來,似乎并沒有想要驚動其他人的意思,就連他們的朋友張強都被蒙在鼓里。

    那一點點微弱的光,不知道欒斌為什么沒有注意到,他從儲藏室退出來后,把門便關(guān)上了,沒有再進去的想法。

    他們四個人,把房間里的其他地方又重新找了一遍,也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的地方。

    到處都是被木板釘死的窗子和門,房子被弄得像一個布滿瘡痍的“棺材”,讓人悶得喘不上氣來。

    林宥一直躺在冰冷的地上,似乎是在等待其他人對他的“審判”。

    與此同時,他也在端詳這個屋子,這個讓他充滿好奇的屋子。

    仰著頭,林宥看著黑漆漆的棚頂,他似乎有一種被人埋在地下的感覺,而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直擊大腦。

    頓時,林宥似乎明白了什么,或許這并不是一個從外面進入的房間,是從上面進入的房間!

    這也根本不是什么二節(jié)樓,是一個被人挖好的地窖,改裝成的二節(jié)樓!

    把他們抓到這里的兇手,也并不是和他們千里之外,根本就是在他們的頭頂看著。

    這些人,根本就是被“他”囚困在這里的玩偶,他在戲耍這些人,玩弄這些人,看他們自相殘殺的模樣。

    林宥想通了,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想引起其他的人注意。

    可此時,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沒有人注意到一個被他們已經(jīng)“嫌棄”的人發(fā)出的聲音。

    就連對林宥如此好奇的肖雅也是如此,她心中一直在想,應(yīng)當(dāng)怎么帶著男朋友從這里逃跑,而不驚動其他人。

    樓上的情況比樓下更為復(fù)雜一些,他們的分歧更大。

    二樓的隊伍里,除了紀(jì)文博之外,其他幾個人都沒有什么經(jīng)驗,大多數(shù)都是“順從”的角色。

    他們一直被紀(jì)文博牽著鼻子走,這老小子讓他們干嘛,他們就干嘛,完全沒有自己的主見。

    二樓臥室里幾乎沒有什么可以查看的,和一樓一樣,被釘死的窗戶透不見光,地板也沒有任何問題,邊邊角角都找過了,完全沒有任何問題。從二樓左側(cè),找到了二樓右側(cè),都翻了一個遍,依舊沒有任何收獲。

    直至,這幾個人來到了通往“閣樓”的樓梯,大家都愣住了。

    紀(jì)文博才不信那個邪,他領(lǐng)頭直奔上去,推開那扇破舊的門。

    手中的燭光,在紀(jì)文博的手里晃動了幾下,險些沒被吹滅。

    紀(jì)文博微微皺眉,他還在奇怪,究竟是從哪兒來的一股子邪風(fēng),頓時覺得這個房間有些古怪。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房間和其他房間不太一樣!總覺得有人在看我!”紀(jì)文博心里有些慌亂,“四處看看,有沒有可疑之處!”

    他不說還好,一說可是把聞惠嚇壞了。她死死地躲在了樓圣君的身后,讓那臭小子卡盡了油水,又不能說半個字。

    忽閃忽閃的燭光,在黑暗中跳動,幾個人的心都隨著火光跳躍著,一刻都不能安寧。

    聞惠原本膽子就比較小,遇到這樣的情形,更是嚇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紀(jì)文博有故意為之的嫌疑,卻也并不是說瞎話,他真的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看。

    隨著紀(jì)文博的腳步,大家目光似乎游蕩著,在繞過了地上的骷髏骨架后,幾個人已經(jīng)站在了閣樓的最里面。

    “并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樓圣君大聲說著,把幾個人的心都提了起來,“我說這位大叔,你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了啊?難道,你心中有鬼,你害怕別帶著我們也提心吊膽好嘛!?”

    紀(jì)文博回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樓圣君,他從一開始對這個吊兒郎當(dāng)?shù)男∽泳蜎]有好感,現(xiàn)在又來拆他的臺,讓他下不來臺階,和那個龍林一樣!

    “你不信拉倒!”紀(jì)文博冷哼著,“指不定那個人在什么地方給我們按了監(jiān)控,正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呢!他根本就是想讓咱們自相殘殺,最后他漁翁得利!要我說,你們誰是兇手就趕快承認了,別連累大家才對!”

    其余的幾個人都面面相覷,互相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把目光定格在了紀(jì)文博身上。

    與其說這些人值得懷疑,倒不如說紀(jì)文博更像壞蛋。瞧他那一臉的橫rou,和臉上的那個疤痕,就是標(biāo)志性壞人的裝扮。

    “大叔,咱們這些人里面,像壞人的就你一個吧?”聞惠喏喏地小聲說著,“你看看其他人,都有個正經(jīng)工作,到現(xiàn)在我們都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要不然,你也個我們說說你的職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