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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他只能暫時撤退。 但是,沒想到的是,他在風(fēng)水街沒有蹲到人,反而在來海邊游玩的時候意外撞到了。 這簡直就是柳暗花明,緣分來了擋都擋不??! 譚焱顯叭叭的說著感謝話,而祁容也終于通過他的話認出他來。 “譚師哥?”他遲疑地叫道。 譚焱顯剛想點點頭,而后被祁容話中的內(nèi)容驚得后仰,摘下墨鏡,眼睛瞪圓:“不是,你叫我?guī)煾???/br> 什么情況? 怎么大師突然叫他師哥? 難道他是哪個門派的弟子,他自己還不知道? 譚焱顯腦洞頗大,一瞬間想了許多。 祁容還不知道對方激烈的腦部活動,引著他坐到路邊等長椅上,語氣莞爾: “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祁容,現(xiàn)在在容藝讀大二,幸會,鼎鼎大名的譚師哥。” 原來不是神秘門派的關(guān)門弟子啊…… 譚焱顯撓撓頭,有些尷尬。 “原來是容藝的啊,怪不得那天你愿意便宜賣給我符,沒想到居然是小師弟?!?/br> 祁容笑笑,然后不在意地地說:“也不算便宜賣,一次性的東西,值不了幾個錢,要不是那天店里只有符,我會給你推薦其他的?!?/br> 對祁容來說,一次性的符不算是什么寶貝,原材料不貴,無非是費些靈力,耗光了還可以補充,所以他不在意。 譚焱顯卻不這么覺得,這是他第一次碰見這種奇幻的東西,符的地位在他心中無限拔高,忍不住反駁:“怎么不值,它可是救了我一命。” 他每次想到當(dāng)時那兇險的情況就忍不住后怕,不禁摸了摸胳膊,言辭懇切地說:“師弟,我真沒夸大。事后我去交管所的時候,交警都說我命大,那么慘烈的車禍,我和李姐只是擦破點皮,這簡直就是奇跡。你這就是救了我的命,對,還有李姐的,區(qū)區(qū)兩萬便宜到?jīng)]邊了,我隨隨便便一個代言都是百萬起!” 說到激動處,他忍不住又握住祁容的手,好像握住他的手他就是安全的。 嘶,海邊真冷,譚焱顯感到一股涼風(fēng)穿胸而過,打了個哆嗦。 祁容被他夸張的敘述逗到了,隨意地問:“那師哥覺得賣多少合適?別隨便說哦,說不定以后我就拿你說的價格定價了?!?/br> 譚焱顯到了喉嚨口的夸大價格被他硬生生憋回去。 他摸摸鼻子,眼神微微漂移:“怎么也得二十萬吧?!?/br> 其實他覺得一百萬都有的是人搶,但是他也想多屯一些,如果價格太高了,他也買不起。 譚焱顯心中的小人兒因為做了虧心事,咬著被角哭泣。 祁容被他為難的表情逗樂,擺擺手說:“開玩笑的,一萬已經(jīng)夠本了,我又不是主要賣符的,價格意思意思就可以了?!?/br> 譚焱顯松了口氣,同時被自己剛剛的自私丑到了,耳朵不禁有些發(fā)燙。 “呃,師弟……” 祁容瞥了他一眼,點點下巴。 譚焱顯抿唇,不好意思地說:“能不能賣我一些那個平安符?” “可以啊,多謝師哥照顧我生意,師哥想要多少?” 譚焱顯豎起一根手指。 “十張?可以。” “不,我想要一百張?!弊T焱顯弱弱的說。 祁容:“……”不,你不想。 “你要那么多做什么,平安符是有保質(zhì)期的,放太久,朱砂褪色就沒用了,頂多七八年?!?/br> “那我還是想要一百張?!弊T焱顯算盤打得很精。 平安符是一次性的東西,他常年在外,父母肯定得多給一些,一人起碼十張吧,其他比較近的親戚一人一張; 工作室里他經(jīng)紀人、合伙人、助理也得給; 還有其他關(guān)系比較好的藝人朋友、導(dǎo)演等,這種保命的東西送禮,如果以后出了意外救了對方一命,其中的人情得有多少? 譚焱顯點點頭,一百張真不多! 祁容見他一副越來越肯定和得意的表情,差點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我又不是專門賣符的,一百張?zhí)啵瑳]有?!?/br> 有也不賣!當(dāng)他印刷機呢。 “那師弟店里不賣符賣什么?”譚焱顯不明白,有錢不賺是什么道理。 “我開的是法器店,當(dāng)然是賣法器了,符只是其中一道而已,一次性的東西寫那么多純粹浪費我,咳?!逼钊菝腿活D住。 沒把住門,差點說漏了嘴,玄學(xué)相關(guān)不可多與人說,了解太多容易招鬼神,削減運勢,對普通人來說沒有好處。 “一百太多,如果你真是誠心,可以找一枚上好的羊脂白玉,我給你雕一個護身符,靈玉養(yǎng)人符箓的威力也會越來越適合你。就算是以后不要了也可以交易出去,不會貶值。” 祁容看天已經(jīng)不早了,最后跟某位大明星說道。 “好,一言為定。不過師弟也賣我一些符吧?!?/br> 那個便宜。譚焱顯在心里打著小算盤。 祁容離開后,譚焱顯還在原地傻樂。 直到他經(jīng)紀人李姐打過來電話,他才想起來自己居然沒有通知李姐,也忘了給李姐預(yù)訂一些符。 * 法器店的裝修不日就要竣工。 而這些天來的相處,祁容與秦母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好。 對秦母來說,乖乖巧巧、孝順又長得那么好的孩子,誰不喜歡呢?更何況她對祁容有一種天然的愧疚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