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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羨魚有些懵,麻木地點了點頭。 “其二:這個副本里沒有人可以強迫我穿上我不想穿的衣服?!?/br> “這件西裝的意義是什么我一清二楚?!?/br> “我是自愿穿上這件和你同款的西裝的。” “我不想做什么兄弟。” “江羨魚?!狈康谝淮谓谐隽私w魚的名字,江羨魚只覺得腦子嗡一聲,下意識地閃躲著伏湛灼熱的目光?!懊靼孜业囊馑剂藛??” 第42章 咸魚醫(yī)生 明白什么意思? 荒唐到極致的猜測閃過江羨魚的腦海,他愣愣地看著伏湛,光影之間那雙漆黑的瞳仁在他的心底蕩起漣漪。 “你別開玩笑,不,不是拜把子兄弟嗎?”他笑了一下,可還沒有等伏湛回答,他就道:“你容我先想一下。” 說是想一下,實際上江羨魚的大腦已經(jīng)亂做了一團漿糊。 小咸魚覺得自己受到極大的沖擊。 他比伏湛大了五百多歲,一直把這位當作自己的小老弟,根本沒有想過小老弟對自己有意思的可能,更何況現(xiàn)在的伏湛失去了輪回境之中的所有記憶,他對自己的印象大概只停留在十三年前的那一次初遇。 不會,不會他從那時候起就喜歡他了吧? 江羨魚怎么想都不相信,思來想去,他覺得伏湛還是搞錯了什么。 “崽,崽啊……”他斟酌著開口,支支吾吾半句話也說不出。 崽崽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表面上看是個吊炸天又冷酷無情的大佬,誰都不放在眼里,內(nèi)里卻還是他認識的十三年前敏感缺愛又別扭的小少年。江羨魚能夠感受到伏湛的認真,更能感受到伏湛對自己的好,可正是因為這樣,他更加不忍心傷害崽崽。 他對伏湛的感情,更像是慈愛的老父親看待自己的孩子。 “江羨魚,看著我?!狈孔呓徊?,黑色的雙眸似乎要將江羨魚吸進去。江羨魚張了張嘴,所有的解釋都在目光交匯的一剎那變得蒼白無力起來,他把要說的話舌尖滾了一圈以后全部咽了回去。 “你一直叫我......”伏湛頓了一下,“崽啊,兄弟啊?!?/br> “可是你仔細想想,你對我的感情和對后輩、對兄弟一樣嗎?” “比如現(xiàn)在,你看著我的時候心跳會加速,你會不由自主閃躲我的目光。” “我想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兄弟和父親都不會躲避我的目光。” 伏湛的聲音沒有什么波瀾,他望著江羨魚,平靜地陳述著一個事實:“你對我也不是沒有感覺,對嗎?” 江羨魚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下意識地想要反駁些什么,想要扯開話題,他回頭看了一眼—— 正巧雙目無神的張大夫向他們走過來。 張缺德似乎并沒有注意到現(xiàn)在的情況,他搖搖晃晃地走到江羨魚身邊,虛弱道:“快,快過去幫忙!” “那個醫(yī)學狂人瘋魔了,他一眼就看出了我不是正牌鬼醫(yī)生!” “一個背影而已,怎么看出來的?”吊死鬼問。 張大夫說到這個就想哭:“她說,她說這個醫(yī)生和手術(shù)室里的那個握刀手法不一樣。” “她還說我一看就很專業(yè),她想和我探討一下醫(yī)學方面的問題。我是醫(yī)鬼的,又不是治人的!”張大夫吸了一口氣,“好了,不聊這個了,我好不容易把那個醫(yī)學大佬給忽悠住了,你再不來就要掉馬了?!?/br> 張大夫不由分說拽著江羨魚往玩家那里走。 江羨魚第一次如此想要工作。 在伏湛身邊他很窒息。 比和那個醫(yī)學狂魔在一起還要窒息。 但為了離開伏湛,哪怕又重新跳進另一個火坑,江羨魚都甘之如飴。 但江羨魚忘記了,伏湛也是玩家。 伏湛低笑了一下,無奈地搖了搖頭,跟了上去。 麗薩看見伏湛離開,嘆了一口氣,拍了一下伏湛的肩膀。 “走,我也去瞧瞧唄?!?/br> 江羨魚:“......” ...... 劉雯還在思考著鬼醫(yī)生留下的思考題,長時間保持著一個動作讓她的脖子有些酸疼,她抬起頭活動了一下脖子,抬眼便看見了迎面走來的伏湛和麗薩。 這兩位老兄已經(jīng)失蹤快一天一夜了,三人都已經(jīng)默認這兩個人涼了,結(jié)果一下子瞧見這兩位詐尸活寶。 劉雯記得伏湛走的時候渾身是傷,看起來就撐不住的樣子,結(jié)果現(xiàn)在人回來以后面色紅潤,生龍活虎—— 堪稱當今醫(yī)術(shù)之奇跡。 劉雯放棄了張大夫留下的問題,她激動地大量著伏湛,只是礙于大佬看起來太過高冷,她不怎么敢上前搭話。她認真研究了伏湛半天,忍不住問:“究竟是誰救的你?”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當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伏湛的眉眼霎時間柔和了起來。 他不動聲色地靠近江羨魚,道:“他呀?!?/br> 從很早以前起,把他從泥濘里撈起的就一直是江羨魚。從他被發(fā)現(xiàn)能夠看見鬼怪的時候起,他就一直身不由己。在他成長的過程中不是沒有遇見過一兩個好心人,可是他們多半也會因為他奇怪的舉動給嚇跑,哪一個都不像江羨魚。 善良又溫柔,自由且隨性,對這個世界永遠充滿了希望。 他一開始只是向往著江羨魚的生活態(tài)度,向往著那份不著痕跡的溫柔。他想活成小咸魚的樣子。他承認自己有些偏執(zhí)了,在別人看不見的角落里,把小咸魚的一顰一笑放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回味,不知不覺,這份感情像是榕樹根那樣占據(jù)了他心底所有空隙,最后在與小咸魚重逢的那一剎那破土而出,長成了參天的大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