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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舟山說不上來,就是突然覺得空氣都稀薄起來,氣溫莫名升高,令他有些燥熱,喘不上氣來。 “這些,都是你弄的?!被阜宓瓟⑹龅?,聲音卻比平時低沉了好幾個調(diào),令顧舟山耳朵又發(fā)起癢來。 然而現(xiàn)在的顧舟山哪里還能空出手來撓耳朵,整個人向后傾斜,要不是桓峰一手捏著他的椅子,他都幾乎要從椅子旁邊摔了下去。 他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對不起……” 顧舟山都沒敢盯著看,只粗略地用眼神余光瞟了兩眼牙印的形狀,以及上面留下的氣味,這些無不在向他確認——這的的確確是他留下的痕跡。 “把我當(dāng)磨牙棒,嗯?”桓峰又靠近了幾分,用鼻尖輕輕碰了碰顧舟山的臉。 像是打破了什么桎梏,顧舟山唰地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原本雪白的肌膚紅了一片,手臂微微顫抖地擋在身前:“我,我不是有意的!” 他有些受不了眼前的氣氛,心虛得不得了,只能虛張聲勢大聲叫道:“我,我不小心喝醉了,之后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都,都是那個酒的錯!” 桓峰也站直了身體,點了點頭:“嗯,都是酒的錯?!?/br> 雖然桓峰已經(jīng)處于不那么近的距離,動作和語氣也不像剛才那樣奇奇怪怪的,可他的衣服領(lǐng)子依然大大敞開,把肩上的紅痕展露無疑。 再加上他說的這兩句話,更是一點真心實意的語氣也沒有。 顧舟山簡直沒有辦法在這里待下去了,一跺腳,飛速繞過桓峰沖進了他的臥室里,砰的一聲把門給摔上了。 …… 顧舟山縮進了床上,躲在了被子,一時間臊得不敢冒出頭。 現(xiàn)在的他哪里還想得起來之前想問的問題,滿腦子都被那印在皮膚上的牙印紅痕給占據(jù)了,根本分不出一丁點精力去管其他事。 顧舟山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時刻注意著門外的動靜,但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桓峰靠近過來。 又過了一段時間,他突然聽見樓下開關(guān)門的聲音,緊接著,汽車引擎的聲音響起。 顧舟山一下子跑到了窗邊,正巧看到那輛眼熟的汽車向外飛馳而去。 桓峰今天下午,還要去工作嗎? 顧舟山著急忙慌打開了門,此時桌上已被收拾得干干凈凈,只放了一張紙條,被一只筆壓在了下面。 只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漂亮而略顯凌厲的大字: “今日會早點回家?!?/br> 顧舟山噘著嘴,哼了一聲,把紙條規(guī)規(guī)整整疊好了,收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顧舟山:總感覺被套路了。 第145章 145 林錦在公司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中間吃完飯,好不容易有時間休息一會兒。 再一睜眼,嚯!原本空空如也的辦公室沙發(fā)上,桓峰已經(jīng)坐在上頭,喝著自己剛泡的茶水。 茶香裊裊,清新?lián)浔牵澙@。 在醒來的瞬間,林錦還以為自己其實正處在什么養(yǎng)生會所,而不是繁忙的寫字樓里的辦公室。 “老大,你今天不是休息嗎?”林錦下意識坐直,隱蔽地活動了一下睡得僵硬的肩背。 桓峰悠悠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坐姿懶散,看了看手上的時間:“正好。” 正好什么? 林錦一愣,正好手機響了起來,上面顯示的名字乃是昨日留下了電話的青云觀。 也不知道桓峰是什么時候跟道觀打上了交道,昨日帶著他去了青云觀聊了一通神神秘秘的話題,大約是那些非凡領(lǐng)域里的事情吧。 林錦疑惑地接起了電話,原來是青云觀送給桓峰的物品已經(jīng)送到了樓下,讓他去簽收。 這些東西里說不準(zhǔn)就有什么不太科學(xué)的物品,的確是不太方便讓普通的前臺簽收。 這是個啥? 聞著挺熟悉的,這是……香灰? 還有這個,晾曬干枯的植物?枯萎得看不出原來的形狀和顏色了都,這能干啥?這得放哪兒? 怎么還有獸皮? 林錦驚得跳了起來,差點以為桓峰仗著自己不是人,做著什么違法犯罪的活動。 但他仔細一看,手里那黃黑相間的“皮毛”并不是真的皮毛,而是一些細長的毛被人用細密的手法織了起來,能看到底部的陣腳,那叫一個漂亮。 林錦默默欣賞了一會兒,繼續(xù)在桓峰的口頭指導(dǎo)下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分門別類放進不同的箱子,搬到了晚上桓峰會開回家的車子上。 等林錦忙上忙下弄完了,回來看到桓峰依舊坐在原地沒有動彈,膽從心頭起。 可能是昨日老板對他太過溫柔,給他造成了一種錯覺,他這才有那個膽量,直接從桓峰桌前搶過茶壺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他一邊喝水,一邊余光看著桓峰的動作,然而這個自上而下的視角,突然讓他注意到桓峰靠近脖子的一處痕跡。 “那是什么?”林錦腦子里下意識閃過了幾種常見皮膚病,用手指了過去。 桓峰看了他一眼,卻一副并不稀奇的樣子,攏了攏衣領(lǐng),站起身來。 以桓峰的身高高度,再加上衣服的遮擋,這下基本不會再有人注意到他脖子上的紅痕了。 “今日約見了陳總?!敝暗馁~和酒桌上的口頭生意,可還沒落實。 桓峰大踏步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