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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鑰匙到底是什么? 是鄭珊這么些年來,偷偷收集的關(guān)于那男人從事不法活動的罪證。她將那些罪證存放在某家外資銀行的保險柜里,只有持有鑰匙才能開啟。 虞楚沉默片刻后,問道:她為什么不把那些罪證交出去?譬如一些可以還她自由和公正的機構(gòu)部門。 周暮像是被這個問題問住了,怔了片刻,直到一截?zé)熁业粼谑种干?,才燙著似的甩甩手,道:她曾經(jīng)交過的,結(jié)果反而讓自己徹底失去了自由。從此再也見不著母親,還被那男人當(dāng)做威脅她的理由。 你指的是虞時傾曾經(jīng)被抓捕過,結(jié)果又平安無事放出來的事嗎?虞楚想起自己在論壇上看到的帖子,里面有人提過這事。 周暮沉默幾秒后,低低回道:是的。不過那時候鄭珊掌握的證據(jù)本來就不多,不能徹底將那男人定罪。 虞楚嗤笑一聲:所以她后面就算掌握了確鑿證據(jù),也不會輕易相信那些機構(gòu)或者說那些人對吧?這個可憐的女人,誰也無法依靠,要保護自己的兒子和母親,就只能將鑰匙攥在手里。 你要相信,以前和現(xiàn)在不同了,那些人已經(jīng)紛紛落馬,付出了應(yīng)有的代價。周暮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 虞楚盤腿坐在床上,輕輕摩挲右手變形的那根小指,很輕地問:周暮,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你所見,我是你的保鏢。周暮聲音又恢復(fù)了平淡,就像剛才那剎那的激動,只是虞楚的一時錯覺。 不,你不是。虞楚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如果剛才你的那些話都是真的,那就暴露了很多信息。諸如,普通人家是請不起保姆的,這點的話,從電視劇《婆婆和我的戰(zhàn)斗》里就能看出來。可既然不是普通人家,你為什么僅僅是名飯館老板,還和顧客打架的飯館老板?你說你jiejie有辦法接近鄭珊,什么樣身份的人,才能在虞時傾的眼皮下,接近被他嚴密看守的人?根據(jù)電視劇《金粉佳人》里的女主對比,你jiejie身份肯定不低。周暮,你擁有良好的家世,卻跑來虞時傾手下做一名打手,我覺得這事說不通,很矛盾。 周暮: 虞楚又問:你看過《槍口下的黎明》嗎? 嗯? 八套正在播出的電視劇,講的是敵對的兩方勢力,其中一方的某個手下,去另一方做臥底的事。虞楚牢牢盯著周暮的臉,不放過他任何一絲表情。 周暮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那是地下黨去敵人那里做臥底。 虞楚擺了擺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沒有覺得這劇情似曾相識? 你想得太復(fù)雜了。周暮淡淡道。 作者有話要說: 虞楚:我透過電視劇看世界。(驕傲叉腰) 明天休息,后天中午12點更。 第21章 虞楚微微瞇起眼,臉蛋兒在月光下白得發(fā)光,rou嘟嘟的透出幾分稚氣和單純,但那眼神和表情卻不是這么回事,像只狡黠的小狐貍:你一直不告訴我鑰匙,但這個事,我卻是從你嘴里第一次聽到的。不知道你是故意還是無意,那些神神秘秘的欲言又止,成功調(diào)起了我對鑰匙的興趣。 周暮嘴邊的煙頭驟然變紅,他抽了一口后,緩緩?fù)鲁鰺熿F,整張臉就隱沒在那層煙霧后面。 虞楚頓了頓,湊近上半身問道:今晚你突然又對我講了這么多,周暮,我可不可以認為,其實是你想找到這把鑰匙。 周暮低著頭,端起窗臺上的一次性紙杯,將煙頭丟了進去。他端起紙杯走向衛(wèi)生間,在門口時回頭:我告訴你這些,是因為你是趙奶奶的外孫。 周暮關(guān)上了洗手間門,將紙杯捏成一團丟進馬桶里,按下了沖水鍵。他垂眸看著馬桶里打著旋的水流,臉色有些高深莫測。 他走出洗手間,看見虞楚仍保持著盤腿坐在床上的姿勢,仰頭看著窗外的月亮。聽到周暮的腳步聲,他頭也不回地問:那你趙奶奶呢?她怎么樣了? 周暮沉默幾秒后道:她去世了。在鄭珊去世后沒多久,她也去世了。 虞楚不認識鄭珊,也不認識趙奶奶,所以在聽到這話后也談不上難過,但想到那名伏在桌上寫日記的小男孩兒,心頭還是涌上了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那你為什么會去開飯館?虞楚轉(zhuǎn)頭看向他。 周暮突然就笑了起來。 他正對著窗口,月光就照在臉上,虞楚清楚地看見他露出一個可以算得上愉悅的笑容。他的臉褪去冷漠,鋒利的五官也柔和下來,顯得更加英俊奪目。 虞楚陡然間有些不自在地調(diào)開了視線。 因為我喜歡做飯。周暮說。 虞楚狐疑地看著他:那你jiejie呢? 周暮的笑容慢慢斂起,又恢復(fù)了開始的平淡無波。 我jiejie在我高三的時候意外去世了,所以也影響了我當(dāng)年的高考成績,最終只能去開個飯館。 這個答案太出乎虞楚意料,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只張了張嘴,和周暮對視片刻后,干巴巴地擠出句:節(jié)哀順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