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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還是一言不發(fā)地坐在床上,渾身散發(fā)出nongnong的起床氣。周暮也不管他,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清洗濕毛巾,等到將毛巾掛回架子,才探出頭道:怎么還不動彈?快來刷牙。 虞楚陰沉著臉進到衛(wèi)生間,周暮將擠好牙膏的牙刷遞給他:速度快點,別拖拉。說完便走出衛(wèi)生間,去衣帽間給他選衣服。 刷完牙,人也徹底清醒了,虞楚的臉色好看了些。周暮將選好的禮服放在床上,又去飾品盒里挑選袖扣和胸針。 等周暮出了臥室,虞楚開始換衣服。當他穿上鈷藍色襯衫和做工精良的黑色小禮服,再配上那套同藍色系的袖扣和胸針,不得不承認,周暮這人雖然看上去有些糙,還帶著幾分匪氣,但眼光和品位都不錯,搭配也很出彩。 虞楚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時,周暮剛接過門口Rugosa送進來的早餐。等他關(guān)好門轉(zhuǎn)身時,看到站在沙發(fā)旁的虞楚,腳步微微一頓,眼底劃過一縷可以稱為驚艷的光。 那剪裁合適的小西服,將那細細的腰身掐得恰到好處,兩條腿也又長又直。皮膚在鈷藍色襯衫的襯托下,竟比瓷玉更加白皙,有一種近乎透明的質(zhì)感。 也不知道是沒睡醒還是故意的,虞楚雙手抄在褲袋里,眼睛半閉不閉地斜睨著他。那瞬間,似乎有光華在眼底流轉(zhuǎn),讓那張看著有些稚氣的臉,突然就活色生香起來。 周暮一直知道虞楚是好看的,但那種好看僅僅是一種認知。但最近的虞楚,經(jīng)常會在舉手投足間透出種說不出的風情,和他那近乎天真的外表有些違和,也有些怪,但細細看去時,卻又有種奇異的魅力。 怎么?看傻眼了?虞楚沒有忽略周暮眼底的那一抹驚艷。 這種眼神,他在原世界已經(jīng)看過很多了,也知道自己很吸引人。不過穿到這個小孩子臉身上后,還是第一次在周暮眼里看見,不免有些隱隱得意,又有些心酸。 娃娃臉就是吃虧啊。 是,你很好看。周暮倒也不掩飾,并坦然地上下打量他,這套西服很適合你。 這下虞楚反而不好意思了,轉(zhuǎn)過頭低低咳嗽了一聲,再顧左而言他道:早餐是什么?我已經(jīng)餓了。 周暮似乎這才想起自己還端著餐盤,便走去餐桌放下,介紹道:鮮蝦吐司卷,葡式奶油塔,煎蛋和牛奶。 虞楚剛想說自己不喝牛奶,就見周暮已經(jīng)端起其中一杯牛奶走向小吧臺。于是便在餐桌旁坐下,開始吃煎蛋。 周暮又走回來,將那杯牛奶放在他面前:喝吧。 虞楚見那牛奶中沉浮著一些顆粒,便端到眼前看: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加了果汁和堅果,去了腥。 虞楚喝了一口,有堅果滑入口中,嚼了兩下,核桃仁兒的香味便溢滿口腔,牛奶腥味果然沒有那么濃重了。 你是怎么會這些的?虞楚邊嚼邊問。 周暮也拖出張椅子坐下,拿起一塊三明治開始吃,嘴里道:你忘記我開過飯館嗎? 你現(xiàn)在說的每一個字我都不相信。虞楚咽下牛奶,對他伸出兩根細嫩的手指晃了晃,內(nèi)鬼 周暮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道:好吧,其實就是我侄子也特別不愛喝牛奶,我不得不去研究除掉腥味的辦法,好讓他每天能喝一點。 你還真的有個侄子?虞楚問。 當然。 真是你養(yǎng)大的? 一把屎一把尿。 唔養(yǎng)小孩子確實很難。虞楚想起小時候一起逃亡的那些更年幼的孩子,心有余悸道:他們都是披著天使皮的小惡魔,很難相處。 其實小孩子挺乖的,比有的貓咪要乖。周暮看著他,意味深長道。 碼頭處又傳來長長的汽笛聲,那是剛才去接客人們的輪船回來了。虞楚看了看時間,才早上八點,便問道:客人都來得這么早嗎? 不早了,布置場地的人員,還有廚師和西點師昨晚就到了。周暮大口嚼著三明治,道:這一船接的應(yīng)該是樂隊和司儀演員那些人,真正的客人要下午才會到。 那你這么早把我弄起床干什么?虞楚扔下餐刀,不滿地抱怨道:明明我什么都沒管,全是老吳在負責。 周暮扯過一旁的餐巾擦擦嘴:你也要去晃一圈啊,而且今天還要跑步,鍛煉身體可不能懈怠。你不是最羨慕我的肌rou嗎?不鍛煉的話,你哪兒長出肌rou來? 虞楚哽了下:誰說我羨慕你肌rou的?我什么時候說過羨慕你肌rou?臭不要臉。 你上次給我鞭傷擦藥的時候就在說,為什么我就不穿到你身上來呢?我每次去游泳,你那雙眼睛快在我腹肌上烙出印了。我能聽見你心里的聲音,什么時候能和那家伙一樣長出肌rou來啊 虞楚瞪著他,錯了錯牙:你話怎么越來越多了? 有嗎? 有,最開始見著你的時候多拽啊,半天崩不出一個屁,現(xiàn)在怎么就這么多話呢?像以前一樣不行嗎?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這樣怪討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