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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過程迅速得似乎都沒有瞄準(zhǔn),而最右邊的那名打手,已經(jīng)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剩下三名打手對視一眼,突然同時沖過警車,三把槍齊齊對準(zhǔn)了車后。 但車后只有片空地,一個人也沒有。 小心。 為首打手突然爆出一聲大喝,同時往旁邊閃身,身旁的石板地頓時多出兩個彈孔,碎石屑和雨水飛濺開來。 他在石柱后。 砰砰。 又是兩聲槍響,三名打手趕緊在車后蹲下,找個位置藏了起來,抬槍瞄準(zhǔn)了橋側(cè)的一根高大石柱。 虞時傾已經(jīng)爬了起來,他臉上還淌著血,順著鼻翼兩側(cè)往下滴落著,看上去分外猙獰可怖。 他雙手銬著手銬,顧不上外面的陣陣槍聲,在倒在面前的押送警察身上摸索。接著又爬去車頭,從副駕那名已失去生息的押送警察身上找到了鑰匙。 他嘴里喘著粗氣,一邊看著車外的情況,一邊打開了手銬,再拔出警察腰后的配槍,將子彈上膛,鉆出了車廂。 三名打手和謝行暮交戰(zhàn)片刻后,槍聲停了下來。 老大,他應(yīng)該沒有子彈了,我去看看。 一名打手悄悄探出了頭,剛要站起身,面前的車身就多了一個彈孔。 我cao。他趕緊又蹲了下來。 為首打手咬著牙道:這樣不行,警察很快就會趕來,你們掩護我,我從后面去。 好。 右邊的打手探出了頭,將槍口對準(zhǔn)那根石柱,不停地扣下扳機??删驮谶@時,他覺得頭上有一片陰影罩落,還來不及反應(yīng),手中的槍就被踢飛出去,在空中噠噠作響,一排子彈漫無目的地四散射.出。 謝行暮從石柱后躍上車頂,凌空踢掉打手的槍,緊跟著一拳擊出,帶著千鈞之力擊中那人的前胸。 砰一聲皮rou相接的悶響,那人吐出一口鮮血,仰頭栽倒在地,胸口也凹陷下去了一塊。 謝行暮擊出拳后落地,緊接著就是一個回身旋踢,正中身旁打手的手腕,將他手中的槍也踢掉。 那打手的反應(yīng)很是敏捷,在槍把脫手的瞬間,已拔出一把匕首,對著謝行暮的面部刺去。 謝行暮彎腰后仰躲過了這一下,卻沒有躲過一旁撲過來的為首打手。眼看另一把鋒利的匕首從左邊刺了過來,他已經(jīng)避無可避,只得微微側(cè)身,讓那刀尖擦過心臟要害,刺中了左肩。 刀刃拔出時帶起一股鮮血,謝行暮的制服右肩處,迅速染開了一團殷紅。 他眉頭也沒皺一下,飛快地伸手,從旁邊的破損車頭上,扯下那根搖搖欲墜的保險杠,對著兩名打手狠狠揮去。 保險杠帶著強烈的勁風(fēng),打手不敢硬碰,只得收住往前沖的攻勢,分別向后退了兩步。 謝行暮將保險杠如同大刀般橫在胸前,威風(fēng)凜凜氣勢十足,讓那兩名打手竟然不敢貿(mào)然上前,就站立在原地和他對峙著。 他全神貫注地對付面前兩名打手,完全沒有注意到視野盲區(qū)的虞時傾。 虞時傾拿著槍,可謝行暮就站在警車后,整個人被擋住了,他只得爬上了石橋欄桿,鬼鬼祟祟地往這邊挪動,準(zhǔn)備繞到能瞄準(zhǔn)謝行暮的位置開槍。 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了汽車馬達聲,那聲音飛快地由遠及近,眼看就要到達橋頭。 兩名打手交換了一個眼神,雙雙對著謝行暮撲了上去。 謝行暮用保險杠架住一人的匕首,腳則狠狠掃向另外一人的小腿。在那人退后兩步躲閃后,又一拳擊向面前這人的面部。 這人慌忙往后仰頭,卻還是中了一招,鼻梁骨發(fā)出斷折的咔嚓聲,鼻血噴涌而出。 另外一人見狀,也不再和謝行暮硬碰硬,扔掉手上的匕首,從地上撿起自己的空槍,飛快地更換彈夾。 謝行暮想要沖上去,可面前這名滿臉是血的打手卻拼命拖住他,眼看那人已經(jīng)更換好彈夾,就要對自己開槍。 轟! 一輛銀白色的轎車突然出現(xiàn)在橋頭,將散落在地上的輪胎和汽車殘片撞上了天,但轎車卻絲毫沒有減速之勢,對著后方那名舉起槍的打手直直撞了過去。 那名打手驚恐的瞳仁里,轎車瞬間放大已至眼前,他還來不及調(diào)轉(zhuǎn)槍頭,就聽見了自己全身骨骼碎裂的聲音,身體隨之騰空而起,世界在模糊飛旋。 謝行暮只停滯了一瞬,就立即對著前方攻去,拳頭再次狠狠擊中了對方的太陽xue。 那打手在目睹同伙被轎車撞飛后,已經(jīng)又驚又怒,此刻再中一拳,頓時狂性大作,嘶吼著握緊匕首沖了上去。 虞楚撞飛那人后,轎車?yán)^續(xù)往前沖,他全力踩下剎車,輪胎在橋面上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滑行一段后停了下來。 他準(zhǔn)備下車去幫謝行暮,可剛推開車門,就看到橋欄上站著的虞時傾。 虞時傾沒有去看那輛車,他現(xiàn)在只想解決掉謝行暮。雨水將他臉上的血跡沖刷成一道一道的,看上去格外猙獰可怖。 石欄上長著斑駁的青苔,下雨后又濕又滑,他雙手握槍,對準(zhǔn)了謝行暮的方向,可那輛車仍然半擋著人,的確不是個開槍的好位置,于是他腳下又往前挪移了半步。 落腳處就是一片青苔,虞時傾腳下一滑,身體往外趔趄。 他伸手去摟旁邊的石柱,可沒想到這石橋本來就年月已久,再加上開始經(jīng)受了爆炸,石柱在他抱住的瞬間就斷裂,和著一段石欄齊齊墜向河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