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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簡單的巧合嗎。 “陳先生,嚴總的病你也知道的,沒有意外的話,過幾天就會醒,你也不用太擔心。”掛斷電話后,張時回來看到陳述坐在床邊的背影,忍不住勸了一句。 陳述昏迷,嚴總陪床一個星期,把自己陪得昏迷。 現(xiàn)在兩人身份互換,可千萬別再來一個循環(huán)。 陳述只道:“醫(yī)生什么時候過來。” “馬上。”張時說完,側(cè)身讓開位置,“早飯到了,陳先生不如先吃飯吧?” 陳述才起身:“謝謝?!?/br> 張時松了口氣,轉(zhuǎn)身去拿牽引繩,對亦步亦趨跟在陳述身后的旺財說:“旺財,走,我?guī)阆聵清迯潯!?/br> 嚴景川睨他一眼,繼續(xù)和陳述一起走到桌邊。 張時:“……” 這只狗今天中邪了? 往常聽到“走”這個字就開始興奮,現(xiàn)在竟然無動于衷。 而且這個眼神…… 總讓他覺得有點熟悉。 陳述說:“它今天精神不太好。” 張時看向旺財。 可能這就是主人眼里出西施吧。 這哪里精神不好?? “啊我想起來了!”他突然說。 陳述轉(zhuǎn)臉看他。 張時笑道:“我想起來,它小時候不就這樣嗎,除了陳先生和嚴總,不讓別人靠近?!?/br> 他會記得這么清楚,還是因為這只狗小時候的眼神總讓他大逆不道地想起嚴總,實在讓他記憶深刻。 經(jīng)他提醒,陳述低頭看向旺財。 的確,旺財今天早上的表現(xiàn)更像小時候的性格,只是習慣旺財越長大越跳脫,才讓他一時沒注意到這點。 張時又說:“我記得當初陳先生搬進恒泰小區(qū)后不久,嚴總的病就發(fā)作過一次,好像就是嚴總醒過來之后,旺財才慢慢變得像現(xiàn)在這么活潑好動。” 陳述摸在旺財脊背的手忽然一頓。 嚴景川醒來之后? 張時后知后覺:“哎?這么一想,這次也是嚴總昏迷,旺財才變回以前的樣子。是它和嚴總感情太深嗎?” 嚴景川狗臉黑沉,再看了他一眼。 以前從沒發(fā)現(xiàn),張時的話會這么多。 張時正看過來,又對上這雙讓他想起嚴總的眼神,頭皮一陣發(fā)麻,錯覺真的對上嚴總,讓他干笑一聲,轉(zhuǎn)而說:“還是不打擾陳先生吃飯了,旺財今天不想出門,下次吧?!?/br> 他今天是是來找嚴總匯報工作,嚴總不在,這些重擔又無情落在他的身上,其實閑暇時間也不多。 跟陳述打過招呼,他轉(zhuǎn)身走到客廳坐下,繼續(xù)處理文件,等醫(yī)護人員上門。 嚴景川轉(zhuǎn)向陳述。 陳述已經(jīng)收回視線,在旺財背上輕撫的手落在它的后頸,良久沒再動作,察覺到它的視線,他也低頭看下去。 嚴景川脊梁微僵,原地臥下,避開了他的眼神。 陳述回想起剛才張時的話,若有所思。 張時說的沒有錯。 旺財在嚴景川昏迷和醒來后,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性格。 自從嚴景川不再昏睡,旺財?shù)男愿褚膊辉僮兓?/br> 只有今天。 嚴景川病發(fā),它又變回小時候的模樣。 加上嚴景川的昏迷,醫(yī)院總查不出關鍵原因。 陳述又回想起當初撿到旺財?shù)哪且惶臁?/br> 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也正是嚴景川車禍昏迷的第一天。 書中原文寫著,嚴景川全書只醒過一次,之后一睡不起。 而在他撿到旺財后,本該被診斷為植物人的嚴景川意識卻忽然清醒,并且一直在好轉(zhuǎn)。 他和嚴景川沒有交集,怎么會扇起無關的蝴蝶效應。 這些事他以前從沒有深想,但即便是巧合,也不該這樣湊巧。 除非中間另有他不知道的一道橋梁。 陳述看著腳邊的狗。 旺財,會和嚴景川有什么聯(lián)系? - 吃過早飯,何綺玉登門探望。 陳述昏睡了一個星期,雖然醫(yī)院的檢查確定陳述沒有大礙,她還是放心不下,于是頂著會遇到嚴總的壓力,一早就趕了過來。 進門看到客廳擠滿了醫(yī)護人員和機器,她愣了愣,忙問:“陳述又出事了?” 張時遠遠看見她:“陳先生在那個房間?!?/br> 何綺玉才意識到出事的是嚴總。 她心情復雜。 這怎么剛醒了一位,又倒下一位。 可這里大家都在忙,她也不好留在這里添亂,就沿張時手指的方向敲響次臥的房門。 “進?!?/br> 何綺玉推門進去,看到陳述坐在沙發(fā)上。 旺財枕在他腿上,卻沒睡,聽到動靜,那雙黑沉沉的眼睛轉(zhuǎn)過來,讓她下意識住腳。不過這雙眼睛很快就移開。 何綺玉反應過來,有點尷尬被一只狗嚇住,關上門問:“嚴總病了嗎?” 陳述說:“嗯。” 事關嚴景川的私人病情,他沒有透露太多,“你來得正好?!?/br> “你有事?”何綺玉奇怪,她這個經(jīng)紀人在陳述這里,大多時候都是單向交流,陳述基本沒有要求,因為他事事都可以做到最好。 陳述說:“我在為你而來的日程時間表,你想辦法整理一份?!?/br> 何綺玉更奇怪了:“為你而來的時間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