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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好看的人,竟然就沒了,我要是他對象,我得難受死?!逼渲幸晃慌薮蟠筮诌值陌研睦镌捳f了出來,卻立馬被同伴捂住了嘴。 “噓,別這樣說……林霜輕怎么死的,暮雪現(xiàn)在都沒給出個具體由頭,可見水很深,不要去討論少莊主的事。” 事實上,整個修真界的人,明面上雖然不敢多言,暗地里卻都已經(jīng)傳遍了,就連連沁和何今晨,都有所耳聞——據(jù)傳曲熾是個床下溫柔床上暴力的性!虐狂,美人其實是被他在床上折騰死的。 連沁想,確實是被折騰死的,就是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密室……怎么聽起來更奇怪了。 何今晨聽了那些傳言后,雖然沒有找連沁驗證過,卻仔細觀察過他一段時間,發(fā)現(xiàn)這個遮蓋了容貌的青年精神狀態(tài)沒什么問題,但身上確實有被施虐的痕跡。 但其實曲熾并沒有虐打過林霜輕,只是那蝕骨毒毒性霸道,林霜輕又被重達千斤的玄鐵鏈鎖住了四肢,毒性發(fā)作,他難免掙扎,被鐵環(huán)將四肢被束縛的地方磨得血rou模糊,看上去凄慘無比。 不過這樣的外傷對于修士來說,根本算不得什么大事兒。連沁更是完全不把這點小傷當成傷,那時候他全部精力都放在壓制毒性上去了,把外傷拋之腦后,外傷會因為修士體內(nèi)靈氣運轉而愈合,疤痕卻需要修士主動用靈力滋養(yǎng)修復,結果連沁把這事兒忘記了,卻被何今晨瞧見。 隔壁的討論還在繼續(xù),那少女似乎真是個天真的,還是曲熾的迷妹,對于那些似是而非的討論,她當即就提出了反對意見,“曲少莊主少年天才,僅僅二十二歲就已經(jīng)是大乘修士,再過十年,不,再過五年,他定然步入渡劫修士的行列,這樣驚才絕艷的男子,怎會是那般殘忍的人?!?/br> “其實我也覺得,應該是有什么隱情吧……我其實,還蠻喜歡曲熾這款的,看上去有些冷淡禁欲,但他苦修多年,身材也好,在床上一定很猛!” 另外兩個女修一陣‘嘻嘻‘的笑,還互相打鬧了起來。 連沁聽了半天,就這句讓他十分想吐槽:曲熾會被問仙盟不停追殺,能不能再活五年都說不準,再其次,曲熾現(xiàn)在心魔纏身根本沒發(fā)好好修煉,壓制心魔防止入魔都夠他嗆的。 可是問仙那邊不知道啊,肯定還以為曲熾會很快進階,等他到達渡劫后期,能溝通天地時,肯定就會知道天啟大陸不能飛升的秘密了,那時候可就不能斬殺他只能拉攏了,所以趁他還沒修煉起來,問仙盟一定會瘋狂追殺他,一想到曲熾最近肯定要過一段雞飛狗跳的日子了,連沁就忍不住樂得笑出了聲。 結果他笑得太大聲了…… 隔壁的三個女修一同回頭看著他。 連沁努力憋笑解釋道:“我沒嘲笑你們,我只是想到一些開心的事?!?/br> 他不解釋還好,他一開口,那三個女修心里越發(fā)覺得他在嘲笑她們剛剛的談話了,“那你說說,你開心什么。” 連沁看著朝他走來的何今晨,想起上個世界看過的一個電影,脫口而出道:“我道侶有孩子了?!?/br> 何今晨步子頓了一下,“回去休息了。” “這是你道侶?男的也能有孩子?” 連沁睜眼說瞎話,“正是因為這樣,我才高興嘛?!痹僬f他只說有孩子,又沒說懷孩子! 那個迷妹‘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胡言亂語!我不管你到底是在笑我們,還是笑曲熾,你都必須給我們道歉?!?/br> 何今晨看了一眼連沁,“你又嘲笑曲熾了?” 這一路上連沁仗著身邊這人是器靈,沒少詆毀曲熾。 其他三人:“……” …… 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連沁和何今晨被店小二從店里推了出來。 穿著鵝黃色衣裙的少女站在臺階上,高高在上的看著兩人:“好好學學怎么說話吧,丑人多做怪。” 連沁摸了摸自己幻化的臉,又看了眼身邊相貌普通的何今晨,忿忿道:“可惡啊,我要是有錢該多好!” 何今晨失笑,“怎么隨便挑個人得罪,都能剛好得罪到這家店掌權勢力家的小主子???”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边B沁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下一秒,他的自信卻被身邊的人無情打破。 “這個時間段,城里應該沒有空余的客棧了?!?/br> 連沁:“那怎么辦,難道要露宿街頭?” “走吧?!?/br> “去哪里?” “冰原?!?/br>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城,朝著漫天風雪的冰原前進。 曲熾收到的情報里,記錄著極北冰原與花祭之城的一處秘密通道,在暴風雪消散之前的幾天里,有能直通花祭之城秘境中心的通道會出現(xiàn)在風雪最盛處。 要穿過冰原中心風雪最盛的地方,倒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辦到的,至少也得有大乘期的修為。 曲熾的修為本是可以輕松進入的,但他抵達冰原時,又撞上了一批殺手,這批殺手竟都是合體期,很是難纏,殺手們不要命的攻擊他,甚至不惜自爆也想把他帶走。再橫得人也怕不要命的,曲熾不想與他們同歸于盡,受了不輕的傷,卻還有一人沒有解決。 曲熾已無力再戰(zhàn),只好拖著受傷不輕的身體硬闖暴風雪,人雖然是順利進入了秘境,身上的傷勢卻更重了。曲熾撐著身體離開密道,外面是一片荒廢的花園,無人的環(huán)境讓曲熾放松了些,他再也撐不住倒在了草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