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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少爺有點(diǎn)方,樹林里一片漆黑,只能隱約看見有四條黃色細(xì)腿? “阮阮阮嬌嬌,樹林里有條大黃狗,他們讓我抓狗!”除了他家將軍,韓少爺從未染指其他狗。 阮驕懵逼,什么狗屁游戲要抓條黃狗???吃飽了撐的吧! “少爺,壓低身體和狗對視,不要怕,千萬別跑,跟它對峙?!叭铗溸€是頗有責(zé)任感地為少爺解難,邊自己叨叨,邊俯下身示范。 可憐韓少爺及腰綠毛糊一臉,看見投影墻阮驕壓得很低的柔軟動作,身材高大笨手笨腳的他只能“啪嘰”一下四肢著地,雙目炯炯地望著前方。 “然后,沖過去踢他!”阮驕猛得躥出去,碰到前面軟墻上。 韓熙看看他再看看狗,又從地上爬起來,“啊——拼了!” 疾風(fēng)吹起他的綠毛,粉色的紗裙迎風(fēng)飛舞……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生病了沒更新,明天如果好點(diǎn)的話我再補(bǔ)一些,謝謝大家! 第34章 全場觀眾眼睜睜看著, 粉綠相間的旋風(fēng)金剛少女一頭扎進(jìn)黑暗封閉的小樹林。 投影墻同步撤開,阮驕蹦起來狂跑趕去救駕,兩人在黑暗中一陣雞飛狗跳。 “停!”發(fā)現(xiàn)不對的阮驕咬牙切齒大喊一聲。 韓少爺像跳草裙舞的海底妖魔, 從地上撲騰著爬起來躲在后面,一只手抖抖嗦嗦揪緊他的衣角。 阮驕膽兒特別肥, 在黑暗中獨(dú)自摸索,順著細(xì)長的黃腿慢慢摸上去, 然后一把抱住不明物體沖出樹林。 那是一只四腳叉開, 不到胯高的卡通長板凳! 阮驕氣喘吁吁扔下板凳,崩潰地看著智商歸零的韓熙,用腳想都知道,節(jié)目播出后他們一舉拿下沙雕二人組絕版名號的盛況。 大熒幕上反復(fù)回放阮驕柔軟似貓以身示范, 韓熙又笨又慫,四腳著地與板凳兇狠對峙。 “mama, 我已經(jīng)不是我, 再也回不去了, 嗚嗚嗚……”韓熙像啃壞二十四個沙發(fā)的哈士奇, 今生只有絕望與他長相廝守。 他擼開鋪滿臉綠毛, 沖慘遭連累的阮驕不好意思地笑笑, 凄慘中小心翼翼地討好。 阮驕虛握住拳頭伸到他眼前, 突然像憤怒的貓咪一樣彈出五指,觀眾撲捉到他的口型, “信不信我撓死你!” 萬分幸運(yùn)的是阮驕只需要參加這一個環(huán)節(jié), 難以想象如果全程陪韓少爺玩兒下來, 會死得多么慘烈! 全部折騰完畢,阮驕謝過工作人員,準(zhǔn)備打道回府, 回去艾葉泡腳去去晦氣! 鐵塔似的保鏢依舊緊隨他,但明顯有所收斂,工作的時候只遠(yuǎn)遠(yuǎn)觀察。 他們出門已是傍晚時分,司機(jī)對這里的路段極其熟悉,知道怎么避開高峰,挑了條不起眼的小路七拐八繞進(jìn)去。 等到了交叉路口,突然從兩邊通巷猛地竄出兩輛黑色轎車,極好的車技使他們精確地將奔馳車弄成夾心餅干。 阮驕被一陣急剎重重甩向一側(cè)車門,人rou鐵塔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騰挪不開,還沒等爬過去就被人一掌劈在頸后瞬間趴倒在副座上,不省人事。 司機(jī)已被拽出車外,雙手抱頭蹲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 陌生兇惡的男子一把拉開后座車門,鉆進(jìn)去伸手就抓人,阮驕眼疾手快,彈腿一腳把人踹飛出去,身體撞向車門拍飛車側(cè)撲上來的人,回身兇狠地肘擊放到面前比他高一頭的大漢。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半點(diǎn)拖泥帶水,根本不像路遇劫匪,瀟灑如面對鏡頭。 剩下的綁匪全都傻眼,躊躇不敢上前,不是說綁架弱雞小明星嗎?怎么變無敵功夫明星了? 阮驕?zhǔn)掷锬弥劢z送的糖果包,慢悠悠剝開,掏出一把棒棒糖用上三分力彈出去。 花花綠綠的糖果帶著疾風(fēng)呼嘯而出,如迸裂的石子炸在綁匪膝蓋上,瞬間對面跪了一地,一個個扶著麻痹的雙腿哭爹喊娘。 正當(dāng)阮驕揉著手腕,滿臉猙獰地想給一地王八挨個放血的時候,一只包金獸頭手杖從天而降,擦著肩飛過。 后面那輛低調(diào)的賓利車門被暴躁踹開,楚相典虎虎生威,一邊一腳踹開沒用的保鏢,親自沖到阮驕面前,“不是說好做個樣子嗎?你小子怎么還真打呢!” 楚相典氣得假牙差點(diǎn)飛出去,憤怒之余同樣震驚阮驕如此凌厲的身手。 阮驕恍然大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演得太像壞蛋,我只是條件反射?!?/br> 說罷他做賊似的向兩邊看看,雙手捂胸,“啊”一聲雙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地,真是演技垃圾中的戰(zhàn)斗機(jī)。 楚相典扶住發(fā)暈的腦門,擺擺手趕緊叫人把他收拾上車。 等車開上大路,楚相典用手杖敲敲阮驕,“嗨,小子別裝了!” 阮驕彈開一只眼皮,當(dāng)著楚老爺子面十分不體面地?fù)蝹€懶腰,活動了活動腰背。 “搜!”楚相典冷笑著給身邊保鏢下令。 話音剛落,保鏢一擁而上,毫不客氣、七手八腳地搜身,手機(jī)、腕表自不用說,就連袖扣、鞋底都一一篩查過去,生怕留下漏洞。 “這是干嘛?。 比铗湵化B羅漢似的壓在最下面,氣得臉紅脖子粗。 楚相典接過保鏢手里的袖扣,“咔嚓”捏開露出里面微小精密的定位裝置。 阮驕忙著罵人的嘴直接張成O型,難道是楚昱放在他身上? “不用驚訝,這才像是我的孫子?!背嗟淅蟡ian巨猾地笑笑,捻住袖扣落下車窗隨手一丟,“他要做的事,永遠(yuǎn)表面風(fēng)輕云淡,內(nèi)里處心積慮,怎么樣?害怕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