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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江州宣頂不住壓力,咬牙道:“黎眠那個渾,嗯,他讓我畫的畫,也是找人畫的?!?/br> 很好。 黎眠本來無意,誰知道一詐就能詐出來些有意思的事。 他饒有興致道:“你自己沒有畫嗎?” “畫了!”談起來這個,江州宣簡直要吐血,“總共一百二十九張!我自己畫了九十八張!” “……”黎眠沒忍住,問道:“就剩幾張了,你自己怎么不畫完?” “畫不下去了?!苯菪B連搖頭,看起來被折磨的不輕,“我現(xiàn)在一看到黎眠那張臉,就想吐。希望這家伙發(fā)現(xiàn)不了?!?/br> “放心。”黎眠拍了拍江州宣的肩膀,輕輕勾起了唇角,“黎眠他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放心。” 江州宣只覺得他笑的很好看,雙眼看著他就移不開視線了。 平時見不到黎眠,江州宣便有些難受,因為他對黎眠實在一無所知。連見都見不到一眼。之前他只在黎眠面前有些失控,可最近卻不知道怎的,這種跡象蔓延到了平時生活里。 就像上次,江州宣夢到了黎眠“死”的情景。一下子讓江州宣隱隱明白一點(diǎn),黎眠在他心中比他想象的還重要。 他不知道,若是黎眠與黎溫比起來,他會選擇哪一個。 雖然他背叛了黎溫,和黎溫去爭黎眠,可畢竟是多年兄弟有著前世記憶,實在難以割舍。 為什么突然生出怎么強(qiáng)烈想見到黎眠的意愿。 是應(yīng)為,黎溫要見他了。 在和黎溫鬧僵后,江州宣再沒有和黎溫說過一句話。他實在不知道如何做選擇,只能在夢里尋求一下片刻溫暖。 他閉上眼,抱住黎眠,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你放心,眠眠,遲早要面對的。我不會讓你失望?!?/br> …… 等再醒來,懷中溫暖的觸感已經(jīng)消失,江州宣坐起身來,有些悵然若失,半晌沒能回神。 這時,有人推開門,恭敬道:“少爺,大皇子來了?!?/br> 江州宣瞬間清醒,應(yīng)了一聲,然后拿終端給黎眠發(fā)了一條消息。 這些天他經(jīng)常給黎眠發(fā)消息,只是,黎眠卻很少回。 不過,這次他剛一發(fā)過去,瞬間就收到了一條回信。江州宣愣了半天才回神,然而還是收不住驚訝。 他連忙點(diǎn)開回信,就看到黎眠給他回的消息:過一段時間回來,請你喝咖啡。 這無疑是堅定了江州宣的心。他臉上的笑都收不住了,看起來愉悅極了。 只是,開心過后就要面臨一些無法避免的問題了。 黎溫來了。 江州宣收了笑,面色嚴(yán)肅的系好領(lǐng)帶,跟著機(jī)器人去了書房。走到門口時,他暗自深呼吸一口氣,推開了門。 一個身穿正裝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撐著頭動作優(yōu)雅的拿著桌上一疊畫像看。桌上這些畫像看起來都是出自一人之手,雖然畫的很丑,但還是能面前辨認(rèn)出畫的人到底是誰。 看樣子,還真是深情? 男人碧眸里蕩出趣意,唇角也揚(yáng)了起來。 聽到耳邊的動靜,他順勢一抬起了頭,視線觸及到江州宣,輕輕笑出了聲。 “州宣。你來了?” 他這口氣一如既往的溫柔,就像是他們之間從未發(fā)生過那些事情一樣。幾乎給人產(chǎn)生出了錯覺。 然而江州宣只頓了一下,便別開了視線,放平穩(wěn)了聲音,“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只是想確認(rèn)一件事而已?!崩铚芈朴频馈?/br> 什么事?無非是想來問自己是不是非要和他作對,是不是非要和眠眠在一起罷了。 江州宣壓下了眉頭,“是,我是很愛眠——” 黎溫打斷他的話,看了眼手中的畫稿,似笑非笑,“看得出來你很愛黎眠。好了,我是想問你其他問題的?!?/br> “什么黎眠?”江州宣沒懂他什么意思,正想去追問,就聽到黎溫帶著篤定的口吻道:“州宣,你有前世記憶,對嗎?” 瞬間,江州宣瞳孔一縮,全身上下僵硬起來。他沒出聲,只是與黎溫對視起來。 片刻,他承認(rèn)道:“對,我是有前世記憶。你呢,黎溫,你也有?!?/br> 黎溫但笑不語,但這種神色無非是在告訴江州宣,他這是承認(rèn)了。 頓時江州宣就感覺一陣莫名來的寒意。 他從未糾結(jié)重生這個問題,一直以來以為只有他一個是重生的,可沒想到黎溫現(xiàn)在對他說,他也是。 他早該想到了…… 從一開始黎溫就沒有偽裝過。 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 雖然他挺討厭黎眠,可他知道,這個世上最恨黎眠的是黎溫。他實在想象不出來,重生后的黎溫是用何種心態(tài)來面對黎眠的。 他想到了前世黎溫身邊養(yǎng)的那只貓。 那只貓毛色雪白,十分漂亮。每每窩在黎溫腳邊,或者懷里,看起來十分溫順。 他也是無意間撞見黎溫叫那只貓“眠眠?!?/br> 那時黎溫就坐在皇位上,悠閑的逗著貓。碧眸落在貓身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占有欲,令人心驚。那只貓腳上的鎖鏈碰撞在一起,清脆悅耳,響了很久。 后來,他在黎眠的腳上也看到了同樣的鎖鏈。幾乎是第一眼,他便明白了,這是黎溫的鎖鏈。 原來黎溫真的對黎眠有一些難以言喻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