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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些安胎藥,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個三五日就好了?!?/br> “不能開安胎藥, ”許克忠沉沉地道:“開滑胎的吧。” “不行!”一直立在床頭的許大山猛地提高嗓門,他三步并作兩步撩起衣袍下擺,就撲通跪到了許克忠跟前:“二叔,二叔漣兒肚里的孩子是我的?!?/br> 我勒個去, 我勒個大去!季誠和林哥兒都不敢相信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這孩子竟然是許大山的。這平時許大山是對許漣很好,可這許漣每日不是爹娘看護著, 就是跟林哥兒一起玩。 他們是什么時候弄出人命的, 這作案時間掌握的還真是巧妙, 把所有人都瞞了過去。 “二叔,你別怪漣兒, 我愛慕他許久從小就喜歡,若不是...若不是他也喜歡我,我斷不能做這背德的事,”許大山重重的磕下一頭:“二叔讓漣兒嫁與我吧,我保證這一輩子都對他好, ” 許克忠現(xiàn)在才明白,這大山為什么這么多年不娶妻。自打他家許漣成親之后,這人就去了外地跑商,再也沒回來過。 也是因為許大山近半年回村,他家許漣才漸漸有了好轉。就算是這樣,許克忠還是怒不可揭,他一腳就踹到許大山肩膀上:“你喜歡,你愛慕就要來招惹我家漣哥兒嗎?他腦子糊涂你也糊涂!他是已經(jīng)成親的人,你們做出這等茍且之事,你讓我的兒子以后如何見人,你讓他怎么辦?!?/br> 許克忠越說越氣,在許大山身上連著補了好幾腳。季誠趕緊上前拉著,“二叔,二叔消消氣,這事已經(jīng)出了,咱們先想想怎么辦?!?/br> “什么怎么辦,把肚子里的孽種打掉,”許漣本就是趙家送回來的,再背地里和別人珠胎暗結,如果讓心思歹毒的人宣揚出去,那他家漣哥兒后半輩子該怎么活。 許大山苦求著許克忠道:“二叔,不能讓漣兒打孩子,漣兒剛好一點要是知道孩子沒了,他該多難過?!?/br> “二叔,你就讓漣兒嫁給我吧,以后只要我有口氣,那我就是為了許漣活著,”七尺高的漢子,為了自己心上的人,苦苦哀求。 “你說的好聽,你要為了他好,為何還要讓他有了孽種,”許克忠整張臉已經(jīng)氣的變形。 其實許克忠說的正是季誠想說的,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那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和他在一起。就算是許漣現(xiàn)在還沒合離,他想要求娶也不該是這樣的方式。 一個女子或者哥兒,尤其是在這個禮教過于嚴謹?shù)臅r代,如果未婚先孕再嫁到夫家,那地位日子還要怎么過,誰又能瞧得起。 “二叔,是我錯了,我的錯,”許大山不停的認錯,許克忠一言不發(fā),縱使是這樣許大山眼睛里的堅定也沒有動搖半分。 再這么僵持著也不是辦法,這么大動靜許漣還躺在那沒醒,也不知道是裝睡,還是真暈。季誠拉著許大山起來:“大山哥,這事不能急于一時?!?/br> “若是你真的對許漣癡心一片,那你現(xiàn)在就應該回家去,跟族長和你娘商量好了,日后怎么辦,”季誠道:“許漣雖是身體不好,可那是二叔的眼珠子心頭rou,如果真的嫁給你家,還是得先過了族長那一關?!?/br> 季誠拉著許大山到了門口:“大山哥,趙二根現(xiàn)在在牢里,想合離或者是怎么樣都要比從前好辦,你要真的喜歡許漣,就要拿出態(tài)度,你先冷靜冷靜想好了以后,明天再來我家商量。” “阿誠,你要幫我?”許大山眼眶都紅了,他死攥著季誠的胳臂道:“阿誠,這事你要幫了我,以后咱們兩家就是一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br> “大山哥,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些,不若你先回家,讓二叔也冷靜冷靜,”季誠道:“咱們男人做了就要擔起責任,既然肚子里都有了一個,現(xiàn)在你說什么都是空話,”你悄默聲把人兒子睡了,不拿實際行動誰信你。 從小時候起許漣就日日的長在他的眼睛里,從牙牙學語的小rou團,再長到俊俏的青蔥少年,可以說他認識了許漣多少年,就喜歡了多少年。 許漣嫁給趙二根,那是娘胎里就定下的婚事,他沒辦法反抗。他爹也因為這事跟他鬧翻了臉,萬念俱灰之下他一走就是好幾年。去年回來還是因為二奎偷偷寄信給他,告訴了他許漣已經(jīng)回家好久,他才馬不停蹄的從江南趕了回來。 可這趙二根竟傷害許漣至此,若不是趙二根和季誠有沖突進了牢里,他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許大山感激的看著季誠道:“阿誠,你說的我懂了,我這就回家,二叔這邊你幫我照應著,可千萬別讓二叔動手打了漣兒?!?/br> “知曉的,二叔這有我在出不了岔子,”可快回去吧,季誠被他一口一個漣兒弄的頭皮都麻了。 剛送走了一個,季誠頭疼的轉身回了許漣的屋子。許克忠頹喪的坐在床邊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季誠道:“叔爺爺,您先給許漣正常開藥就行,至于今天的事還請叔爺爺保密,莫要叫其他人知道?!?/br> 老大夫活了半輩子了,這點道理還是懂的,他呼了一口濁氣道:“那我先開藥,若是需要另一副藥到時候再來知會我?!?/br> 許克忠在那盯著自己兒子的睡顏沉默,季誠一時也找不到話來安慰他。 出來村長家的時候林哥兒神情奄奄的,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季誠捏了捏他小鼻尖樂道:“怎么了嚇到了?” “嗯,有一點,”林哥兒怎么想的就怎么說了:“誠哥,你說漣哥兒會不會被浸豬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