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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克忠敲了敲煙袋,挺直了腰板道:“回家!” 他們大雁村多少年了,這才又出了個秀才。這秀才還是自己從歪路上拉回來,教導出來的,許克忠面上不顯,可心里卻激蕩自豪得很。 回了村里許克忠就開始張羅,宰雞殺羊第二天要擺酒慶祝,季誠本想拿出來五兩銀子贊助,但老頭非說族里有錢給擋了回去。 當天晚上林悠興奮的睡不著覺,瞪著大眼珠子在被窩里來回打滾,看這架勢像是一宿都不能睡了,明天還要擺酒,他少不得要去廚房幫忙。 季誠拽著褥子把林悠的被窩整個拉過來,笑著道:“怎么做了秀才夫郎就這么高興啊。” “誠哥,你是秀才了!”林悠捂著嘴直樂,嘴里一邊又一邊的念叨:“誠哥是秀才了,”以后就不怕壞人欺負了?!?/br> 他這輩子都忘不了季誠在府衙血葫蘆的駭人模樣。有了秀才功名,見了當官的大老爺都不用下跪,他的誠哥可太厲害了。 那姓趙的還不死不活的在牢里圈著,還哪來的壞人欺負,季誠撐起上身長臂從林悠腋下穿過,壞笑道:“既然秀才夫郎睡不著,那就干點體力活吧?!?/br> 被人猛的從被窩里揪出來,林悠驚的“啊”一聲,隨后聲音就變了調(diào)子。 這體力活他可真是干了一宿。 直到第二天整個人都懨懨的沒精神。連村長家?guī)蛷N的嬸子大媽打趣,他都沒力氣臉紅。 許漣看他這個樣子,偷笑了下,把他拉到一旁道:“林哥兒,這是怎么了?昨夜沒睡好?” 他何止是沒睡好,他睡了嗎?以前就是手腕子酸一酸,現(xiàn)在連腿根都快破皮了。他被許漣問的一時語塞,只能應付道:“誠哥,中了秀才太高興了?!?/br> “是太高興了嗎?”許漣挑眉道:“那個...我送你的脂膏昨晚用了多少?” 看他走路都不自然的樣子,肯定沒少用,小半盒應該是有的。 “你...你!”林悠鬧了個大紅臉,那脂膏他要用了就好了,他羞惱道:“你才和大山哥天天用那個。” “我們成親了呀,自然是要用的,”許漣起色紅暈,看著不知道比從前好了多少。 林悠被他幸福的笑容晃到,他斟酌了一下到底將心底的話問了出口:“漣哥兒,你是不是已經(jīng)好了?!彼缇蛻岩稍S漣已經(jīng)不像從前一樣糊涂。 第49章 “是好了很多,”許漣道…… “是好了很多, ”許漣道:“從大山哥回來開始。” 這人病了好幾年,心上人回來了,便不藥而愈, 要林悠是現(xiàn)代人肯定要感嘆一句“愛情真?zhèn)ゴ?!?/br> 大雁村又出了個秀才,真實在是天大的好事,若他日季誠能更進一步中了舉。那他們整個大雁村都會跟著沾光,光是掛在舉人名下的田,就能免去賦稅, 還有青壯年的徭役。 從郭大帥從季誠家出來,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婦就開始羨慕林悠。只恨自己當初沒在季誠吃喝嫖的時候就嫁過去,這會后悔都晚了。 那季誠夫郎幾天一身的新衣裳, 料子和樣式都是和城里大戶人家的哥兒沒什么兩樣。聽人說季誠夫郎在家除了伺候家里的兩頭鹿以外,什么家務活都不做。 娘娘的命也就這樣了。 三月一到農(nóng)家人就要準備春耕,季誠也要準備準備去豫州書院報名,中榜的秀才都可去書院接受系統(tǒng)的教育。一想到要和一大幫坐在一塊之乎者也, 季誠就腦仁疼。 書院報了名之后,等在書院門口的差役遞給他一封,豫州知府的親筆信。 信上的內(nèi)容就是, 郭大帥在他臨上任之前付托他對季誠多加照顧, 但這位大人好像是個臭石頭, 院試之前為了避嫌,只幫他介紹了結保。 見他中了秀才, 還是倒數(shù)第三名,就更覺得季誠其人水平有待進步,唯恐他借著知府大人名頭出去招搖撞騙,讓季誠不要上門找他。 這知府還真有點意思,季誠笑笑把心揣進懷里, 就去找了張勛喝酒。 這回季誠不光拿了蛇酒,還拿了提煉的高度白酒。 他和張勛喝掉一部分,剩下的分成兩份。一份給齊王,另一份給了不辭辛苦沒忘了找人照顧他的郭大帥。 過了春分就開始準備種地了,季誠收回了家里的八畝旱田,打算種些玉米和地瓜,他事先在家里做好了育苗床給玉米種發(fā)芽,地瓜也掰成小塊在西屋的地上起了土方等待出苗。 許克忠被他這一套cao作弄的直眼,他道:“阿誠,要不你再把地租出去,現(xiàn)在也是來得及的?!彼麤]好意思直說,種不好就別瞎弄糟蹋糧食和地了。 季誠但笑不語,他從小就在農(nóng)村長大,現(xiàn)代務農(nóng)的技術已經(jīng)是多少代農(nóng)人總結的經(jīng)驗。 這個時代的農(nóng)家肥還都是以糞類為主,自家菜園都不夠用,田地里的就更不夠了。 季誠把用秸稈和灶灰發(fā)酵做肥料的法子,死纏爛打的交給了許克忠,之前老頭還十分不愿,在看完他家郁郁蔥蔥的菜地后,便不耐煩的說了句‘早不說?!?/br> 書院開講之前季誠打算把家里的八畝地全都翻完,就算有牛拉犁耙種地也是十分辛苦的,一天下來季誠的腳上全都起了泡。 晚上林悠拿著繡花針,挑破的時候心疼的直往那腳丫子上吹氣,他道:“誠哥,咱家現(xiàn)在有積蓄了,這地不行就不種了吧?!?/br> 自從林悠到了季誠這里根本就沒干過重活,養(yǎng)得嫩蔥一樣的手指,不清不重的揉著他的腳丫子,季誠滿心歡喜,這孩子這么喜歡我么,這大腳板他也不嫌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