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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將軍府,我卻不是郭大帥,我是他侄子郭小帥,”郭嘯風(fēng)道:“我叔叔住在侯府,這是我家,你找錯地方了。” 這個消息對于林悠來說不亞于五雷轟頂,多拖一秒他誠哥都不知道要發(fā)生什么事情,林悠急的立馬就哭了出來,他看了郭嘯風(fēng)一瞬馬上就要屈膝。 眼前這哥兒好像真有急事,他叔叔到底是欠了什么債,他眼疾手快的攔住要下跪的人:“不必行此大禮,你既然拿著我叔叔的帖子上門,他不在這,若有急事找我也是一樣?!?/br> 見這人要幫他,林悠趕緊道:“多謝將軍,事情緊急咱們得趕緊去京兆府尹,咱們路上說行嗎?” 府衙里季誠負(fù)手而立,看著趙二根還是原來的那套說辭,他盯著那癩□□的腿,想:“就這腿腳,還能跑上千里來告狀,這是有多恨他呀?!?/br> 第60章 他倒是沒聞到多…… 他倒是沒聞到多大的味, 這個時代根本不可能有汗腺摘除手術(shù),這應(yīng)該是告狀之前好一番涮洗,說不定還用了他家的香水之類的呢。 府尹吳志遠(yuǎn)看著季誠好像是在發(fā)愣, 驚堂木一拍道:“季秀才,趙二根告你強(qiáng)占他妾你可認(rèn)罪?!?/br> 又是這一套,他只恨不能掏耳朵,季誠道:“回大人,草民不認(rèn)。” “這趙二根早在一年前已經(jīng)在豫州府衙誣告過在下一次, 豫州府有卷宗記錄在案,”季誠道:“至于這林二娘告我殺他丈夫,更是無稽之談。” 趙仲懷死了?聽林二娘的敘述他死的時候, 倒在了養(yǎng)豬大戶的糞池里,連臉上的rou都被糞蟲啃掉了一半,這個死法還真是適合他。 天地良心這玩意的死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大山哥還在家里命懸一線,還有即將臨盆的許漣, 季誠的心里好像油煎火烹。這幕后之人能把他遠(yuǎn)在豫州的仇人都弄來京城,看來還真是把他們摸的透透的,要把他們一鍋端了。 “趙仲懷乃是十里八鄉(xiāng)臭名昭著之人, 誰人見他不躲得老遠(yuǎn), 在下四月初從豫州出發(fā)到京城, 八月回豫州鄉(xiāng)試,鄉(xiāng)試即將放榜, 若是榜上有名將來前途光明,就算落榜也是秀才之身,怎可能賭上自己前途去殺這爛泥一樣的廢人!” 季誠道:“一來在下沒有時間,二來這樣的人若不是我夫郎的姑丈,我根本都不可能多看一眼。兇手應(yīng)是另有其人, 或是他根本就是醉酒跌入糞坑!” “啟稟大人,今早我家酒鋪無故被人打砸,兄長也被人打成重傷,現(xiàn)在生命垂危,”季誠字字鏗鏘道:“這二人從豫州那偏遠(yuǎn)之地,不遠(yuǎn)千里,不辭辛苦的跑到京城就為了告我,到底是何居心,是不是受人指使!” 吳志遠(yuǎn)能在四九城里當(dāng)?shù)胤焦伲f他沒兩把刷子,誰都不能信,這個家伙是出了名的大泥鰍,左右逢源誰都不得罪。 本來上面的意思是把姓季的小子擼了功名,關(guān)起來,現(xiàn)在他卻把郭大帥拎了出來。事情稍稍有些不好辦了。 “書記官,你等下詳細(xì)詢問季秀才三月底到四月初,他每日都做了些什么,再與豫州府的卷宗對比,”吳志遠(yuǎn)道:“你家酒鋪被人打砸,你兄長也受了傷,可有報官?” “回大人,酒鋪的掌柜來報過的?!?/br> “可有此事?” 下首的差役道:“回大人,今天確實有叫許記酒鋪的伙計來報案,但我們過去的時候,犯案人已經(jīng)跑了。” “大人,我家店鋪被砸,我被誣告,這幕后指使之人難保不是同一個,還請大人明察!” 秀才遍地都是,吳志遠(yuǎn)原本并沒有把他看在眼里,可現(xiàn)在這年輕人臨危不亂,頭腦清晰,還背靠著郭大帥,吳志遠(yuǎn)頓了一下道:“季秀才,稍安勿躁,真相如何本官自會查明,你先配合書記官記錄?!?/br> 不管心里再怎么著急,季誠也得配合著。京兆府尹為官還算公允,看來這郭大帥的名號還真的好使,若他沒有這棵大樹,京兆府尹的這份公允還在不在就不一定了。 季誠正壓著心中的急切,配合書記官記錄。郭嘯風(fēng)和林悠就已經(jīng)到了府衙門外,百姓見官隔著三重山,上官見下官只擱一層紗。 吳志遠(yuǎn)從知道郭嘯風(fēng)在府衙門口到他出來迎接,那速度快的好像一陣清風(fēng),郭嘯風(fēng)并不與他多做寒暄,直接道:“叨擾吳大人了,這里面的季秀才乃是我叔叔十分愛惜之人才,叔叔放心不下特地讓我來看看?!?/br> “不過您還是正常斷案,我只旁聽不插言,”郭嘯風(fēng)也不客氣直接走在前頭,好像這京兆衙門就是他家開的。 吳志遠(yuǎn)心道:您都來了,還不插言,你說話和不說話有區(qū)別嗎? 林悠剛進(jìn)大堂就看見季誠完好的站在桌前,跟坐著記錄的人在說些什么,季誠聽見動靜回望,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旁邊跪著的...是姑姑! 郭嘯風(fēng)看著立在一邊形如修竹一樣的男人,他小叔說起這個人時的神態(tài)很是欣賞。他給這人下過帖子,卻沒有半點動靜,沒想到初次見面竟然是在京兆府的大堂。 而且還是要給他伸冤。 與此同時,蘇銘的馬車也停到了京兆府衙的門外,渝王的人好像是瘋了一般不計后果的,對他們實施全面打壓,現(xiàn)在還有好幾個跟隨齊王回京的將領(lǐng),以捏造的罪名,被關(guān)在刑部大獄。 “姑姑,你怎么會在這?”林悠根本控不住心里的憤怒,她為什么會在這,為什么會和趙二根一起,她是不是要害誠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