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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床上的人依舊是一語不發(fā),一直把他拽到懷里,半晌后才說:“小林子,我跟你說個事,你先有個心理準(zhǔn)備?!?/br> 王府的下人來找郭嘯風(fēng)的時候,他和校場上的人練著刀法。王府的下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說宮里來了圣旨,到了他們王府來宣,讓他趕緊回去。 第99章 他回到王府的時候,王…… 他回到王府的時候, 王府里的所有人都在場,宣旨的內(nèi)官見了正主,連忙道喜。而肅親王和季誠夫婦兩卻是一臉愁容。 聽完圣旨之后的好一陣, 郭嘯風(fēng)都跪在地上反應(yīng)不過來。 梁燁...梁燁...梁燁他,他竟然能為了自己做到這個份上! 他竟然要自己做這,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男后!郭嘯風(fēng)手捧著圣旨,視若珍寶一般摁在了自己的心口。 他都敢,自己又有何不敢! 當(dāng)個男后又又何妨! 皇帝拋出了這么個匪夷所思的炸彈之后, 當(dāng)即就關(guān)了交泰殿不接見任何人。 這一天的大昭朝廷注定是個所有人都睡不著的夜晚。林悠躺在季誠身側(cè),緩緩地道:“誠哥,你說大哥和皇帝哥哥他們到底...” 季誠也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時候看對了眼, 他道:“你哥哥這不愧是皇帝,敢天下人所不敢,圣旨上定了十二月二十就要舉行冊后大典,這段日子別想消停了?!?/br> “那大哥以后就要待在宮里了嗎?”林悠不禁想到, 他在宮里看到過的那些年老色衰的女人。 若是他皇帝哥哥,將來不喜歡他大哥了,那大哥在女人堆里該如何自處。東宮太子歷來是立嫡不立長。 他大哥是妥妥的男人, 將來的國儲又該怎么辦。 季誠撫了下林悠皺起的眉頭, “別太擔(dān)心, 他們兩個顯然是有情的,如若不然文淵侯府四世三公, 你皇帝哥哥這么做就是再打列公們的臉?!?/br> 郭嘯風(fēng)竟然接了這圣旨,那必然是想好了的,心里也肯定是愿意的。 “睡吧,先別想那么多了,”季誠從后面摟緊了林悠道。 宮里皇帝居住的交泰殿依舊是空空蕩蕩, 而皇帝本人卻屏退了左右,悄悄的來到了肅親王府,世子臥房的隔壁。 從他腳步聲臨近,郭嘯風(fēng)就一直豎著耳朵數(shù)著腳步聲,一步兩步...直數(shù)的自己心跳不聽話的加速。 吱呀一聲后房門開啟,那人踏著月光而來。郭嘯風(fēng)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拉著人一把就摟進(jìn)了懷里,“梁燁...你是瘋了么?!?/br> 梁燁也同樣抱緊了他,“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br> 他的神魂早就跌進(jìn)了那一雙吸人魂魄的狐貍眼里,再不能□□,“我怕你后悔,也怕你哪一日去了邊境躲著我。” 于萬人之中取人首級卻毫不眨眼的將軍,此時卻紅了眼眶,他強(qiáng)忍著酸澀說:“梁燁,你是皇帝,娶我做皇后你不怕天下人恥笑,不怕后世的人罵你嗎?” 為君者哪有一個不想成為明君,梁燁也不例外,在他的眼里明君與他所愛的人在一起,并沒有沖突。 他喜歡的就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出身顯赫一身戰(zhàn)功的男人!他就要與他在一起,與他一同分享大昭這天地。 梁燁不信,后世的史書僅憑著他封了一位男皇后,就能抹殺掉他的所有功績,在史書上記他是個昏君。 “郭嘯風(fēng),你給我聽好了,”梁燁九五之尊囊括天下的疏狂盡在此刻,他道:“這話我只說一次,你也給朕記住了?!?/br> “朕喜歡這天下為我執(zhí)掌,喜歡征服各方列侯為我號令,”梁燁頓了下,吻在了郭嘯風(fēng)的眉心道:“可也厭煩極了后宮里的蠅營狗茍,朕不喜歡那黑黝黝的深宮,卻后半輩子只能待在那?!?/br> “你既說了心悅朕,愛慕朕,那你就用后半輩子來陪我,”梁燁直視郭嘯風(fēng)震驚的目光,“后宮的其他宮殿,朕也打算荒著,將軍你若是想反悔,現(xiàn)在還來得及?!?/br> 不知從何時起,郭嘯風(fēng)的臉上淌滿了眼淚,他一點(diǎn)都不覺得自己沒出息,他活著二十多年頭一遭哭。 就是為了眼前的這個,為了他而瘋狂的帝王哭,他不覺得丟人。郭嘯風(fēng)勾著梁燁的脖子,用力的吻上去。 他咬破了梁燁唇上皮rou,眼淚混著血腥充斥著整個口腔,雙唇分別之時他說:“梁燁,我不后悔我死都不后悔。” 說著竟一把抱起地上人,直挺挺的扔到了床上,床鋪硌的梁燁悶聲一哼。郭嘯風(fēng)一邊解著自己衣帶,一邊粗魯?shù)某断麓册!?/br> “陛下...”郭嘯風(fēng)一身精壯的皮rou覆在梁燁的上方,他道:“陛下,臣念你念的很,縱了臣今日可好。” 一滴熱淚滴到梁燁的眼角,繼而滑到了他的嘴邊,他品著酸哭的淚,從善如流的吻住了那張嘴,以實(shí)際行動來允許這已經(jīng)沒有了將軍風(fēng)范的淚人。 床帳曼動,燭臺上的火苗隨風(fēng)而動,紅燭流下漆紅的淚,緩慢的在底座匯成灘軟成泥。 而他們隔壁,季誠聽著熟悉的更點(diǎn)聲,不知有多么慶幸,他先一步已經(jīng)把林悠給哄睡著了。 季誠屏息數(shù)羊,還沒數(shù)多一會,他就放棄了。腦子全被那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粽紦?jù),可憐的羊他數(shù)的連一百都不到。 萬般無奈之下,他只好披上了榻上的薄被,拎上了兩壺酒出了自己溫暖的被窩。 他坐在院中的亭子里,看著天上的繁星拱月,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那緊閉的房門總好像是泄出來悶哼聲,季誠抿了一口酒后一股子凄然從心底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