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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一片漆黑,寧環(huán)被抱到了他的腿上。下一瞬寧環(huán)突然按住了慕錦鈺的手:“太子?!?/br> 慕錦鈺在他脖頸上吻了一下:“孤都生病了,你讓孤稱心一次,孤只想做這個?!?/br> 黑暗之中只能聽到彼此沉重的呼吸聲,寧環(huán)滿面潮紅,眼角更是泛了胭脂色,唇瓣被雪白貝齒幾乎咬出傷痕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慕錦鈺緩緩松手,在他耳邊輕聲道:“怎么樣?” 寧環(huán)心跳怦怦,蜷縮的手指緩緩松開,等稍微緩過神來,他在黑暗中將散開的衣帶一一系上,扔了帕子給慕錦鈺:“太子擦擦手吧?!?/br> 慕錦鈺隔著衣服去咬他的肩膀:“寧環(huán),你是不是對孤害羞?” 寧環(huán)覺得出了汗一身黏膩不太舒服,抬手就想推開慕錦鈺。 慕錦鈺將他抱得更緊:“別動,孤病了,只想好好抱抱你。” 唯一可惜的是將燈吹滅了,看不到寧環(huán)此時的神情,不過燈若亮著,寧環(huán)肯定不讓他這么做。 把人按在懷里親了一會兒,慕錦鈺又道:“孤現(xiàn)在病著,只想把你全身親一遍,你讓孤稱心說不定病就好了?!?/br> 寧環(huán)摸了摸唇角被咬的輕傷:“藥快熬好了,太子等著喝藥吧?!?/br> 等藥送來,燈重新被點上,慕錦鈺發(fā)現(xiàn)隨藥一起吃的蜜餞沒有了。 寧環(huán)衣物已經(jīng)理得整齊,完全看不出方才失神的情態(tài),他倒了一杯清茶:“太子慢慢喝?!?/br> 慕錦鈺嘗了一口:“現(xiàn)在病已經(jīng)好了,睡一覺就痊愈了?!?/br> 第48章 48獨發(fā)晉江文學城 今天慕錦鈺喝藥之后一直覺得不高興,所以把寧環(huán)緊緊抱在了懷里。 寧環(huán)雖然體型修長,卻比不得慕錦鈺這般高大健壯,整個人被籠罩在慕錦鈺的懷里,腰肢都被禁錮得很緊。 半夜寧環(huán)被熱醒幾次,因為對方抱他太緊,男人的身體很熱,就像蒙了一條羊毛毯在身上,后來寧環(huán)迷迷蒙蒙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寧環(huán)還有些沒睡醒,他趴在慕錦鈺的胸膛上,兩人面對面看了半晌,寧環(huán)覺得他的眼神太過炙熱,突然抬手捂住了慕錦鈺的眼睛,手指卻被他抓到唇畔親吻。 寧環(huán)慢慢將臉貼在了慕錦鈺的胸膛處,兩人長長墨發(fā)纏繞在了一起,隨后一只玉白的細手將被子拉過了頭,寧環(huán)貼著對方的唇瓣吻了片刻。 慕錦鈺一晚上睡得很香,醒來后也神清氣爽,腦袋完全不疼了。他被寧環(huán)主動吻過之后心情大好,生病挺好的,好了之后本來還想裝兩天,眼下裝虛弱肯定是裝不成了,裝得也不像。他記得自己之前是個病癆子,不知怎么身體狀況越來越好,吃藥后一晚上就恢復了。 所以慕錦鈺問了一下阿喜他還可以得什么病,阿喜撓頭半天:“下次太子妃如果離開,您要不就說得了相思病吧,相思病好像也挺嚴重的?!?/br>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得告訴您?!卑⑾驳?,“昨天太子妃在金明寺遇到楊泰一家子,楊夫人罵了咱們太子妃。” 慕錦鈺眸子瞬間冷了。 阿喜又加了一刀:“還有,那個誰……堅王府的曲從南,他一直跟在太子妃的身后,晚上寺廟遭了刺客,太子妃親手給他包扎,他好像很喜歡太子妃。” 慕錦鈺神色驀然變得更加陰鷙了。 阿喜不知道怎么說,他反正覺得曲從南挺糊涂的。當別人的情敵頂多被打一頓,當太子的情敵很可能被千刀萬剮。 慕錦鈺可沒有什么道德。 雖然太子最近在家里挺自在的,不打人也不殺人,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去太子府的住處吃飯,這不代表他性情就完全轉變,成了一個寬容大度的好人。 戶部的事情過于重要,慕錦鈺這邊還在慢慢搜集證據(jù),將來把這些人全部鏟除。原本他沉不下心去做事,現(xiàn)在經(jīng)歷了許多,整個人也沒有從前那么暴躁了。 轉眼間冬沃國的使者進了京城。 為了招待冬沃國的公主,宮里特意準備了一場蹴鞠表演。本朝開國皇帝就特別喜歡蹴鞠,這項活動一直都沒有斷過,京城的一些紈绔還經(jīng)?;ㄥX去捧瓦舍里一些蹴球的藝人。除了一些武將之外,也有些文官擅長蹴鞠的,一些活潑年輕些的宮妃在進宮之前也常常玩這些。 寧環(huán)對這個沒多大興趣,他所在的地方也不盛行這個,前幾個月在街上看到一群人吵吵嚷嚷,一時湊熱鬧買票去瓦舍里看,看到中途便退出來了。 冬沃國與藩王不同,他們并不屬于大洛,慕錦鈺滅掉楓丹一事震懾了周邊小國,冬沃國趁著這個機會朝貢?;实劢哟謬踝雍凸鞯囊?guī)格要比藩王更高些,宴會上準備的節(jié)目也更多些。 冬沃國的王子名叫郎延,看起來三十多歲,胡須茂密,一雙深邃的眼睛精光閃閃,他旁邊的公主名叫郎馥,膚色雪白神態(tài)靈動。 郎延笑著對郎馥道:“你也學了中原的禮儀,猜一下哪位勇士擊敗了楓丹?” 郎馥烏黑靈動的大眼睛看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了身穿墨色蟒袍的慕錦鈺身上,慕錦鈺比坐著的其他皇子看起來更加俊美,但這分俊美并不單薄羸弱,反而給人凌厲又冷冽的感覺,如同出鞘的利刃寒光凜凜。 她手指指向了慕錦鈺:“他是不是太子?他的功夫應該是眾人中最好的!” 郎延哈哈一笑:“沒看走眼。” 郎馥驕傲的抬了抬下巴:“當然,我的眼光一向不錯。咦,那是個男人嗎?怎么看起來這么娘氣,像個沒斷奶的娃娃?!?/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