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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身到心,我將要支配你的一切。” “你不可違抗。” 陸墨伸出手,戳了戳雌蟲柔軟的臉頰,將他戳得歪了歪腦袋:“你可能不知道,我在這里的風(fēng)評并不好,我要的可不是簡單的順服。” 唯有雌君,才能和雄蟲結(jié)成血契,從此互享精神,互通心意。 “懂了嗎?”陸墨邪魅一笑,“你敢有二心,我就直接殺了你?!?/br> “……” 紅眸的雌蟲微微睜大眼,茫然無措地看著陸墨。 大、大概是被嚇到了! 【宿主演技進(jìn)步神速!】陸墨自己都覺得磕磣,從胳膊到腿上雞皮疙瘩一片接一片,整個人都跟摸了電閘一樣麻。 造孽啊造孽,這社會本來雌蟲就不好過了,他還說了這么一堆反社會的言論,一定會在雌蟲心里留下巨大陰影的。 他擰過頭,掩飾掉眼里的心虛和愧疚,狠聲道:“婚禮很快就會舉行,你除了乖乖成為我的玩具,沒有別的選擇?!?/br> 想了想還不夠帶勁,陸墨俯下身,琢磨了下力道,呲著牙用力地咬上了雌蟲的耳垂。 犬牙深深陷入,緊接著溢出了些微的鐵銹味,雌蟲的身體微微一抖,一聲不吭。 鮮紅的齒印留在白玉般的耳垂上,鮮明無比。陸墨俯身,聲音如同惡魔低語:“這是我的印記?!?/br> 言罷,他終于心滿意足,悠悠地離開了房間。 他在雌蟲內(nèi)心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快樂地等待這仇恨生根發(fā)芽,然后將他吞沒。 厚重的木門再一次合上,室內(nèi)又恢復(fù)了靜謐。 過了清晨,日頭變得越發(fā)明亮,如熔金般的光芒從屋頂漏下,將銀發(fā)雌蟲整個籠住。 銀色的長發(fā)鋪散開來,他垂首在日光里坐了很久。 然后終于從被褥里拿出手,張口咬住了傷痕累累的手指。 一抹淡淡的紅霞從他的脖頸攀上,漸漸暈染了臉頰,連紅色的眼眸都泛著光。 血契,是雙向的。 雌蟲永遠(yuǎn)屬于雄蟲,雄蟲也永遠(yuǎn)地屬于雌蟲。 克萊因蟲天性里缺少的安全感,在這一刻,終于得到了靨足。 …… “少爺?!?/br> 剛一出門,管家就關(guān)切地迎了上來,他疑惑地看著陸墨:“結(jié)束了?” 陸墨矜持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管家迷茫道:“您這么快?” 陸墨:“……” 【被質(zhì)疑能力不行,扣五分】 陸墨真的好想哭啊。 他好想放聲大哭求管家放過他,救命啊。 但是他不行,他不可,渣渣雄蟲冷酷無情,渣渣雄蟲沒有眼淚。 他只能面無表情地撇了管家一眼:“我要和……” 陸墨卡了殼,方才他演得過分投入,卻連雌蟲的名字都沒有問。 “我要和那只雌蟲結(jié)婚,你準(zhǔn)備一下婚禮?!标懩h首,“我的婚禮不能簡單,越隆重越好。” 管家瞪大了眼:“什么——” 難道那只克萊因蟲沒有死?更可怕的是還引誘了少爺? “對了?!毙巯x離開的腳步停頓了一刻,回頭道:“還有一件事。” 管家懷著最后一絲近乎祈求的希冀,豎起了耳朵。 雄蟲臉上勾起一抹近乎惡劣的笑容:“要按雌君的規(guī)格來辦,這可是我一生唯一一次婚禮。” 管家腿都軟了。 陸墨這句話,明明白白就是宣告:從今以后,他都不再會娶別的雌蟲了。 若是其他雌蟲也就罷了,那可是克萊因蟲。一定會給少爺帶來無數(shù)麻煩的。 “少爺,我絕不允許!少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少爺,老爺他們也一定不會允許的!他們唯一的遺愿就是要讓我好好照顧你,你——” “閉嘴!” 黑發(fā)綠眸的雄蟲不耐煩地大喝一聲,一字一句道:“我的事,還輪不到你管。” 管家絕望的神情和嗚咽的悲鳴,在陸墨腦海里都變成了一聲聲令人喜悅的系統(tǒng)提示音。 【渣渣值加一】 【渣渣值加一】 【渣渣值加十】 他激動得握了握拳頭。 在走了三年的彎路后,他終于走上了正道! …… 而在遙遠(yuǎn)的某一個星球上。 這里是蟲族的帝星,某一個繁華的星艦港口上。 黑發(fā)黑眼的雄蟲方才還言笑晏晏,突然眉頭微皺,捂住了胸口。 “您怎么了?” 宋簡書勉強(qiáng)地笑了笑,溫和道:“沒什么,只是突然覺得有點(diǎn)憋悶。” 看到這個笑容,對面高大的雌蟲不由得紅了臉,在心里瘋狂尖叫:怎么會有這么溫柔的雄蟲啊啊啊啊我的母神??!這是真實(shí)存在的嗎!好想成為他的雌蟲,雌侍就夠了!雌奴也行啊啊?。?/br> 只要能和宋簡書在一起,讓他做什么都可以! 一道清冷的聲音打破了他們之間的氣氛:“雄主,我們走吧。” 來人是一只強(qiáng)壯高大的軍雌,肩上的軍銜顯示他的職位并不低。宋簡書看著他,臉上卻露出有些憂愁的苦笑:“溫格,凌真的會原諒我嗎?我怕……” “他怎么敢?” 一想到這事,溫格就來氣。 他一直看凌不順眼,只不過是救了小時(shí)候的宋簡書一命,就成為了宋簡書心中的白月光,可明明他才是陪伴宋簡書長大的雌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