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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對著陸墨連連使眼色:“白六,你快說句話啊?!?/br> 這一招就是所謂的“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他們的老伎倆了。 一通雙簧唱下來,保準對方不僅打消疑惑,還會因為愧疚而更加信任他們。果不其然,這一招再一次地生效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怎么會懷疑你們呢?”陸墨倒抽一口涼氣,惶恐道,“您當(dāng)然是陸墨閣下,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只是吧……” 他嘆了一口氣,道:“你們不知道,其實我一直很崇拜陸墨閣下,一直想看看您的風(fēng)采。” 他雙手合十,低下頭去:“請讓我看看您的作風(fēng)吧!” 拜托了?。?/br> 快教我,怎么才能在最快的時間里,積累到最多的渣渣值,一夜暴富走上人生巔峰——快教教我! 他的態(tài)度十分誠懇,馬上就獲得了兩只雄蟲的信任。 “哼,這還差不多。” 冒牌雄蟲甩開米諾奇的手,復(fù)又坐了下來。他喝了一杯酒,洋洋得意道:“既然你這么想看,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我那令貴族雄蟲都感到震驚的作風(fēng)吧?!?/br> 陸墨睜大了雙眼,心里期待得直搓手。 來了!終于要來了! 冒牌的雄蟲伸手打了個響指,不遠處的亞雌看見了他的手勢,立馬走了過來。 陸墨認得這只雌蟲,正是方才為他們開門的那一只,他那種怯生生的神情,在這賭場里分外好認。 亞雌手里托著一瓶紅酒,他嫻熟地打開瓶塞,將瓶口對準了杯子。 紅色的酒液汩汩淌出,就在馬上就要倒?jié)M的那一刻—— 一只手猛地按在了他的脖頸上,“啪”的一聲,亞雌猝不及防就被壓在了杯子上! “張開嘴?!毙巯x冷酷地命令道:“把你的尖牙擼出來?!?/br> 亞雌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但還是忍耐著張開了嘴,一對尖尖的牙齒扣在了杯壁上。 雄蟲的手指曲起,用指節(jié)頂在了亞雌后脖頸上的某一處,用力地按了下去。 “唔————” 亞雌發(fā)出了低沉的嘶叫聲,與此同時,兩道透明的黏液從亞雌的尖牙中,緩緩地流了出來,沿著杯壁混入了紅酒中。 陸墨挑起眉:“您這是在做什么?” 雄蟲放開手,亞雌臉色慘白,一瞬間脫了力般地緩緩滑坐到地上。 “白閣下,你可別看這只亞雌乖巧的模樣,他可是擁有著【蒼詭族】血脈的亞雌啊?!?/br> 陸墨:“……” 系統(tǒng)適時地補充道:【蒼詭族,是唯一一種能使用毒素戰(zhàn)斗的蟲族,最特別的是,這一族中亞雌能產(chǎn)生最猛烈的毒素?!?/br> 【歷史上,蒼詭一族曾依靠著劇毒統(tǒng)治著整個蟲族,那是一段極其恐怖黑暗的時期?!?/br> 【加上蟲族血脈中殘留著對天敵——那種黑色小蟲毒素的恐懼,蒼詭一族失勢后,就成為了邪惡的代表,是蟲族里最下、賤,最低等的存在?!?/br> 原來如此! 冒牌雄蟲端起酒杯輕輕搖晃,酒液和那致命的毒素混合在了一起。他說:“雖然這只亞雌不是純血的蒼詭蟲,但這一杯的量也足以毒死一只A級雌蟲了?!?/br> 陸墨眼睛一亮:“也就是說——” 一瞬間,他的腦海中就浮現(xiàn)過了種種場面。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一陣陣的電閃雷鳴,撕裂天空,照亮了懸崖邊上,一座破敗的古堡。 每當(dāng)雷電劃破天空,都會映照出古堡的窗戶上,一個高瘦而邪惡的身影。 這個身影張開手,仰天大笑。 “毀滅吧,世界!!”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冒牌的雄蟲笑得前仰后合:“沒錯,就是這樣!” 他一把抓起亞雌的衣服,亞雌此時已經(jīng)渾身癱軟——他畢竟不是純血的蒼詭族,被逼出那樣多的毒素,已經(jīng)近乎昏迷了。下一刻,雄蟲將杯子扣在他的嘴邊,竟然是硬逼著亞雌喝了下去! 酒液從亞雌的嘴邊溢出,順著他纖細的脖頸流下,打濕了領(lǐng)口的衣服。 看起來就像一尾擱淺后垂死掙扎的魚。 直到所有的酒液倒盡,雄蟲一扔酒杯,洋洋得意道:“這毒對他自己來說也不好受呢?!?/br> 眼看著亞雌用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在地上痛苦地翻滾掙扎,雄蟲不留痕跡地看了白六一眼。 有著黑色頭發(fā)的雄蟲帶著黑色的墨鏡,露出來的下半張臉上,線條冷峻——他看著眼前的一切,就好像在看一場無聊的鬧劇。 在這一刻,雄蟲的心里一突,和米諾奇對視了一眼。 他們都是等級很低的雄蟲,光憑他們自己的資質(zhì),實在無法得到高等級的雌蟲,也無法得到更多的財產(chǎn),才走上了行騙一路。 雌蟲、亞雌騙過不少,就連高等級的雄蟲也騙過,但他們卻是第一次遇到這種雄蟲。 看似無害好騙,但總會在某個時刻,泄露出一絲深不可測的氣息…… 黑發(fā)的雄蟲伸出手,在桌子上扣了扣:“僅此而已?這就是你所謂的——要讓我震驚的作風(fēng)么?” “……” 一瞬間,那一億五千六百萬的誘惑,又席卷了兩只雄蟲的大腦。 “當(dāng)然不止!”米諾奇咬了咬牙,狠聲道:“要是你以為陸墨閣下只有這點程度,那就大錯特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