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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衣不懂xue道,他只是憑借現(xiàn)代人的常識,道:“不應該先備皮嗎?” 姜徐:? 顧長衣:“沈磡頭發(fā)多,在哪里施針,不應該先把那處的毛發(fā)清理干凈,不然扎不準,或者針口處不干凈。” 姜徐看向沈磡:演個戲而已,你媳婦這么認真? 你這頭發(fā)保不住了,變成禿子不要怪我。 沈磡頓了頓,禿了還怎么追求媳婦。他一想到顧長衣說“沒頭發(fā)的那個是我相公”,他就感到一陣窒息。 他給歐陽軒使眼色,快想辦法。 歐陽軒臨危不懼:“沒必要,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 顧長衣:“他父母不管,我覺得這樣更安全一些?!?/br> 家屬的意見很重要,歐陽軒給姜徐使眼神,只能你換個地方扎了。 姜徐:“罷了,扎腳底吧,時間長一些,但剃頭更麻煩。” 顧長衣眼睜睜看著他們脫沈磡的靴子,內(nèi)心覺得這兩人極不靠譜。 關(guān)鍵時刻,姜徐展現(xiàn)了他一個神醫(yī)的素養(yǎng),用專業(yè)的動作的和表情,說服了顧長衣。 很快,沈磡腳上扎了一排銀針。 顧長衣按住他的腿,不讓亂動:“疼了就說,不要動。” 沈磡抓緊時間最后一次裝傻:“好疼,媳婦,你能親親我嗎?” 當著外人的面,顧長衣還沒親過人。 顧長衣看了看另外二人,有點猶豫。 歐陽軒和姜徐紛紛別過臉,呵,狗男人,剛才還讓姜徐說不疼呢,這就借題發(fā)揮了。 第44章 顧長衣猶豫了一會兒, 看見沈磡額頭上都冒汗了,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親了一口。 背上突然被沈磡伸手一壓, 顧長衣猛地趴到他胸膛上,牙齒磕到了沈磡嘴唇上, 啃破了一點皮。 顧長衣嘗到了一點血,連忙撐著手肘起來, “沒事吧?” 沈磡定定地看著他:“治好了你還是我媳婦嗎?” 顧長衣支吾起來,啊這, 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啊,說不定你醒了主動休妻, 現(xiàn)在怎么好回答。 沈磡握著他的手, 目光似乎要釘入顧長衣的心臟, 尋求一個確切的答案。他一直裝傻就是想留顧長衣在身邊, 現(xiàn)在他覺得夠了, 顧長衣應當不會因為他治好就拋下他去航海。 但是,沈磡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或者說他不允許出現(xiàn)萬分之一的其他可能。 歐陽軒插嘴:“情緒不要激動,免得氣血逆流?!?/br> 顧長衣像被推了一把似的, “你想怎么就怎么, 不要著急, 等治好了我?guī)闳ズ芏嗟胤酵??!?/br> 沈磡閉上眼:“好?!?/br> 姜徐給沈磡扎了昏睡xue,讓他雷打不動地睡一個時辰,效果更逼真。 顧長衣的手被睡著的人緊緊扣著,他看了一會兒沈磡,問姜徐:“神醫(yī),他醒來會不會忘記以前的事?” 姜徐:“那必然不會?!?/br> 顧長衣:“他變正常了, 是……什么樣?” 姜徐:“你教他的東西,他以前少根筋不能理解,醒來就能理解了?!?/br> 就是能理解男女之分了? 顧長衣寸步不離地守著,一會兒想他醒來了怎么面對,一會兒怕他會不會醒不過來。 姜徐想活動一下筋骨,被顧長衣用看犯人逃獄的眼神盯著,默了默,坐回去了,一起守著沈磡。 沈磡媳婦還挺兇。 顧長衣等著等著,想上茅廁,可是手怎么也無法從沈磡手掌里抽出來,他只好求助神醫(yī):“能不能給他扎兩針讓他放開我?!?/br> 姜徐嘆氣,你們兩口子,一個不信任他,睡著也要自己抓著媳婦;一個更不信任他,相公沒醒就不肯讓他走。 他做錯了什么,要被秀一臉恩愛。 他給沈磡扎兩針,又使了些力氣,終于把手給掰開。 顧長衣揉了揉發(fā)紅的腕子,飛快去上了個茅廁。 …… 沈磡意識剛清醒就察覺手里抓了個空,他立即火燒眉毛似的坐起來:“顧長衣呢!” 不會是偷偷跑了? 姜徐翻了個白眼:“茅廁。” 沈磡:“確定是茅廁?” 姜徐:“不然呢?不信自己去看。” 你媳婦上茅廁我還要跟著嗎?你醒來不會先打我一頓? 沈磡彎腰穿靴子,眨眼之間消失在屋里。 他在井邊看見蹲著洗手的顧長衣,沖過去一把抱起來轉(zhuǎn)了一圈:“媳婦!” 顧長衣暈頭轉(zhuǎn)向:“嗯。” 等等——現(xiàn)在這個正常的沈磡。 他拍拍沈磡的肩膀,在上面留了兩個濕濕的手印:“放我下來,我們談談?!?/br> 沈磡心里一咯噔,不能再裝傻充愣的感覺有點糟糕,他把顧長衣放下來,如臨大敵一般看著他:“談什么?” 顧長衣看著眼神清明,豐神俊朗的沈磡——這是一個全新的沈磡,不能再像以前一樣當三歲小孩哄。 他忽然有些不自在:“那個,你現(xiàn)在應該明白,我是男的,正常情況下我們是不能成親的?!?/br> 沈磡:“我們已經(jīng)成親了,明媒正娶?!?/br> 顧長衣清了清嗓子:“其實我之前逃過婚,追兵追上我的時候,我選擇回來,有一半原因是你爹給我了一封信?!?/br> 沈磡目光一沉,他就知道那封信有問題,允諾了顧長衣什么。 顧長衣:“信里有一封和離書,你爹讓我照顧你幾年,如果你不需要照顧了,我們可以各自嫁娶。我的意思是,你不必困于這段婚姻里,以前的生活是承平侯和我替你選擇的,以后你可以自己做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