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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先折辱一番再將人收入囊下,他多一個入圣期的奴仆也不虧,而且謝卿書見了,表情一定很精彩。 方遠(yuǎn)輕輕的笑了:“好啊?!?/br> 旁邊的僧人終于忍不住,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并動作十分默契齊齊一退,一撥人十分迅速的搭好論道臺,另一撥人火速請了長老來做見證。 這一套下來,讓秦瀾心生不妙。 方遠(yuǎn)悠悠然站在了論道臺上,看向了秦瀾身后那三個衣著與眾不同的手下:“誰先來?” …… * 秦瀾帶來東陸的三個“道修”,皆是曾經(jīng)的梵音寺弟子,出師后才棄佛從道還了俗,佛道境界不低。 但是——方遠(yuǎn)從兩年前開始就在西經(jīng)閣論道,論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普通弟子打了個遍。 誰讓他上輩子是哲學(xué)系的。 他論道從不陷進(jìn)對方思維,而是一頓輸出自己的理論,中西混合雙打,直到把對方繞得七葷八素、口齒不清、痛哭流涕、甘拜下風(fēng)。 咳,其實(shí)也沒那么夸張,許多東西都是空明教他的。 他的這些見識,去和真正的佛修大家比肯定是小貓三兩只,但勝在新穎出彩,吊打秦瀾帶來的三只小咪咪綽綽有余。 第一場對辯,方遠(yuǎn)勝。 第二場論辯,方遠(yuǎn)勝。 第三場一打三立宗辯,方遠(yuǎn)勝。 三場比試下來秦瀾的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那三人垂頭喪氣的站在他身后,不敢說話。 被一個小輩比過,他們已經(jīng)無顏論爭萬佛大會了。 方遠(yuǎn):“敢問,是我贏了?” 秦瀾咬牙道:“你想要什么?”方遠(yuǎn)看著空了一半的書架:“把書放回來,以后也不許拿走,一本都不許。” “如你所愿!”秦瀾呵斥手下把書放回去,便拂袖離開,一刻在西經(jīng)閣都待不下去了。每回碰到這個方遠(yuǎn)就晦氣,實(shí)屬晦氣! 見秦瀾離開,他手下的眾人也烏泱泱跨出門了,只有一個角落里的小修,不僅沒走,還慢吞吞朝方遠(yuǎn)走了過來。 方遠(yuǎn)去路再次被攔住,有些怔愣:“你是?” 面前的人臉色有些蒼白,人也病瘦,和他說話全無針對,反而是很低柔耐心的。方遠(yuǎn)覺得有些奇怪,但仔細(xì)看,又看不出破綻,便被動和他聊了一會兒。 “我仰慕道友,所以來結(jié)識一二。” 方遠(yuǎn)禮貌道:“多謝?!比缓箅S意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告辭。” 那小修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的笑了笑,眼底一抹血紅。 …… …… * 來到梵音寺的人越來越多,到現(xiàn)在,只有極少數(shù)人才能住在這里了。 某一日,方遠(yuǎn)還感知到了一絲極為恐怖的氣息,雖然只是一絲,卻像一座巨山,把梵音寺都壓得渺小不少。 東林主持也異乎尋常的忙,直到二十四寺的方丈來臨,那股氣息才被抵消了。 那時方遠(yuǎn)就知道,恐怕有渡劫、大乘期的道修來了。 還遠(yuǎn)不止一個。 修為越高,扶桑枝的吸引力越強(qiáng),尤其是到了大乘期。因?yàn)榇蟪似陔x飛升劫已經(jīng)不遠(yuǎn),能對他們有所助益的法寶不多,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會爭得頭破血流。 所以但凡有心的勢力,幾乎都把最高戰(zhàn)力帶了出來,北三家也一樣。 而在這中間,他們還有一個十分特殊的“底牌”—— 鳳凰。 殿門大開,蕭情帶著廣陵王、酆都王走進(jìn),北三家的長老頓時面色古怪。唯有早就因?yàn)楣让烀旌褪捛榻Y(jié)盟的谷家長老,勉強(qiáng)露出了個笑:“殿下,您來了?!?/br> 蕭情一身槿紫色深衣,似笑非笑的坐在上首,折扇半開,在手中隨意一轉(zhuǎn)。 “諸位,別來無恙?!?/br> 自鬼界在西野傾巢而出之后,鳳凰真火便一路燒到了王都,三家閉關(guān)的太上長老大驚失色,以為八年前的天譴又來了,但出關(guān)一看,卻是蕭情站在了城墻之上。 那一瞬間的驚懼無法形容,仿佛他們辛苦奪來的東西在一瞬間便化為了泡影,云端之上的位置岌岌可危,隨時都會被狠狠拽下,摔得粉身碎骨。 蕭情盡管天賦恐怖,但畢竟是個洞虛期,三家內(nèi)比他修為高的一抓一大把,然而他們卻都無法傷害他。 因?yàn)樗恰傍P凰”。 血脈上的壓制暫且不提,傷害鳳凰,是會遭天譴的。 而且若不能徹底殺了他,只會讓它涅槃重生,一次更比一次強(qiáng)。 所以三家與蕭情只能僵持,微妙的保持了他只要不過分,他們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甚至表面聽從的平衡。 谷渺渺罕見的露出了笑,站在蕭情旁邊,態(tài)度很明顯。 秦瀾看著,手中的扇子差點(diǎn)捏碎了。 又是這樣,從前就是這樣。 氣氛一時詭譎,蕭情自在從容,其他人卻快要支撐不住表情了。楊衡和高漳兩看生厭,但形勢在此,不得不一左一右站立,身上鬼氣更為陰森。 直到東林主持到來。 他仿佛第一次看見成.人的蕭情一般,露出個和藹笑容:“殿下回來了?可還要住從前的院子?” 蕭情頷首:“有勞?!?/br> 說罷便懶洋洋起身,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 方遠(yuǎn)還不知道蕭情的主身已經(jīng)來了,他入夜后捧了一盆盛開的曇花,美滋滋翻了藏松苑的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