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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凌塵同樣是一襲喜慶的紅衣,看上去格外倜儻風(fēng)流,英俊不凡。他站在臺階前,笑意盈盈地望著自己的新娘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來。 手捧綢花的凌江羽有些嫌棄地往旁邊挪了一步,師凌塵笑得太傻了,他可不想被傳染。 走到廣場前時,站在旁邊的凌江羽將手中紅綢纏成的花遞上去,兩人分別抓著綢花的一側(cè)絲帶,相視一笑后步調(diào)一致地走到了晏歸荼身前。 拜堂原本是該一拜天地二拜父母再夫妻對拜,然而師凌塵和赫連玉奴兩人的高堂都沒在現(xiàn)場,故而師凌塵將順序改成了拜過天地之后再拜主婚人。 “拜我?這怎么能行?”婚禮前,晏歸荼在聽到師凌塵的這個想法以后連連搖頭想要推辭,然而師凌塵和赫連玉奴兩人卻都堅持要讓晏歸荼受他們這一拜。 “晏仙長你當(dāng)初在救下了玉奴又護(hù)送她下山,后來更是頂著大安國國師的身份去參加百國大比才出的意外。如今您又一次救回了玉奴也救了我,我們不拜您這個大恩人還能拜誰?”師凌塵有理有據(jù)地反問。 赫連玉奴也點(diǎn)頭不止:“前輩的大恩無以為報,還請您受我們一拜,聊表感激之情?!?/br> 兩人纏著晏歸荼許久,終于得到了晏歸荼的首肯,同意接受兩人的一拜。 兩拜之后,兩人起身,準(zhǔn)備完成這最后的夫妻對拜。這道禮行過之后,他們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且慢!”突然,一個冷厲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喝止住了正要彎腰行禮的兩人。 晏歸荼眉頭一挑:“本座主持的婚禮豈容你來撒野!” 他還沒有出手,坐在下面的凌江羽已經(jīng)隔著數(shù)百米的距離一掌拍出,劇烈的掌風(fēng)幾乎是在瞬間便將那喊話的人拍飛出去百丈有余。 司華年和云君眉兩人驚愕得合不攏嘴,目瞪口呆地望著自家小師弟,小三兒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厲害了? “不管他們,你們繼續(xù)。”晏歸荼微微一笑催促道,“該夫妻對拜了?!?/br> 等這邊完事兒了,正好回頭去收拾那邊登門找茬的人。 師凌塵和赫連玉奴收回目光,他們都聽出了剛才那人是誰,然而此刻,他們的眼中卻只容得下彼此。 兩人深深地鞠下一躬,完成了這個神圣的儀式里最后的一項。 “小眉、阿年,送他倆入洞房去?!标虤w荼一邊說著一邊抬頭看向遠(yuǎn)處,那邊,剛剛被凌江羽一巴掌抽飛的某人鍥而不舍地又飛過來了。 “前輩,他是來找我們的......”師凌塵遲疑著站在原地。 凌江羽冷笑一聲,與晏歸荼并肩上前,攔在師凌塵兩人身前握住了腰間長劍,嗓音卻格外冷漠:“他是來找死的。” 他原本打算明天再去朝家收拾朝旭陽,但是既然對方要今天千里送人頭,他豈有不收下的道理? 師凌塵頓了頓,在云君眉和司華年兩人的勸說下帶著赫連玉奴回到了他們暫住的云雀居。他和玉奴兩人修為應(yīng)該是在座所有人之中最低的,留下來也幫不上什么忙,還不如早些離開,免得礙手礙腳。 朝旭陽見赫連玉奴要隨凌江羽一同離開,驀然瞪大了眼睛喊了一聲:“玉奴你別走。” 坐在近處酒宴上的赫連哲哲等人見到來搶親的人是朝旭陽,嚇得臉色瞬間蒼白,懟在嘴邊的酒杯里的酒被手一抖便灌進(jìn)了嘴里,嗆得他一陣咳嗽不止。 還有幾個畏懼朝家威嚴(yán)的人已經(jīng)哆哆嗦嗦地往桌子底下鉆去了,他們實(shí)在是怕極了朝家的yin威。 “閉嘴。”晏歸荼冷冷地抬眸,盯著眼前朝旭陽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死人,“本座不想從你嘴里聽到丫頭的名字,懂嗎?” 朝旭陽身后,還有兩名穿著紫衣紅裙的女子緊隨其后,聞言不約而同地拔出腰間寶劍沖向晏歸荼,異口同聲道:“大膽,竟敢對主人不敬?!?/br> 這兩名女子的容貌幾乎是一模一樣,但是兩人身上的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一人清麗柔婉一人高傲艷麗。 晏歸荼微微挑眉,這是又把星黎仙宗長老的雙生女紫煙、紅嵐納入后宮了? 這兩名女子的年歲在三百左右,曾經(jīng)也都有過合籍雙修的道侶,只是最后終究是反目成仇,分道揚(yáng)鑣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紫煙還有個年歲不大的孩子,不過那孩子現(xiàn)在他父親那邊。為了和朝旭陽在一起,紫煙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地就放棄了自己的孩子。 “找死,竟敢對我?guī)熥鸩痪??!?/br> 凌江羽冷哼一眼,一道凌厲的眼神甩過去,兩女手中長劍立刻寸寸斷裂,隨后她們竟然像是被一柄無形的攻城錘錘中胸口,口中狂吐鮮血后倒飛著撞斷了身后一大片樹林,這才堪堪停下。 他這一下,立刻叫怒火中燒的朝旭陽冷靜了下來。 朝旭陽的目光驚疑不定地打量著凌江羽,心中卻在不斷地呼喚著自己的金手指:“前輩,你不是說那孩子只是晏歸荼的小徒弟嗎?凌江羽算起來最多也就十六歲,怎么可能有這樣強(qiáng)悍的力量?況且,他們的年齡也不對。” 凌江羽應(yīng)該是個十六七歲的少年,而他眼前的青年人,再怎么也有二十出頭的年紀(jì)了。 朝旭陽掌心戒指中的仙魂老神在在地安慰他:“放心,他們的修為低微,在老夫眼中不值一提。老夫看看,也不過就是兩個......兩個臥槽!” “兩個臥槽?”朝旭陽頓了一秒,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把他原來社會的口頭禪帶過來,讓這不正經(jīng)的老頭子學(xué)了去,如今卻連好好說話都不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