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愛豆在追我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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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珩:“以前不覺得大,等你走后估計會感到孤單吧。” 姜梔俏臉一紅,鉆進男人懷里用腦門頂了他一下。 女朋友新發(fā)明的這種撒嬌方式給時珩造成了短暫的疑惑。 還以為自己被打了。 姜梔仔細觀察過,玄關(guān)柜里清一色的男性用品,連雙合腳的女士拖鞋也沒有,公用洗手間也干干凈凈,沒有任何異性的痕跡,至于主臥和客臥......還是先收斂點,不要給人家留下農(nóng)民工進城般的印象。 “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時珩給姜梔倒了杯檸檬水,“讓我露一手?!?/br> “你會做菜?”姜梔驚訝極了。 時珩微笑點頭:“在美國讀大學(xué)的時候練了些,西餐會的多,中餐不太行?!?/br> 現(xiàn)在離吃完午飯才過了一個半小時,姜梔不餓,但很想嘗嘗時珩的手藝。 “嗯......主廚大人,來塊小魚排可以嗎?” 西餐料理桌后的主廚大人溫柔答:“沒問題?!?/br> 說罷,他還悠悠瞧了姜梔一眼,目光很快收回,但眼神施展的魔力持續(xù)了很久。 此刻就是讓姜梔變成案板上的三文魚也是心甘情愿的。 得到了主人“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別拘束”的首肯,姜梔輕輕趿著拖鞋經(jīng)過客廳回廊,朝著臥室方向走去。 主臥旁邊的開放式儲物間引起了姜梔的注意。 滿屋子金碧輝煌的獎杯與證書,姜梔按耐住激動的情緒,偷偷拍了兩張照片。 穿過儲物間到了琴房,一百八十度全景弧型采光面,透亮的房間中央擺著一架米白色三角鋼琴,墻角處稍陰暗的地方還有一架胡桃木色立式鋼琴,琴身雕花繁復(fù)精致,漆面則略顯古舊,姜梔在中踏板上發(fā)現(xiàn)它的制造年份“1878”,竟然是19世紀的文物了。 還沒進臥室開啟新一輪查崗工作,主廚大人忽然出現(xiàn)在琴房門口把人抓回去打下手了。 姜梔被分配到光榮的切彩椒工作,興致勃勃: “瞧我的!” 十五分鐘后,兩盤法式經(jīng)典魚排和一盤茴香奶油蝴蝶面大功告成,粗細不勻的彩椒片成為餐盤中唯一的敗筆。 盡管如此,網(wǎng)紅小博主姜梔還是“咔嚓咔嚓”怎么也拍不夠。 外酥里嫩的魚排入腹,姜梔驚喜地豎起大拇指:“好吃!” 時珩:“你要是喜歡,以后天天給你做?!?/br> “不行不行,我會折壽的?!?/br> 嘴上這么說,女孩心里卻像灌了蜜似的,甜得化不開。 午后時間,兩個人窩在沙發(fā)上看電影,其間周鈺給姜梔打了通語音電話,讓她別只顧著玩,有時間維護一下微博,多和粉絲互動。姜梔靠在時珩肩上,和他一起挑可以發(fā)微博的照片,翻著翻著一不小心看到中午她和eric的合照,時珩假裝沒看見,姜梔窘得慌,順勢央求時珩也和她拍幾張自拍。 一部電影看完,時珩去廚房給小姑娘做奇異果汁,姜梔跟著他,搬了張椅子坐在廚房中島臺邊。 “是不是有點無聊?”男人低聲問她。 “怎么可能。” 她快樂地都要飄上天了,就算什么也不干,每天不吃不喝只盯著愛豆這張臉,她都能快樂地撐過72小時黃金救援時間。 時珩把果汁從榨汁機倒入玻璃杯,洗干凈手,寵溺地看著她: “房間里的所有東西,你想用就用,想玩就玩,等晚一點我?guī)愠?.....” “真的?” 姜梔望著他那雙迷人的墨藍色眼鏡,鬼迷心竅般問道。 時珩點頭:“當然。” 女孩好似偷吃了熊心豹子膽,身體微微前傾,臉上是一片粉色的煙霞: “包括男人嗎?” 時珩微微愣,片刻后恍然失笑。 -房間里的所有東西,你想用就用,想玩就玩。 -包括男人嗎? 時珩垂眼,笑:、 “你想和我玩?怎么玩?” 第45章 時珩垂眼, 笑:“你想和我玩?怎么玩?” 男人聲色淺淡,好似漫不經(jīng)心,瞳孔中的顏色卻愈發(fā)沉黑, 深不見底, 面前的女孩櫻唇微張,雙頰好似染上了紅霞,一雙剪水明眸恍惚間漸漸低垂,仿佛幾秒前問出那句話的自己是被奪了舍, 此刻才意識上攏, 魂魄歸體。 “你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么嗎?” 男人俯下身,墨藍色的眼睛定定望著她。 姜梔點頭, 又搖頭,然后再點頭。 她是真的想和他一起, 無論做什么,但是“玩”這個字似乎有點歧義。 后來也不知怎的, 料理臺邊空了, 臺上的奇異果汁紋絲未動, 兩個人回到沙發(fā)上,四唇相抵, 肌膚相貼。 姜梔雙手環(huán)抱在男人肩后,面上浮起一層酡紅。 她被愛豆撲倒了! 兩人從餐廳一路吻到客廳, 嬌小的她完全被對方壓制,一進一退,天旋地轉(zhuǎn)間便倒上了沙發(fā)。 時珩的吻很溫柔,如他本人。 雙唇仿佛被當成精心呵護的寶貝, 細細地研磨, 輕柔地愛|撫。 但同時, 他的吻也很不溫柔。 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一路攻城奪池,肆意妄為。 實在透不過氣了,男人的胸膛如銅墻鐵壁,堅硬無比,她連分毫也推不開,甚至這些抵抗的動作,都被當成挑|逗與情|趣,使身前之人更加興奮。 -你懂什么,男人沒有不壞的。 姜梔好像有點明白eric這句話的意思了。 一個綿長的吻中,必然伴隨了其他動作。 姜梔年紀小,對情事全無經(jīng)驗,每每對上那雙深邃如漩渦的眼睛,更是丟兵卸甲,潰不成軍。 “今晚就住這吧?嗯?” 時珩用他那低磁輕緩、同時略帶沙啞的聲音問道。 姜梔驀地揪緊了男人上衣后頸的領(lǐng)口。 腦子里飄過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愛豆的聲音也太性感了,我應(yīng)該拿錄音機錄下來的。 “嗯?” 女孩櫻唇翕動:“???” “你不拒絕,我就當你接受了?!?/br> 說罷,時珩直起身,單手撈起姑娘的纖纖細腰,順便幫她理了理凌亂的衣服。 姜梔像沒骨頭似的,自己坐不穩(wěn),還要死死挽著時珩的手臂。 她有點激動。 不是有點,是非常,非常激動,非常緊張。 但男人眼底涌動的情潮逐漸消失,目光恢復(fù)了溫和與寧靜。 抬頭看了眼時鐘,時珩摸摸女孩細軟的頭發(fā): “我去書房開個會,晚點再來陪你?!?/br> 姜梔乖乖點頭,待男人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回廊盡頭,她卻莫名怔忪起來。 木楞著,姜梔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 確實沒幾兩rou。 難道被嫌棄了? 時針指向五點,姜梔坐在沙發(fā)上,看完了一部《速度與激情》。 從包中翻出耳機戴好,隨意打開一首歌。 容祖兒的《習(xí)慣失戀》。 “......難道我未夠好,未懂得熱吻?足夠令你憐憫,勾不起你的興奮......” 她“啪”的一聲拔掉耳機,沖到陽臺落地窗邊透氣。 回頭望了眼正后方的回廊,鬼使神差的,姜梔朝那邊走去,一路來到書房門口。 房門虛掩著,里頭傳來電話會議的聲音,聽著像法語。 聽不懂就不算偷聽。 這么為自己開脫后,姜梔轉(zhuǎn)身準備離去,身后傳來“吱呀”一聲輕響,房門從里打開。 時珩手里握著一個空水杯,瞧見她,有些驚訝:“怎么在這?” 姜梔回頭嫣然一笑,指著書房旁邊的客臥說道: “我看這間房間不錯,我今晚就睡這兒吧。” 胸腔內(nèi)的小心臟撲通直跳,姜梔奮力穩(wěn)住。作為演員,她對自己的臨場發(fā)揮還是很有自信的。 時珩靜靜望著她,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