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精通茶藝 第22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在七十年代當爽文女主、暴富后,咸魚她又爆紅了、戰(zhàn)神狂醫(yī)(冷冷)、蝕骨危情(淇老游)、天才小毒妃(精品)、總覺得隨時會性命不保(穿書 GL)、春鶯囀、絕世武神(凈無痕)、仙界在逃師兄,魔界在逃新娘、桃花妖分類圖鑒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兩儀未央、格?20瓶;o(≧v≦)o?10瓶;憶憶''dummer、我一直在、韶婼?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8章 、大結(jié)局(下) 玉桑一直等到深夜,?熱乎乎的烤地瓜都變得冰涼。 她坐在寢殿的門檻上,長發(fā)披散,只著素袍。 這情形,?比之當年被賜死那一夜,只少了些低吟哭泣。 忽的,?遠處有人影走來,?恍惚間,玉桑好像看到了帶著白綾毒藥的王進,?她閉眼甩甩頭,?再睜開眼,?倏地笑起,站起來奔向來人。 稷旻步子極快,在玉桑迎上來一瞬,?他幾乎是小跑奔赴,一把將她抱住。 玉桑猛地撞進他懷里,人都懵了一下,?感覺到他情緒異常,?她什么都沒說,?只是輕輕拍他的背。 稷旻抱了她好一會兒,?仿佛只有她近在眼前,那份心情才能平息。 良久,?他終于松開她,玉桑指了指放在門邊地上的一堆紅薯,遺憾道:“都涼了?!?/br> 稷旻擠出一絲笑來:“以后再烤新的?!?/br> 玉桑笑瞇瞇的,“那你餓不餓?要再吃點什么?” 她人暖聲兒甜,在蕭瑟秋日里獨成一片明媚,稷旻深深的看她一眼,?拉著她徑直入了房內(nèi)。 試過多回,他獨臂也能將她抱穩(wěn)。 今日他要的狠了些,那載滿情緒的碰撞中,拉扯著絲絲縷縷的眷戀與不安。 仿佛在用一場酣暢的情愛來證明他們此刻的親密無間,前嫌盡釋。 折騰許久,玉桑趴在稷旻胸口睡著了。 稷旻靠在床頭,腦中全是韓唯的話。 在今世之前的前塵往事里,伏在他懷中,令他牽腸掛肚的少女,卻是另一個男人的外室。 他在她十五歲第一次掛牌時將她買走,又因那時族中事多后宅難寧,便將她藏在一處世外桃源,只等續(xù)弦后,再給她名分。 他將那里當做放松休憩之地,只留她作伴,一晃便是兩年。 然好景不長,兩年之后,她十七歲,意外救下了一個重傷青年。 她雖獨守空山,卻從來都很安分,誰料青年纏上她,逼她救自己。 無奈之下,她將人救回,一救便是三個月。 而那時,宮中走失了太子,朝中微亂,族中想趁機擁立新的儲君,父親也著急讓他再娶。 他諸事忙碌,便也沒顧得上她。 誰知,等他再去那里找她時,那個乖巧跟了他兩年的少女,被一個貪婪之人搶走了。 與此同時,太子也回到了皇宮。 他四處尋她,無果,直至三年后,太子登基為帝,后宮多了一位來歷不明,沒有任何身家背景的容妃。 偏是這容妃,得盡帝王寵愛,無人能及。 即便是在暗云涌動的后宮,她都被庇護的好好的,也真心愛上了這個男人。 可這個男人的寵愛,短暫又荒唐。 在日漸壯大的古剌國來訪時,古剌王的次子看上了這位容妃。 當時的古剌實力強盛,大夏處于被動,古剌王要夏君寵妃做兒子寵妾之舉蓄足了羞辱之意。 這個懦弱的國君,只能將寵妃拱手相讓,讓她遠離故土,在陌生之地受盡□□。 自那之后,皇帝立志強國,以漕運穩(wěn)定財政輔助戰(zhàn)爭,蓄力五年后,終對古剌宣戰(zhàn)。 古剌不敵大夏,兵臨城下時,欲以昔日寵妃為要挾,勒令夏軍退兵。 可是,昔日圣寵不衰的夏國寵妃早已斷氣。 古剌王震怒,為羞辱夏軍,竟將寵妃的尸體吊在城門,命士兵于城門上放話侮辱。 可這些并未阻撓夏軍的鐵騎踏破城門,只逼古剌心腹之地。 這場蓄力五年的戰(zhàn)爭,不到半月就打完了。 此后,夏國蒸蒸日上,國運昌盛,君主受贊,四海升平。 只是,再無人記得那一年被迫離鄉(xiāng)的寵妃落了多少淚,也無人知道,那懸于城門上的尸體有多涼。 這位國君,連一個風光大葬都不曾給她。 這個故事里,搶走她的是稷旻,設計她出現(xiàn)在古剌人面前的,是韓唯和稷陽。在異國的五年,她受盡□□,連死都屈辱,而今,蘭普是回來為她報仇的。 …… 玉桑隱隱記得自己睡著時趴在稷旻身上的,沒想醒來時還是這個姿勢。 她連忙要起,卻被稷旻重新抱住。 玉桑眨眨眼,腦袋一歪:“你手不酸嗎?” 稷旻垂眼看了她一會兒,笑了笑,開口卻風馬牛不相及:“桑桑,我要去一趟云州。” 稷旻動身前往云州一事,需要做的私密,不可叫人知道。 可再私密,也瞞不住嘉德帝與皇后,兩人自是堅決反對,連稷栩也鬧不懂他是為何。 然而,稷旻就是稷旻,他決定的事情無人能改變,云州之行,他勢在必行。 自他受傷以來,帝后便十分顧及他的心情,從不敢來硬的,否則他不好好養(yǎng)傷,后果不堪設想。 趙皇后無奈,只能請玉桑出面,但這一次,玉桑都不管用了。 “你要去云州,我攔不住,那我也要去。”玉桑勸導無果,只能橫了心跟隨。 稷旻果然反對:“你在京城等我?!?/br> 玉桑固執(zhí)起來也是無人能及:“我攔不住你,你也別想攔住我。” 最后兩方爭執(zhí)不下,還是稷栩站出來表示,一定好生護送皇兄,派一眾好手守著他。 倘若皇兄半道不適,哪怕是綁著他也會把人送回來。 再者,之前種種,稷旻的預判的確很厲害,如今他要去云州捉拿蘭普,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稷栩自然只會讓他坐鎮(zhèn)指揮,其余的自有人去辦。 帝后擔心稷旻因情緒影響傷勢,協(xié)商之下只能允許。 當天,玉?;亓私遥蚣抑械烂髯约阂鲩T遠的事。 如今玉桑在眾人眼中才是準太子妃,其他人沒資格做主,唯一能做主的江鈞也只能聽之任之。 最后,反倒是江慈慌忙找來,一把拉住她質(zhì)問:“你去云州干什么?” 玉桑來不及解釋,江慈已搖頭反對:“別去,別去云州?!?/br> 玉桑覺得古怪:“為何?” 江慈不答反問:“你去云州,太子也允許了?” 玉桑:“我就是跟著他去的,他忽然要去云州,才是叫人不放心?!?/br> 江慈還想再說,玉桑搶先表態(tài),如果稷旻要去,她也一定會去。 江慈勸導無果,心中本就煩悶,府奴來報,文大人遞拜帖求見。 江慈心生惱火,一把抓過撕掉:“都說了不見!叫他回去!” “可……可文大人說,有要緊的事要同娘子商議……” …… 玉桑這趟回來,是為收拾東西,順帶看望冬芒。 冬芒已大好,玉桑將照顧祖父的重任委托給她,又向祖父鄭重道別,便回了宮中。 只是她沒有想到,真正出發(fā)這日,韓唯竟也出現(xiàn)在隨行行列里,玉桑險些沒有認出來。 他真的瘦了許多,人也顯得憔悴。 “想看就大大方方走過去看,在這探頭探腦做什么?”稷旻已上了馬車,見玉桑從撩起的車簾往外瞄,忽然開口。 玉桑怔了一下。 不知為何,自從稷旻去過韓府后,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同了。 起初他傷情再重,每日也是有說有笑,現(xiàn)在他臉上很少有笑,也只有對著她時,神色稍微溫柔些。 玉桑放下簾子:“我不是想看他,無意瞄到,覺得驚訝罷了。” 她湊近了些:“你此行當真是要捉住蘭普,為韓唯求解藥?” 稷旻反問:“你想看他死?” 據(jù)大夫診斷,韓唯中的是一種慢毒,但毒性不可小覷,一旦服下,隨著時間過去,五臟六腑會開始衰竭,吃不好睡不好,人自然消瘦。 但若是一次服用大量,這種衰竭程度也會加劇,甚至當場死亡。 這件事,稷旻沒有隱瞞玉桑,也由著韓唯自己做主。 玉桑想了想,搖頭。 稷旻眼神輕垂,有些閃爍,又自嘲一笑。 卻聽她道:“當日你肯不再針對他,轉(zhuǎn)而真心任用他,你二人關系便有破冰之相。你不是惜才么?韓唯只是人驕傲些,有些事情,憑他的出身反而更好處理。” 稷旻嘴角笑意凝固,心中一陣鈍痛,不知該喜還是該悲。 他喉頭輕滾,低聲道:“若是你想,就去看看他吧,若他死在路上,這趟豈非白跑?!?/br> 玉桑立馬伸手虛點他:“這可是你說的,我純粹只是探望,你不許吃干醋?!?/br> 稷旻醞釀片刻,淺笑里盡顯豁達:“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