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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四 他被她忽如其來的一絞,弄得早早鳴金收兵,那物xiele一回,仍是硬邦邦抵她花xue深處。 他懲罰似地狠狠一頂,道:小浪婦,你是故意的吧? 她被他入得酥軟,那處正微顫,得他陽物搗弄,很是受不住,不由伸手抓他衣領(lǐng)道:阿驤、阿驤! 再叫我再弄一回! 她眼都未睜開,道:有人,那處好似有人。 哪兒? 她睜開眼,他轉(zhuǎn)過頭,他們身后不遠處赫然立著祁世驍。 她那處忽得緊緊咬住他那話兒,人亦愣住了。 他雖幾次三番想尋了時機同大哥談如鶯之事,但總教意外打得措手不及。正如這回如鶯要入法妙寺、他被點隨護蜀定王。 他與她在此處行事,被大哥撞破,不知為何竟很是心虛,那處被她一咬,亦重新脹得粗硬起來。他心下一橫,知遲早要有這樣一遭,道:大哥。 祁世驍雖也注意到他們二人前后離席,但未往旁處想。他來書室,原也是想尋幾冊書。今日已是十五,二月便是春闈,他仍是手不釋卷。 不想聽見書室竟傳出男女魚水之聲。 他再走幾步,那嬌媚呻吟聲聲入耳。他即便不見人,也能知道行歡之人是誰。 他本該提步就走,結(jié)果身不由心立在原處,自虐般地等他們行事完,似這般才能教自己看個清楚。 他見二人了事,直接上前立在他們不遠處。 祁世驤喚他,他亦未做聲,他看了一眼他,又看如鶯。 如鶯心下有些慌亂,如同初見他一般,覺著他有些迫人,又覺得自己似個紅杏出墻的妻子,被丈夫當場捉了jian。 她不知她這些荒謬的念頭來自哪兒,被他這樣一看,她竟訥訥不得出聲。 他道:聽說你要去法妙寺? 她與祁世驤那處還交合在一起,又被他問話,說不出的怪異別扭。她道:嗯。 他道:還記得我在白馬寺后山山澗邊同你說的話么? 她點頭,道:記得。 他道:我當時如何說的? 她沉默不語。?ο㈠⑧.аsīа(po18.asia) 祁世驤見如鶯這般,道:大哥,她既不愿說,你不要再逼她了。 祁世驍繼續(xù)道:那晚你說要回安源,我承諾你待戰(zhàn)事了了,便陪你回安源。岑家婚約要退,我要娶你。你好生待在公府孝順祖母。 如鶯是應(yīng)下好生孝順老太君,但對于他娶她之事,并未應(yīng)下。 她推了推祁世驤,低語道:放我下來。 祁世驤那物被她xue中軟rou裹著,不肯將歇。聽自己大哥當著三人的面,重提娶如鶯之事,更不肯出來,亦牢牢摟著她,不讓她下來。他想到當日他將她赤身裸體縛在這,接手過去的是大哥。 大哥恐也如自己一般抱著她狠狠頂弄,自此將她視作自己之妻。 他道:大哥,我本也欲尋你說鶯鶯之事。既被你撞見,我便不另尋時機。我心悅于她,想娶她為妻。自三年前在安源見著她,我便喜歡她。只我并不懂這些。至她來公府,我再見著她,便做下那些混賬之事。后來她對大哥與岑家那小子那般好,我心中實是又恨又妒。 白馬寺我與她為瞞避季洪,有了夫妻之實。大哥,那晚慌亂,但我很是歡喜,方知與心悅之人一處,是那般滋味。大哥你是公府世子,將來要繼承公府,必要娶名門貴女做宗婦。我自小改了命格,不能娶妻,我不愿與旁的人一處,只想同她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