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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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霜毫不留情抬起下巴:要是你輸了就圍著泳池裸.奔一圈。 雖然現(xiàn)在這個泳池沒人,可附近就是兒童區(qū),真要圍著泳池裸.奔那就可不止社會性死亡了,那得附帶一對銀鐲子跟看守所幾日游。 林夙眼皮一跳,他沒想到小朋友那么狠,那他更不能輸了。 林夙將圈住秦以霜的手臂收緊,刻意放低聲音刺激得秦以霜的耳尖發(fā)癢:那我們說好了,要是我贏了你要陪我睡覺當然只是單純蓋被子的睡覺。 慢著,秦以霜察覺到有點不對勁,你不會游泳很厲害吧? 林夙被他逗笑了:怎么可能,就是普通人的水準,你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 秦以霜放心了,活動了會四肢跳進水。 林夙掐著秒數(shù),在數(shù)到十的時候躍入水中,他如同一條矯健的人魚推開水流的阻礙,敏捷的,快速的觸碰到對岸的墻壁瓷磚。 在觸及瓷磚的那一刻,他又像一匹孤傲的狼般竄出水面,抖落掉殘留在身上的水滴,任憑那些水滴如何挽留,都將順著林夙身體的曲線滑落,融入泳池這片歸屬。陽光透過水面折射在他身上,灑下一層金光,當他睜開眼睛時,秦以霜以為他的眼眸是映照金光的黑曜石。 還在半路苦苦掙扎的秦以霜: 他媽的,又給驢了,他不玩了。 秦以霜泄氣了,他干脆賭氣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林夙看著他的行為笑了,陽光的照耀下他那顆因為微笑而半露的虎牙都顯得好看起來。秦以霜看得晃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泡了水的原因他總想眨眨眼睛。 林夙又潛入了水里,在秦以霜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竄出水面出現(xiàn)在他面前。秦以霜有點被他嚇到了,在水中晃了一下,林夙摟住他,跟他額頭抵著額頭,鼻尖對著鼻尖,聲音低沉又輕緩,像是被溫柔的水波散開了一般:我可以親你嗎。 用的是疑問句,態(tài)度卻是不容拒絕的霸道。 秦以霜被他的舉動震撼到了,模模糊糊的想原來林夙是這種性格的人嗎 這是種談不上的感覺,秦以霜發(fā)覺他的心臟跳得厲害,就連呼吸也變得不太順暢起來 林夙沒等他回應(yīng),他的身體比他的思想更加的強勢,他咬住秦以霜的嘴唇輕輕舔舐,小孩的嘴巴似乎涂了潤唇膏,不僅帶著一股甜甜的草莓味,還軟滑得好似果凍,兩個人的鼻息交融著,在這片水域里親密無間。 缺氧的感覺讓秦以霜思緒混沌起來,他被馴服了般,指甲卻掐住了林夙的蝴蝶骨,整個人像是被水泡化了。 有個萌萌的小女孩在兒童區(qū)套著游泳圈劃著水,抬起頭眼尖看到泳池的兩人,扯了扯旁邊滿臉無聊的年輕母親:mama,那兩個哥哥他們在干什么呀? 女人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瞄了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啟唇:我怎么知道,等你以后長大了就知道了。小孩子少管,玩你的,待會就要吃飯了。 秦以霜把林夙趕走了就坐在長椅上捂臉,他胸口的心臟還在跳個不停,剛才怎么就 而且他還丟臉的忘記了呼吸,還有比這更加恥辱的嗎?! 不過這是不是證明林夙喜歡上他了?那么 可他不想這樣做,這樣做就代表他跟林夙之間的聯(lián)系斷裂崩塌。 秦以霜松開雙手,露出他燒得通紅的臉,可惡,他可是直男!而且那還是他的初吻!還有,他是不是得了心臟病?!要不然為什么心臟跳個不停,他還喘不過氣來? 秦以霜的表情變得驚恐萬分 哥哥,除了可可奶昔我還要一塊芒果蛋糕。小女孩叉著腰跟林夙討價還價。 林夙望了一眼在旁邊喝檸檬水的女人,那個女人注意到他的視線,佛系的喝著檸檬水朝他友善地笑笑,一點也沒有為人母親擔憂孩子被拐賣的危機感。 林夙試著拒絕小女孩過分的要求:吃撐了游泳會不舒服的。 旁邊的女人插話:沒事,我還沒帶她去吃飯呢。 林夙: 就是,mama還沒帶我去吃飯呢。小女孩奶聲奶氣地說道,她對于自己的要求毫不退讓,哥哥,你要注意,是你求我去的,所以你要讓我滿意。 林夙: 林夙只好掏錢給小女孩多買了個芒果蛋糕,只不過在小女孩興高采烈地拿著他疊的小船跑過去的時候,他幽幽的說了一句:那么胖以后沒有男孩子會喜歡哦。 小女孩:這個哥哥真討厭。 還在發(fā)呆打算到時候去醫(yī)院掛個心內(nèi)科的秦以霜看到一個小胖妞捏著一只紙船朝他跑來。 小女孩將手里捏的紙船塞進他手里:一個很高很好看的大哥哥給你的。 說完屁顛顛地跑走了。 小女孩的手有一點濕,紙船捏得皺巴巴的,秦以霜發(fā)現(xiàn)船翼上還有星星點點的水性筆字跡就拆開了。 里面有是水性筆畫的笑臉,還有一行小字:泳池邊向前數(shù)的第五家甜品店。 去吧,他又不太甘心,不去又顯得他作為一個男人氣量小,只不過被親一口就扭扭捏捏的,像什么話? 林夙坐在外面拿著菜單在指尖比劃,他沒啥胃口又不知道秦以霜要吃點什么。 旁邊服務(wù)員小jiejie微笑的看著這個長腿帥哥,疲倦瞬間被養(yǎng)眼的愉悅干掃蕩一空,她溫馨的提示林夙:先生,你已經(jīng)在這里很久了,要不要聯(lián)系一下你的朋友?說不定對方不來了,您可以先點單,我們這邊可以幫你撤掉一杯檸檬水。 林夙點了個黃桃慕斯就拒絕了她撤檸檬水的提議,篤定的回答:不用,他肯定會來的。 服務(wù)員收回菜單,走回店里。 店里的小姐妹問她:怎么樣,那個帥哥好說話嗎? 服務(wù)員白了她一眼,給她彈了個腦嘣:別想啦,人家可能在等女朋友,快去拿黃桃慕斯。 小姐妹癟癟嘴:我知道啦,我們今天就來了倆個客人,前一個還是還是個大腹便便的地中海大叔,想看帥哥養(yǎng)眼有什么錯?也不知道老板抽什么風,宣傳沒到位就開業(yè)了。 資本家的事你少管。 等蛋糕上來那一刻,秦以霜剛好別別扭扭地走了過來,坐下就用勺子挖蛋糕,灌了一大口檸檬水。 為了照顧秦以霜波如蟬翼的臉皮,林夙沒開口提剛才的事。 正琢磨著怎么跟小孩開口說話,穿著大花泳褲的王嘉鳴牽著舒茜走了過來,他憋著一口氣,像背書一樣快速說道:哎,三哥你們怎么在這里,我和茜茜找了你們好久了。 舒茜不給面子的錘了他一下,道出事實:林哥你別聽他吹牛,他剛才還不知道怎么面對你,到處躲呢。 王嘉鳴老臉通紅,嘟囔著反駁:什么叫不知道怎么對面三哥,明明是不知道面對嫂子。 王嘉鳴轉(zhuǎn)向秦以霜,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宛如跟老師認錯的小學生:對不起!嫂子!我不應(yīng)該跟你說讓三哥相親的事! 吃了蛋糕正喝檸檬水的秦以霜:噗!正坐他對面林夙一個側(cè)身,手疾眼快地掀起桌布擋在自己面前。 秦以霜惱羞成怒地摔杯子:你都跟他說什么?。?! 林夙很冤枉:我什么都沒說。 服務(wù)員小jiejie在店里暖心的提醒:帥哥,桌布和杯子要一起算進消費的哦。 王嘉鳴忙不迭地喊道:我來賠。 經(jīng)過王嘉鳴的摻和,也沒人打算繼續(xù)呆這里了,舒茜提議去玩些刺激的項目,舒緩一下心情,王嘉鳴一向?qū)λR首是瞻,自然再同意不過了。 秦以霜抿了抿唇,他以為他和林夙這段虛假的關(guān)系會引起王嘉鳴的反感,沒想到并沒有。 林夙悄悄的牽起了他的手,斜睨著仔細的觀察他的神情,秦以霜的眉毛輕輕蹙了一下,轉(zhuǎn)眼便平緩下來。 接下來的旅程玩得并不愉快,林夙跟秦以霜都興趣缺缺,舒茜雖然是個女孩子,但全往刺激的項目跑,王嘉鳴恐高,兩條腿軟得跟面條似的。 快回家的時候,王嘉鳴拉住了林夙,避開了舒茜跟秦以霜。 三哥,王嘉鳴扭捏得跟一個小媳婦似的,實在跟他快一米八的個子搭不上邊,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我當兄弟的也不好說什么吧,幸福就好。但是三哥你也悠著點吧,我是真心希望你能穩(wěn)定下來。怎么說,看著他年紀太小 林夙知道王嘉鳴的意思,但他總不能很直接地告訴對方其實他并不喜歡秦以霜吧?他只是自私自利想將對方圈養(yǎng)在身邊觸摸,像個皮膚饑渴癥患者般。 秦以霜動機不良他又何嘗動機良? 林夙接受了王嘉鳴的好意,王嘉鳴這個人盡管不太靠譜,心卻是好的。 現(xiàn)實是殘酷的,林夙固然惋惜原主,卻不會告知對方:你真正的兄弟已經(jīng)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即使說了也沒用,對方根本不會相信。 離開水上樂園是旁晚了,林夙問秦以霜:你現(xiàn)在回家?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秦以霜因為疲勞,心情也平復(fù)不少,他冷哼一聲:愿賭服輸,我今天晚上在你家休息。 林夙當時也是隨口一說,他沒想到秦以霜還當真了,對方送上來他也樂意接收:那你不跟你家里人說一下? 晚點跟我哥說一聲就行了,秦以霜聽到家里人三個字就有點煩躁,我哥就是個傻逼,不用理他。 遠在京城的秦家大哥喝完咖啡后打了個噴嚏。左思右想,他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自己的弟弟肯定想他了。 有了這個想法的秦以寒十分激動,打了雞血地工作,好做完這個項目回去看看弟弟,給對方一個驚喜。 第21章 穿書第二十天 林夙在更衣室外頭等秦以霜,讓他擦完護膚品收拾他那些瓶瓶罐罐快一點。 秦以霜聽到他催自己,變得更加磨蹭了,他揀最后的一個小玻璃瓶時,林夙問他:你真的確定要在我家住下?你給家里人打電話了嗎? 秦以霜當然打了,他無視了淑姨炮彈似的連問,最后坦白對方是之前來過家里的林夙淑姨才不情不愿的應(yīng)下來,秦以霜相信她一定會幫自己掩飾的,這關(guān)系到她工作是否稱職,而她又沒辦法把自己強迫回去。 我家里人同意了,秦以霜把他的小背包背上,朝門口的林夙邁去:晚上吃什么? 林夙咬著甜味的棒棒糖,看見他走過來,抖掉一身的懶勁跟他并排走:點外賣吧,今天好累,不想做飯。 外賣太油膩了,我不想吃。秦以霜想都沒想,知道林夙會做飯為什么還要點外賣,他把手里裝著潮濕的黑色護腕的塑料袋遞給林夙,你的東西,剛才忘記拿了。 他都沒明白帶著護腕游泳到底是潮流,還是林夙為了裝逼,帶著濕漉漉的護腕不會難受嗎?完事?lián)Q衣服林夙還將濕了的護腕扔在他身邊。 這個啊,其實你可以把它扔掉的。林夙接過那個塑料袋,含糊地跟秦以霜解釋,以前手腕得了些皮膚病,好了之后就有了一些難看的疤,想著戴起來可以遮掩些就戴了。 秦以霜想看看林夙所說的疤,但他走到車門前都沒有開口。 歸途很簡單,或許大家都累了,沒人開口說話,秦以霜也如同上午那般靠在林夙肩膀小憩。 下車秦以霜打了個哈欠,看見林夙幫他把東西都拿了迷惑地問:你不困嗎? 都在水里待了一整天了都。 林夙回答:還好吧。 林夙嘴上說的是還好,其實他還是挺疲倦的,但他待在陌生的環(huán)境感受不到安全感,不可能像他們一樣放松小憩。 秦以霜下車還不太清醒,他抓著林夙的衣角,跟著林夙迷迷糊糊地走回家。 太晚了,就連一整天待在外頭的臘腸狗紅紅都回家了,林夙開門后就打發(fā)秦以霜去浴室清醒清醒,然后他整理出多一條薄被放床上,再打開冰箱看看有什么可以吃的。 林夙做完飯,秦以霜從浴室出來臉都要皺成紙團了:為什么有兩個素的?。科綍r明明是兩葷一素。 因為你今天罵人了。林夙給碗里添飯,他是你哥哥也不能亂罵。 秦以霜一聽,惱了:我就要罵,我哥是傻逼!我哥是傻逼!我哥是傻逼! 林夙:行吧,反正罵的不是他。 京城的秦以寒今天晚上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旁邊嚴謹認真的秘書遞上熱水問道:BOSS,是不是感冒了?我讓人去買點姜茶。 沒事。秦以寒接過熱水,擺了擺手讓對方下去,自己在工作用的筆記本里打開百度,輸入問題:弟弟太想我了怎么辦 吃完飯林夙問秦以霜:你想睡哪?跟我睡床上還是自己打地鋪睡沙發(fā)? 秦以霜把劉海扎了起來,往自己臉上貼了一張面膜,翻了個白眼道:為什么是我要打地鋪?不是說陪你睡覺嗎?而且我是客人,要打地鋪也是你吧。 林夙靠在門框笑了一聲:再給小弟弟你一次機會,真確定不后悔? 秦以霜別過臉沒讓林夙看見他的臉:沒什么后悔的,都說了愿賭服輸,再說也只是單純的蓋著被子睡覺而已。 林夙意味深長地將他從頭打量到尾:被子里也可能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 秦以霜: 林夙看見秦以霜不打算跟他繼續(xù)聊下去,出去把他放毛線的紙箱搬了出來,慢悠悠織了起來,他面前放了一張卡通畫的白色小貓,是他自己動手畫的,張牙舞爪的造型也符合秦以霜的脾氣。 過了一會,他紅著臉走出來,鼓起勇氣支支吾吾的問林夙:我內(nèi)褲洗了,你這里還有別的內(nèi)褲嗎? 他剛才吃飯的時候就想問這個問題了,結(jié)果吃飯的時候給忘記了,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下邊涼颼颼的。 沒有,不過柜子里放著吹風機,你可以自己吹干,小心點。林夙頭都沒抬就給秦以霜指了方向,說完后他停下手里織毛衣的活,痞氣地勾起嘴角:小弟弟好色哦,下面沒穿就跟哥哥吃飯,來哥哥家都沒想過要帶多余的內(nèi)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