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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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錦琢說道:喜歡就是喜歡,糾結什么?因為喜歡產(chǎn)生的欲望很正常吧,你朋友真奇怪。 但我朋友認為他這不是單純的喜歡那個人,是在那個人陪伴他久后他產(chǎn)生一種包含惡意的獨占欲,因為知道了那個人的某些舉動之后,他想殺了那個人,可他又有點舍不得林夙繼續(xù)說道。 因為那個人太脆弱柔軟了,像剔透脆弱的玻璃,他真的舍不得。 駱錦琢撐著臉問道:怎么說? 我覺得他倆的感情就像很小的時候我養(yǎng)過一只小兔子,它不乖,很膽小怕生,后面養(yǎng)久了它變得十分粘人,看見我就要往我懷里鉆,我覺得這種調(diào).教的過程讓我十分愉悅。林夙想了想,說道。 然后呢? 我一直以為我對它來說是獨一無二的,直到有天我看見它鉆到了鄰居家小孩的懷里。林夙仔細回憶,后面我用刀割斷了它的脖子,拿給了廚娘。在殺死它的那個晚上邀請了鄰居家的小孩來家里吃飯,他什么都不知道,吃得很香。 然后我告訴他,你吞下去的是你今天摸過的小兔子。他嚇得痛哭流涕,就要吐出來。 駱錦琢微微站直了身體。 林夙輕描淡寫道:我猜他這種應該是這種獨占欲吧,因為對方不干凈了,就會很煩躁。不過他覺得那人就算走了應該也無傷大雅,有時候我就在想他們不如及時止損,終止事態(tài)發(fā)展對兩個人都好,因為我朋友他什么都不需要。 舍棄一切,褪去鎧甲,也就成就了無敵之身。 駱錦琢問道:你朋友他沒有什么想要的嗎? 花園,他想要一座花園去嘲諷他的母親。但是不要也行,為了一個飄渺的目標,活得那么累值得嗎?林夙低下頭,露出嘲諷的微笑。 根本得不到的情感,出生后不被祝福的他真正想要的是這個。 蠢貨,喉結露出來了。林夙輕飄飄地瞟了一眼他的脖子,將手插進口袋走了,聊天很愉快,再見。 林夙像個固守領地的國王,他用不安鑄起隔離外界的城墻,獨自縮在里面日夜惶恐,他漠視自己的脆弱,用對外界的惡意澆灌出虛擬敵視的人民與士兵。任憑他再怎么跟自己狡辯,他依然恐懼著自己的缺陷,驚慌失措地捂著它,不讓它見光。 他允許自己探出觸角去試探外界,卻不允許別人進入他的王國。任何脫離他掌控范圍細微的變數(shù)都會攪亂他敏感的思緒,叫他在不知不覺中精神緊繃,胡思亂想。 所以,沒有人比他更理智。 駱錦琢手忙腳亂地去摸脖子,發(fā)現(xiàn)喉結被高領毛衣掩飾得好好的。最后,他站在原地忍不住發(fā)笑。 林夙這人,也當真惡劣有趣。 駱錦琢單獨待在窗邊,拿出鏡子補妝,他忽然不滿意現(xiàn)在的辮子,將其解開,扎了個利落的丸子頭。 最后,他涂上口紅對著鏡子抿了抿唇,拋了個媚眼:老子真漂亮。 活該被那么多人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駱錦琢他其實是駱崢瀾的哥哥,其實原設定是要跟受的大哥拜關公(劃掉)擊劍的cp,后面他會被大哥搞得很絕望(不是)他跟攻沒啥關系 然后這人xp有億點點奇怪吧,他不是性別認知障礙,就xp的惡趣味而已 最近卡文加上脖嘰有點疼,緩緩更新吧,等我理清楚 第38章 穿書第三十七天 駱錦琢閑的無聊就跟上邊要了林夙的資料,謝絕了所有人進入在辦公室里把腿架在桌子上看這份資料。 他看見林夙失神時,顫抖的身軀。 這導致他對林夙更加地好奇了。 駱錦琢上學的時候曾經(jīng)去有錢人待療養(yǎng)所上過一段時間的班與其說那是療養(yǎng)院,不如說是位置私密的私人精神病院,那些有錢人將家里患有精神疾病的病人一股腦地扔了進去,定時支付一大筆費用,留著那些人在里面自生自滅。 那是駱錦琢畢業(yè)后第一次零距離的接觸精神病人,他看見過上一秒跟他相談甚歡的狂躁癥病人在純白的房間里瘋狂的砸墻,也見過思想天馬行空充滿奇幻色彩的妄想癥患者,更見過趴在欄桿上露出陰森笑容跟他搭話的精神分裂患者。 他一直對這類人群有好奇心。 讓他最印象深刻的是里面有個喜歡單獨玩沙子的小男孩,小男孩的父母離異了,有抑郁傾向的小男孩在白天晚上都很安靜,屬于不用哄著吃安眠藥也能安穩(wěn)入睡的那種。 那個男孩一直很敏感多疑,表面卻裝作老成的模樣,某種程度跟林夙有點相似。 直到父母婚后財產(chǎn)分的明明白白男孩才從那個壓抑沉默的療養(yǎng)院出來,駱錦琢第一次看見那個男孩露出微笑是在男孩離開時。 后面他再也沒看見過這個男孩了,因為男孩在離開時發(fā)生了車禍去世了。 在那個療養(yǎng)院的工作太繁忙,加上母親很擔心,駱錦琢個性又偏愛自由,他很快從那離職在家過上了米蟲生活。 駱錦琢照例打電話給了弟弟,那個混小子也照例沒有接。駱錦琢甚至能想到自己的臭弟弟在看到自己的來電提示時驚恐的表情。 下午沒人,那群人應該是被警告了,駱錦琢實在無聊的很,于是他看了看硅膠假胸的位置有沒有放歪,儀容儀表是否整齊,就把辦公室的門關起來,在辦公時間跑去sao擾林夙。 這是他家產(chǎn)業(yè)之下的分公司之一,作為臨時空降下來的次要人物,他就算不務正業(yè)也沒有人會說他。 * 林夙在喝無糖奶茶,是隔壁的同事為了討好自己的女神集體請客的。今天午休回去他動用了工作室的設備,不得不說還是有些生疏,不過經(jīng)過中午的磨合已經(jīng)好很多了,估計明天就可以開工了。 藍嵐看見他辦公時的表情有些表情有些陰冷,好心問道:怎么了小夙? 她剩下的話還沒問完,一個身影從她身邊硬生生地擠了過來,出現(xiàn)在林夙前面。 藍嵐:雖說她知道林夙是公司里出了名的婦女之友,倒也不至于剛來的心理咨詢師也擠過來吧。 正在低頭寫文檔,突然一個人影從林夙身邊冒出來:還在工作呢?我可是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林夙對吧? 林夙給他聲音震得手指都打錯了字母,還差點就這樣把郵件發(fā)出去,他皺了下眉,伸手拿住旁邊的文件蓋住那張快要碰到他的臉。 耳邊響起聲音是偽音,而駱錦琢對外的身份是女性,他沒道理大庭廣眾之下為難一個女性,真要這樣做他就成了眾矢之的。 唉,你怎么不理我啊,我剛剛到這邊,這里有什么好吃的東西推薦嗎?駱錦琢無視周圍的眼光,用手拽開林夙擋住他的文件。 藍嵐在旁邊輕聲咳嗽:那個,駱醫(yī)師,小夙有女朋友了。 駱錦琢燦爛一笑:沒事,我不介意。 還有一句他沒想和林夙發(fā)展超出朋友關系的話他沒說出口,也不知道抱著怎么樣的惡劣心思。 藍嵐一臉驚恐: 林夙盡量無視旁邊嘰嘰喳喳宛如麻雀似的駱錦琢,這人既然敢直接過來找他,那應該是關系戶了。 林夙沒理駱錦琢,駱錦琢也能自顧自地嗨起來,還幫林夙把下班計劃都給策劃好了:待會下班我們?nèi)TV吧,我唱歌可好聽了我想吃火鍋,這邊哪里的火鍋店會比較好吃? 林夙的指尖沒離開過鍵盤,駱錦琢是有點煩,但沒碰到他就不算礙事。駱錦琢的聲音快要跟他耳畔的幻聽融合在一起了,林夙敲完鍵盤,抬起頭一看附近隱隱傳來不悅的視線,其中還混雜這兩三個嫉妒的目光。 林夙: 他算明白了,駱錦琢在這里就算沒影響到他也影響到其他人了,關鍵這人完全裝作不知道的模樣。 這樣吧,你去隔壁商場二樓26號那個鋪子買點酥餅,回來我們再聊去火鍋店的事。林夙忍下當場毆打他的沖動,按住太陽xue停頓道;那家酥餅特別好吃,我現(xiàn)在有點餓,要不然待會我怕沒力氣下班。沒力氣打你。 行。駱錦琢爽快的答應了。他沒幫人跑過腿,他就是閑得發(fā)慌,也想嘗嘗看林夙說的酥餅有什么好吃。 駱錦琢走后,旁邊的藍嵐?jié)M臉難受地探頭過來:你真的叫她幫你去買酥餅? 林夙淡定地低頭把剩下的文檔寫完:怎么會,我告訴他的位置是那個商場的男廁所。 駱錦琢回來的時間也剛好他辦公完了,有的是時間跟對方講講道理。 藍嵐: 駱錦琢走在商場里,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嗯,還是完美的,有著薄薄腹肌的。也不知道吃了酥餅會不會加大運動量,這腹肌還是他堅持不懈練出來的,要知道他平日可是很懶的。 真不知道林夙是吃什么長大的,力氣大得可怕,自己的力量明明足以壓制住比他壯一圈的普通成年男性。 駱錦琢在心里抱怨,雖沒跟林夙正式切磋,可那將他整個人都帶動失控到偏移的力量還是嚇了他一跳,若不是用手貼著墻,他的身軀也會被砸到墻上。 他的體重是一個正常男性的體重。 林夙是看見了什么東西嗎?駱錦琢打著哈欠想。 駱錦琢在商場二樓逛了一圈,最后實在找不到了,跑去問商場24號店鋪的導購小jiejie26號到底在哪。 導購小jiejie很漂亮,微笑地跟他指了一個方向。 駱錦琢:那不是男廁所嗎? 導購小jiejie甜甜地跟他說:對哦,就是男廁所哦,美女。 駱錦琢: 駱錦琢怒氣沖沖地回到公司,等待他的是林夙撈起手袖靠在沒人的走廊等他。 林夙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我們談談。 駱錦琢走過去,林夙拎住他的領口就是一頓毒打。 挨打之后,駱錦琢才知道自己完全打不過林夙的預感是正確的。他揉著發(fā)疼的后背和小腹,慶幸林夙沒有打臉,要不然起碼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敢見人。 林夙肯定練過的,他只會橫沖直撞的蠻力在對方看來如同孩童嬉戲一樣。 想著,他很幽怨地看著在打完他走廊里吃糖的林夙:你騙我,你還打我,渣男。 林夙:拳頭又癢了怎么辦? 當然,打肯定不敢真用全力打,打廢了他就倒霉了。 聽著,別跟著我。林夙出聲道,你很煩。 駱錦琢高興地拉長聲線說道:我也知道~我很煩~我怎么~那么煩啊~ 還想挨打是吧?林夙拍了拍手。 駱錦琢作作地嚶嚶嚶回退幾步,看著林夙離開:那下班我再找你。 林夙都后悔見到駱錦琢了,這個人真的是煩的厲害,他當沒聽見地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打算把接到的翻譯單做一做,他還特地買了本辭典放著怕碰到專業(yè)名稱。 下班的時候,駱錦琢避開要給她獻殷勤的男性,又繞過討論晚上要不要吃燒烤的女生,趕在了林夙前面。 駱錦琢擋在林夙前面,喘著氣掏出手機放出二維碼:來,加一下我的社交帳號。 林夙忘了他一眼,繞開了。 舉著手機的駱錦琢: 他真的是很討厭這種不識抬舉的人。 駱錦琢追到公司的門口,撩了撩凌亂的劉海,踮起腳尖保持個安全的距離在林夙的耳邊輕聲說道:我能幫你開到精神的藥物。 說完,他歪著頭微微一笑。 在旁邊的人看起來有點曖昧,林夙沉默著,最終掃了駱錦琢的二維碼。 這下我們算是朋友了吧。駱錦琢雙手環(huán)胸,挑了挑秀氣的下巴。 勉強,還有點用途。你說完了可以讓開了嗎?林夙敷衍著他,朝旁邊挪了一步,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馬路對面的秦以霜,我女朋友在前面等著我。 哎,公司里面的人不是說你性格挺好的嗎?怎么對著我脾氣那么差。駱錦琢說歸說,還是挪開了腳步,朝林夙看的方向看去。 這一眼沒看見林夙說的女朋友,倒是看見了對面咖啡店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高大的男人。 突然,DNA(下半身)動了一下。 駱錦琢有預感,那個男人一定很合他胃口。 駱錦琢也顧不上對林夙感興趣了,他理了理頭發(fā),隨口跟林夙道別,朝那個咖啡店走去。 來到咖啡廳的那塊透明玻璃前,他發(fā)現(xiàn)那個端著咖啡的男人的確長得高大俊美又禁欲,只是面容有些嚴肅,眉頭也是輕輕蹙著。 男人的長相比林夙的長相還合他胃口。 駱錦琢突然有種欲望他想脫下男人肌膚外的遮掩,手指拂過那富有彈性的肌rou,目視男人酡紅迷離的面容。 突然覺得下面有點膈到。 駱錦琢拍了拍臉,一邊走進咖啡店一邊給自己找借口:人不色那還是人嗎? 秦總,您不覺得這樣不太好嗎?淑姨委婉地說道。 我只是擔心弟弟而已,有什么不好?搞不好就是他誘導我弟弟聽那些骯臟的東西,我要確認是不是他教壞我弟弟,要不然我不放心。秦以寒端著咖啡,卻沒有喝,他的目光透過玻璃,死死定格在不遠處的秦以霜身上。 淑姨:可是您這樣很像個變態(tài)跟蹤狂。 剛開始秦以寒心平氣和地同意秦以霜出門她還以為這對兄弟之間緩和了關系,誰知道秦以霜前腳剛出去,秦以寒后腳跟上去,現(xiàn)在直接坐在咖啡店里監(jiān)視著秦以霜了。 她覺得秦以寒實在閑可以回去上班,而且搞尾隨把她順便也帶上是怎么回事? 那您慢慢看,我先去買菜準備晚飯了。淑姨嘆了一口氣,抬腳就要走,她真的不想丟這個臉。 秦以寒嚴肅地點了點頭,霸總氣勢十足。 淑姨:您以為這樣您就不像變態(tài)了? 淑姨剛走不久,秦以寒就看見了自己的弟弟跟著一個樣貌輕?。??)不像什么好東西的男人離開。他慌忙起身要追上去,一個個子很高的女人恰好端著咖啡低著頭路過,一不小心就撞進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