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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這個小朋友我罩了!(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33)

分卷(33)

    玩游戲的時候,才是靈感,最多的時候。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池歲偶爾偷偷用手機(jī)看嚴(yán)久深直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彈幕里好像多了許多想要看,大刀客和符燈師陣容的觀眾。明明以前是很少的,而且基本上不怎么提及陣容。

    但最近,真的好多。而且,這些人好會說啊。

    池歲有時候看著,都會反應(yīng)不過來,震驚好久,然后拿起筆在備忘錄里仔仔細(xì)細(xì)的記下,等回家了就縮被子里畫出來。

    池歲今天寫題寫得很快,還沒什么錯,早上就碰到了游戲。

    在池歲的符燈師登錄,驟然傳送到嚴(yán)久深旁邊的一瞬間,rou眼可見的彈幕沸騰了起來。

    [艸嗚嗚嗚我蹲到了!果然果然這個主播的日常就是和符燈師一起下本!]

    [姐妹誠不欺我,這就告訴更多的姐妹們!這里有常年大刀客和符燈師的陣容的主播!]

    [我單方面宣布我磕到了!]

    嚴(yán)久深也有所察覺,因為彈幕上出現(xiàn)了一些平時基本上不會出現(xiàn)的話。

    繞來繞去就是大刀客和符燈師。琢磨不明白,想不透。

    我直播間,是來新人了嗎?好多新面孔的感覺。嚴(yán)久深帶著池歲站在副本的門前,點了匹配組隊。

    [咦,這個主播的聲音,也好大刀客啊。嘶,我決定這個暑假就住這直播間了!誰也不能攔我!]

    [作為一個老粉,好像知道新粉怎么摸過來的了。既然這樣,那我就小小地透露一下:符燈師的聲音,也很小男孩哦!]

    [?興奮了是怎么回事]

    瞥眼看了幾下彈幕,嚴(yán)久深也不多在意,隊伍一匹配完,就開啟了副本。

    一場副本結(jié)束下來,嚴(yán)久深琢磨著匹配人再刷的時候,瞥見彈幕好像叫嚷得更歡了。

    尤其在看見彈幕里說大刀客有個地方拽人的cao作時,他竟然看見了熟悉的名字在彈幕里解釋著。

    [!!戰(zhàn)斗中拽人我愛了嗚嗚!這大刀客怎么這么會?。▉y哭)]

    十老板:[那里是因為符燈師剛?cè)恿思寄埽泻髶u,躲不開。]

    [我不聽,我不信!]

    真奇怪,嚴(yán)久深都以為十老板這人不會出現(xiàn)在他直播間里了,沒想到這種情況下還能見到,一向少話只砸禮物的十老板在彈幕里和人解釋著什么。

    十老板,這好像是真的好久不見了。嚴(yán)久深盯著還在一個勁打字解釋著的彈幕。

    旁邊擋著手機(jī)偷偷看直播的池歲后背一僵,挺著了脊背,隔了有一會兒才打字發(fā)送。

    [太忙了。]

    工作?嚴(yán)久深脫口而問。

    還是學(xué)生,剛剛寫完作業(yè)的池歲,臉不紅心不慌地打字回復(fù)。

    [嗯。]

    游戲匹配了進(jìn)去,這事就此翻篇了。

    晚上,白為年還沒打電話來催,池歲就抱著作業(yè)主動說要回去了。

    但今天卻被嚴(yán)久深抵上門,攔住了。

    ?池歲仰頭,不知所措。

    嚴(yán)久深把門一下關(guān)上,靠在門上不讓池歲開門,望著池歲兀自嘆氣:小朋友,你不覺得你最近特別的無情嗎?

    ?。砍貧q想不明白哪里無情了,他好像也、也沒做什么事???當(dāng)然除了畫畫。

    大早上就跑我這里來,玩夠了就丟下我一個人然后跑回家去,不無情?嚴(yán)久深忍好幾個星期了,想著小朋友頭一次回家,是該多接觸接觸,不能在他這里從早待到黑了也正常。

    但是,偶爾一兩次也行吧。

    可偏偏他想留人,池歲好像卻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一到晚上就溜人,晚飯也不和他一起吃。

    啊。池歲眨了眨眼,望著空蕩蕩的房間,腦海里蹦出來嚴(yán)久深一個人在家里孤單寂寞冷的好幾個畫面,那,那我今天不回去

    嚴(yán)久深一把拿出手機(jī),對池歲擺擺手:等等,你待會兒再說一遍。

    說著就把電話打給了某人,一接通,就問池歲:你剛剛說什么來著,再說一遍。

    池歲開口:我今天,不回去?

    嚴(yán)久深對著手機(jī)也說了一聲:聽見了吧,今天就讓人在我家住一晚。

    白為年好像失語了好一陣,不知道是在對嚴(yán)久深的行為無語還是別的,但最終也只是說了一句:早點睡覺,注意安全。

    池歲聽到聲音才知道是自己哥哥,呆呆地應(yīng)了一聲,隨即又奇奇怪怪地想,在家里要注意什么安全?好奇怪。

    晚上,池歲洗完澡,率先鉆到床上去躺著,瞪著眼睛望著天花板發(fā)呆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對自己的腦子妥協(xié),翻開了手機(jī),進(jìn)入了刀符的話題。

    他的畫被頂在了最前面,一點進(jìn)去,他就能看見催他搞快點趕緊更新的評論。

    手癢癢,他也好想畫,尤其、尤其今天下本的時候,他放完技能后搖,嚴(yán)久深后撤步回來拽他的那個動作。雖然他頂著十老板的昵稱在彈幕里瘋狂解釋著,但、但也和眾多彈幕一樣,為那個場景心動。

    現(xiàn)在想著,心臟還砰砰砰一直跳個不停,稍微安靜一丁點都不行。

    心隨意動,池歲終究還是亢奮地新建了畫布,在嚴(yán)久深洗澡的功夫,起了草稿。

    沒睡著啊。嚴(yán)久深擦著發(fā)尾浸濕的頭發(fā)進(jìn)來,以為應(yīng)該睡著了的池歲,此時此刻一副受驚的模樣,抬頭望著他,早上起那么早,晚上不困的?

    這池歲沒法撒謊。

    他很困,特別特別的困,畢竟有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畫著畫著就凌晨了。

    早上還要跑到嚴(yán)久深這邊來寫作業(yè),他沒有寫作業(yè)的時候睡著,都是一個奇跡了!

    困。池歲把手機(jī)往下按住。

    但是又有那么一丁點興奮,睡不著。

    他可能是像邵言北說的那樣,中邪了,所以最近畫大刀客、符燈師,怎么畫都畫不過癮。

    每天,都好想畫。

    嚴(yán)久深擠上床,指著池歲眼底邊上,格外明顯的黑眼圈,語氣嚴(yán)肅:我知道你肯定困,你讀書學(xué)習(xí)都沒熬出黑眼圈,這放假了,還搞出黑眼圈來了。

    前一周還不太明顯,我尋思著我看錯了,但這一周越看越明顯,你那黑眼圈就差堵我腦門上說它就是黑眼圈了。

    嚴(yán)久深把池歲拉著往自己身前拽了拽:我問你哥,你哥說你晚上睡得挺早的。

    我今天好不容易攔著你了,來,跟我說說,睡得這么早,你黑眼圈怎么變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快、快表明惹。

    順便放一放自己的預(yù)收《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雖然人名還還沒有想好,不過梗不會變。有興趣的話,大家闊以點一個小小的收藏咩⊙▽⊙感謝在20210805 20:48:51~20210807 21:52: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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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糖果盒子

    池歲扯著空調(diào)被的一角, 一聲不吭,裝作犯困似的眨了眨眼,瞬間掀扯起薄被, 整個人就往里面一縮, 頭也給遮住。

    好困啊, 睡覺了。池歲聲音從被子里悶悶地傳出來,但也許是不經(jīng)常撒謊, 這聲音聽著還有點緊張, 哥哥晚安!

    嚴(yán)久深見池歲行云流水縮進(jìn)被子里躲著不回答的動作, 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 愣了一兩秒, 氣笑了。

    真睡覺了?嚴(yán)久深坐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縮在被子一角的池歲,笑問。

    池歲胡亂的嗯嗯了幾聲, 不敢多說話。

    行,我關(guān)燈了。嚴(yán)久深無聲地笑了一下, 下床關(guān)燈,然后再走到床邊, 但半天都沒有要上床的意思。

    池歲正疑惑著怎么沒有上床的動靜,小心地掀開了被子的一端, 正要鉆出頭來看,手機(jī)閃光燈的光亮映在他的眸中, 他被光亮刺到閉了一下眼。

    只感覺到手里攥著的被子好像空了一瞬,前面被掀起了風(fēng), 再回神的時候,發(fā)現(xiàn)被子里多鉆了一個人進(jìn)來。

    手里打著燈,被子捏在手里, 鼓起一大片空間。

    早就被悶到不行的池歲,沒忍住狠狠地吸了一大口鉆進(jìn)來的新鮮空氣。

    眸子里一點也不見困意,甚至他手里的手機(jī)亮著的燈都還沒滅。

    正好被嚴(yán)久深抓了個正著。

    嚴(yán)久深打著手機(jī)燈的手頂起被子中央一圈,將被子里的空間鼓大些。隨后他望著池歲瞪得老大的眸子,緩緩地坐下來,唇邊帶笑。

    不是說困了嗎?嚴(yán)久深擰著池歲眼尾邊上的細(xì)rou,臉上的笑容儼然一副被氣到的模樣,剛剛困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嗯嗯啊啊一通胡亂回答,怎么我鉆被子一看,手機(jī)燈還亮著。

    眼睛還能睜這么大。

    池歲身子是半撐著的,手臂撐久了酸,迎著嚴(yán)久深的目光,慢慢地坐了起來。

    真的困了聲音小小的,連嚴(yán)久深的眼睛都不敢看了。

    嚴(yán)久深舉著手機(jī)燈,換了個姿勢,被子里的兩個人坐得更近了:會撒謊了啊小朋友。

    被子里的空氣流通差到可以說幾乎沒有,幾句話下去,就感覺周圍好像悶悶熱熱起來了。

    池歲剛一張嘴想說些什么,卻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敏銳的嗅到了嚴(yán)久深身上徐徐掃過來的沐浴露的味道。

    薄荷的味道。

    他身上也是這個味道。本應(yīng)該是很熟悉的,但腦子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點別的。

    剛剛才瞥過幾眼話題里別的老師的畫,小奶狗符燈師,蹭在大刀客身上貼貼。

    腦子亂轟轟的,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被被子里纏繞在一起的薄荷味道給熏的。

    他竟然失神了幾秒,想著,大刀客身上會不會也有什么味道。

    就像、就像這樣的。

    聞著清涼但又叫人逐漸熱了起來。

    臉燒起了紅,耳根子也好像燙得要生煙。

    池歲眸子晶紅,失神地望著嚴(yán)久深。

    嚴(yán)久深怔愣片刻,偏了頭,悶咳了一聲。

    嘩啦一聲,籠罩在兩人頭頂上的被子被掀開了,手機(jī)的燈光落在整個房間里,依舊沒有將房間照亮多少。

    都被你氣懵了,傻子一樣跟你悶被子里聊半天,聊得氧氣都沒了。嚴(yán)久深滅掉手機(jī)的閃光燈,整個房間重新歸于黑暗,悶死了。

    嚴(yán)久深一把壓住池歲的胸膛,將人一下就壓回床上躺好,順手將空調(diào)被扯上來,自己也躺下了:睡覺了,不許發(fā)出聲音。

    哦。

    池歲呆呆地應(yīng)下,隔了好一會兒,在黑暗中兀自地想著

    原來是被子里沒空氣了啊。

    怪不得這么熱。

    但是,心臟怎么還跳得這么快呢。

    真奇怪。

    停不下來了,比畫畫的時候,還要快。

    池歲不敢熬夜畫畫了,這幾天都睡得可早,到點立馬就睡。

    畫也是白天畫完就發(fā),絕對不搞陰間時間。

    嚴(yán)久深也好像忘了那天晚上問池歲為什么熬夜,池歲沒有回答這件事了。一如往常的直播,順便給池歲講講題,劃劃重點,半點不帶提那件事的樣子。

    只是偶爾跟池歲一起玩游戲的時候,隨口感嘆幾句,彈幕里好多人在說什么刀符、好磕、好香。

    池歲充耳不聞,全當(dāng)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

    香?哪里香了?嚴(yán)久深打完一個本,抬頭一看,彈幕里又刷了一堆相同的字眼,你們真的是在看我直播,看我打游戲嗎?

    [是啊是?。∥已壑樽佣家涞绞謾C(jī)上了!我看得可認(rèn)真了!真的香!]

    [太香了尤其配著歲耳老師的畫,更香了有沒有!]

    [你別說,我忽然發(fā)現(xiàn)歲耳的畫,有好多能和直播間里的刀符對上那么一丁點細(xì)節(jié)誒!]

    [cao!真的!大膽猜測,歲耳也和我們一樣在看直播!]

    嚴(yán)久深瞇了瞇眼:歲耳,是誰?

    耳尖的池歲,聽到熟悉的昵稱,一個激靈把手邊的糖果碰到了地上。

    嚴(yán)久深聽到動靜往邊上看了一眼,對著觀眾說了聲:抱歉,糖掉了,撿個糖。

    彎腰把糖撿起來,重新放到池歲的面前,順手還撕開了一顆,頭也不回地塞到池歲的嘴里。

    唔,謝謝哥哥。池歲心虛,聲音都沒多大。

    每天限量了的啊,不要想著把糖藏起來就可以多吃了。嚴(yán)久深點擊匹配隊友,手指敲了敲桌,把糖弄丟了也不行。

    池歲藏糖的前科還在,嚴(yán)久深每天都盯著池歲從糖罐子里拿了幾顆糖,又吃了幾顆,有沒有多拿。

    像什么一不小心弄丟了糖,申請多拿這種,都必須要嚴(yán)格的檢查一遍。

    偷藏是絕對不可以的!

    真的沒有偷藏糖果了。池歲小聲的反駁。

    他糖盒子都被沒收了,都沒糖盒子藏糖了!

    [??!是糖!]

    [怎么可以扣小奶狗的糖呢!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快把糖都給他!]

    蛀牙了你管?

    [我管就啊,算了蛀牙好疼。小奶狗還是聽話不要多吃吧!]

    有驚無險。幾顆糖,一下就把什么歲耳什么畫的話題給蓋了過去,嚴(yán)久深后面也跟忘了一樣沒問。

    池歲一直等到嚴(yán)久深直播完了下播,他才緩緩地松了一口氣。

    正要回家的時候,嚴(yán)久深靠在門邊看他出去,忽然出聲問了一句:歲歲,你知道那個歲耳嗎?

    池歲后背一直,果斷地?fù)u頭:不知道,沒聽過。

    真奇怪,我看那名字里有歲,還猜是不是你。嚴(yán)久深低著頭,好像在自言自語的樣子,抬頭一看池歲還在門口站著,對人笑了笑,電梯到了,快回去吧。

    好。池歲臨走前又仔細(xì)看了幾眼嚴(yán)久深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來,滿懷心思的回了家。

    放假的時間總是過得極快,稍沒注意,轉(zhuǎn)眼就到了八月初。

    池歲生日。

    當(dāng)天池歲就忙得暈頭轉(zhuǎn)向,白天被白舒語帶著去逛了近一上午的商場,挑選了一大堆的新衣服,還有其他的一些小東西。哪怕池歲說了只要一個就好,白舒語卻依舊沒忍住給人買了一堆的東西。

    大有要把從前的所有的彌補(bǔ)到今天。

    下午白為年過來接人,池歲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白為年,才總算是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jī)會。

    直到晚上吃過了飯,吹掉蠟燭,切了蛋糕,桌上狼藉一片,眾人臉上也狼藉一片;鬧夠了、開心夠了眾人,看著已經(jīng)不早的時間,緩緩起身離開。

    白為年出去送池錚,白mama在家里收拾。

    池歲亦步亦趨地跟在嚴(yán)久深身后,一路跟送到門口。

    清朗明潤的眸子,一整晚都是亮著的,里面有光。

    撲朔閃耀,特別的好看。

    小朋友臉上還沾著剛剛鬧騰時,混亂之中弄到的奶油。

    眼尾唇邊鼻尖,臉上任何能看見的地方都有。

    還要送?嚴(yán)久深站在門口,想要把小朋友臉上的奶油給弄掉,但忽然又忍住了。

    池歲聞言怔在原地,眸子里滿是沮喪:不能送了嗎?

    門口兩人不知道在僵持著什么,一人說一句,然后都沒了聲音。

    白舒語收拾好了桌上的殘局出來一看,樂呵地笑起來:今天你生日,要是舍不得你哥哥回去,你把人留下來,或者跟著過去玩也行。

    對于嚴(yán)久深這人,白舒語就沒什么不放心的。

    池歲遠(yuǎn)在絳城她照顧不到的時候,都是嚴(yán)久深照顧著的,還照顧得特別的好。

    池歲驚訝地回頭看著白舒語:我、我可以跟過去嗎?

    可以啊,今天你是壽星,你說了算。

    池歲抬頭看一看嚴(yán)久深,又回頭望了一眼自己的mama,低著頭小聲地說:那我,跟過去了。

    白舒語:注意安全。

    池速忙不迭的點頭,伸手拉著嚴(yán)久深就出門了,門一關(guān),心臟好像被驚嚇到了一樣。

    陡然跳快了。

    這么想跟我過去???等電梯的功夫,嚴(yán)久深伸手蹭掉了一些沾在池歲臉上的奶油。

    本來就像小花貓的池歲,現(xiàn)在更像了。

    不過,是小花奶貓。

    池歲仰著頭認(rèn)認(rèn)真真的點頭。

    還有三個小時左右,生日就要結(jié)束了。

    沒由來的,他就想,最后這么一丁點時間,想跟在嚴(yán)久深旁邊。

    嚴(yán)久深拿出鑰匙開門,把鞋遞給池歲穿上,自己一邊開起空調(diào),隨便找了幾件衣服往衛(wèi)生間里走去。

    我先洗澡了,嚴(yán)久深身上衣服撩到半截,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開了門,對著還在客廳里發(fā)呆的池歲說,正好你跟我過來了,房間里還放了一個要送你的禮物,你進(jìn)去看看。

    池歲點頭應(yīng)下,一個人朝著房間走去。

    啪嗒一聲開了燈。

    簡單布置的房間,在光的映照下,一切都無所遁形。

    池歲一眼就看見電腦桌上放著兩個盒子。

    其中一個格外的熟悉,很像他那個被騙走的糖果盒。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鞠躬~感謝在20210807 21:52:16~20210808 20:47: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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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喜歡

    池歲想也沒想地拿起那個糖果盒。

    盒子落在手掌之間, 很有重量,稍稍一晃,還能聽見里面糖果撞擊的聲音。

    咔噠一聲, 池歲打開了盒子。

    里面的糖果種類跟他之前藏進(jìn)去的沒區(qū)別, 只是生產(chǎn)日期不一樣了。甚至池歲數(shù)了幾顆草莓的軟糖出來, 好像連里面每種糖果的數(shù)量都沒有變。

    池歲怔愣一兩秒,仿佛不信邪, 又挑選出他當(dāng)時只藏了五顆進(jìn)去的奶糖。

    五顆奶糖靜靜的攤在桌上, 池歲在盒子里又撥弄了半天, 真的沒有多出一顆、也沒有少掉一顆。

    正垂眸想著什么, 池歲忽然看見糖果簇?fù)碇暮凶拥撞? 有一截白色的紙質(zhì)的東西。

    他記得他好像沒往糖果盒里塞什么紙條???

    池歲手指拂開糖果,拎著紙張的邊緣,一下就抽了出來。

    紙張反復(fù)疊了好幾次, 僅有小拇指的一截那么長,還壓得實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