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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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后面,他還真露出了遺憾的表情,嘆了口氣,才頭也不回地走了。 徒留他臉上帶傷的黑發(fā)學(xué)生一頭霧水,還真回頭看了一眼,顯然是拿不準(zhǔn)五條悟說的到底是不是實話。 但憑借這孩子的水平,顯然也不可能察覺到神威,更不可能看見在里面感覺自己被內(nèi)涵了的夏油杰滿臉黑線,不知道該不該對號入座。 悟是察覺到我們了嗎?還是那邊在暗中窺視他? 這是劇情之外的發(fā)展,夏油杰不得不提出了兩種最有可能的可能性。 不管是哪個,跟你有關(guān)嗎?宇智波帶土吃完袋子里的最后一片薯片,一針見血,反正你也不會出去見他。 也是。夏油杰盤膝坐在神威空間的石臺上,心想,悟這樣說,不會覺得我變成了咒靈吧? 雖然現(xiàn)在這個情況,好像也沒差多少。 第8章 世紀(jì)會面 五條悟嘴上說著發(fā)現(xiàn)跟蹤狂了,事實上根本就沒有認(rèn)真去找。不,或許他認(rèn)真找了,但是沒找到,所以暫時放棄了。 畢竟就算是六眼也是沒辦法看穿神威空間的,那可是在萬花筒寫輪眼中都非常稀有的空間系瞳術(shù),原作中除了擁有這雙眼睛,也基本無法破解,更不要說在戰(zhàn)力系統(tǒng)都不太一樣的這個世界了。 總而言之,夏油杰和宇智波帶土仗著神威沒法被發(fā)現(xiàn),stk了主角團一路,旁觀了目前時間點幾乎所有的劇情發(fā)展,連五條悟請三個學(xué)生去銀座的高級餐廳吃飯也沒有放過。 雖然途中看得有點想吃高級壽司,連夏油杰都不想吃自己下廚做的菜和冰箱里囤積的零食,最后回?fù)?jù)點還是想辦法打電話訂了那家店的外送不提。 當(dāng)然,他們都留了個心眼,用了五條悟絕對查不出來的手段和號碼,省的這個男人多心。 沒兩天就證明這個保險并不多余。五條悟這貨還真的回頭就查了有沒有訂那家餐廳外送的家伙,真是不遺余力地想要掀開背后的斯托卡的皮,揭露其真面目。 他還真的蠻想你。宇智波帶土對此發(fā)出嘲笑聲,這么想見到你,連個外賣電話也不放過? 只是好奇心比較強罷了,悟以前就是這樣。夏油杰皮笑rou不笑地回答道,繼而微笑變得有些真心起來,說出口的話卻不怎么好聽,這都那么多天過去了,前輩的男朋友怎么還沒來。是被什么瑣事絆住了嗎? 這話顯然宇智波帶土就不愛聽了。 黑發(fā)的宇智波像是想起了什么,表情一下子就臭了起來,黑著臉一下子在空氣中消失了,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但夏油杰不慌不忙地坐在沙發(fā)上,對著電視機繼續(xù)補經(jīng)典電影。他對宇智波帶土的行為毫無感想,只想慢悠悠地欣賞眼前的這部老電影,重溫當(dāng)年高中與同窗們共同觀影的時光。 看完了這部《大白鯊》之后,宇智波帶土還沒有回來的跡象。 夏油杰也不管,直接換了一張碟片,隨手挑的,結(jié)果放出來是《斷背山》。 2005年的電影。好像當(dāng)年看過,現(xiàn)在放出來也挺應(yīng)景。 只可惜現(xiàn)在是一個人看,再也沒有看到一半快要睡著一樣地靠在他肩膀上的雪白腦袋,毛絨絨的一動一動,嘴里叼著細(xì)長的威化餅干。 但是夏油想,比起跟或許是貨真價實的gay的宇智波帶土一起看的話,可能還是自己一個人看比較好,至少不會變得尷尬。 * 事實證明沒有多少有男朋友的男人耐得住這樣的激將法。 宇智波帶土黑臉消失一段漫長的時間才回到據(jù)點,確實也是干了點實績。沒過兩天,夏油杰就見識到了宇智波帶土的男朋友的真面目。 為什么這里還加引號呢? 因為夏油杰還沒全信宇智波帶土對于男朋友這個詞的定義是正確且沒有偏差的。 畢竟是看完公式書后非要說五條悟是他男朋友的男人,腦回路不可與常人同日而語。 這樣想著的夏油杰,萬萬沒有想到,見到前輩的男朋友,竟然會在這樣令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 我男朋友到了。但他掉到了奇怪的地方,被麻煩的家伙纏住了。 某個天氣很好的上午,宇智波帶土急匆匆地奔過來,對正在觀看影片《美好的一天》的夏油杰說道。宇智波并沒有征求他的同意,手已經(jīng)捏上了夏油杰的肩膀,直接帶著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夏油杰發(fā)動了神威,跟我一起去接他,夏油。 這句令人不明所以的話尾音剛剛落地,夏油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來到了某個街頭。 黑色長發(fā)的男人穿著白T恤和拖鞋站在人群中,手里還拿著一包薯片,整一個居家男子被強行拖出來逛街的模樣。但就算如此,因為臉夠帥,以及特立獨行的長發(fā)與耳釘,周圍的行人還是有朝他投來目光的。 夏油杰踩著拖鞋站在人群中,不緊不慢地將手里剛剛拿出來的海苔味薯片吃完,并不在意他人的注目。而他旁邊的宇智波帶土看起來卻急躁得多,微微皺著眉頭露出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苦大仇深的反派苦瓜臉,在人群中舉目四望,急切地尋找著什么。 夏油其實也很好奇。 他從容地將在電視機前就拿出來的那片薯片吃完后,仗著自己比宇智波帶土高那么幾厘米的身高,也在人群中四處張望,沒幾下,目光就接觸到了某個有些眼熟的銀白色腦袋。 這個發(fā)色少見到讓夏油心里一動,但他連一毫半秒的錯認(rèn)也沒有。 毫無疑問,那不是五條悟。就不說大相徑庭的打扮了,身高差得有些遠(yuǎn),發(fā)質(zhì)也不像。 夏油并沒有錯認(rèn),卻也同時眼神一凝,伸手敲了敲旁邊宇智波帶土的胳膊,低聲提醒道: 在三點鐘方向,路邊的飾品店前面。前輩,我恐怕不能跟你去了。 宇智波帶土顯然也注意到了圍在那人身邊的三個穿著似曾相識的漆黑校服的少年少女的身影。他咋舌了一下,有些不爽地將手按在夏油的肩膀上,發(fā)動了神威。 好在在幻術(shù)的遮掩下,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大變活人的情況。 將無法在現(xiàn)階段暴露的隊友收進了神威空間后,宇智波帶土站在人流中,理了理自己身上襯衫的領(lǐng)子,才大步向前走去。 * 虎杖悠仁、伏黑惠和釘崎野薔薇正在商業(yè)區(qū)購物。 新生方才入學(xué),生活必需品還未配齊,釘崎又是個貨真價實的JK,性格再爺們,買衣服買女性必須的零碎的生活生活用品也是免不了的?;⒄缺凰懋?dāng)苦力,不過少年自己本身也有東西要買,伏黑惠被他們兩個一磨,明明也沒缺什么東西,卻還是跟著來了。 就當(dāng)是團建了。 站在街邊看著虎杖大呼小叫地跑去買動物形狀的棉花糖時,伏黑惠可有可無地這樣想。 他插著兜在街邊駐足,看著虎杖挑了個狗狗又拿了個兔子,和釘崎熱烈地討論著什么,又把手里粉紅色的兔子還給攤主,換了個雪白的兔子頭拿在手里,然后轉(zhuǎn)身向著自己這里招手,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伏黑!這里這里! 被大聲叫了名字,伏黑惠只得頂著路人的注視走到他們跟前。才剛站定,手里就被塞了個棉花糖,雪白的兔子頭上黑黑的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伏黑,這是你的! 虎杖悠仁歡快地說。粉色頭發(fā)的大男孩笑得很開心,而伏黑并不擅長拒絕這樣的笑容,于是只好接過。他本身就比較喜歡動物,此時也不覺得丟人,對于后面釘崎野薔薇無語地看著他們的眼神也無動于衷,甚至還覺得這棉花糖的造型挺像自己的式神脫兔,便接受了虎杖的好意,只是拿在手里沒吃。 這時,某個聲音在他們的耳畔響起,低沉柔潤,有些微妙的、不知道在哪里聽過的熟悉感: 請問兔子造型的棉花糖有其他的顏色嗎? 伏黑惠怔了一下。出于某種直覺,他側(cè)首向著身畔看去,一位容貌有些似曾相識的青年男性映入視野。 銀白色的頭發(fā)自然地垂落在額前,長度稍微有點少見,遮住了耳尖。他戴著白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唯一露出的笑眼彎彎,看上去脾氣還不錯,但拖拽的尾音奇妙地透露出些許懶散的意味。 雖然看不見全臉,但是包裹在白色襯衫和灰色格紋西褲里的身形高大板正,拎著甜品盒子的手臂可以透過被陽光照亮的白襯衫布料窺見流暢有力的肌rou線條,手指骨和腿也很長,確實彌漫著是個帥哥的氛圍。 年紀(jì)看起來比五條老師要大上幾歲的樣子,氣質(zhì)成熟許多。 伏黑惠不經(jīng)意地打量著他,試圖找出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的來源。白色的頭發(fā)并不是因素,畢竟這發(fā)色雖然少見,也并非沒有,而且發(fā)色可以染,不能當(dāng)成熟悉感真正的來源。 他聽著銀發(fā)男人向著販賣者詢問是否有黑色或者橙色的兔子棉花糖等等,甚至還問能不能做成漩渦的形狀,說是想要給戀人一個驚喜。 伏黑惠聽著,熟悉感逐漸消失,總覺得自己是搞錯了什么。他的生活圈里似乎從來沒有這類感情生活穩(wěn)定的靠譜成年男子,正想著大約是錯覺,旁邊的虎杖卻像是得到了什么提示的樣子,啊地一下叫了出來,語氣激動地說道: 你是! 怎么,連虎杖也認(rèn)識嗎。伏黑惠略微有些詫異,轉(zhuǎn)眼看了釘崎野薔薇一眼,卻見女生也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望著那個銀發(fā)男人訝異地瞪圓了眼睛。 銀發(fā)男人被他們的反應(yīng)吸引,側(cè)過臉來看他們,似乎是被逗笑了,笑了兩聲。 怎么會。 伏黑惠再次打量那個銀發(fā)的男人,忽然察覺到了之前因為站立的角度沒能看到的某個細(xì)節(jié)。 男人的左眼上,橫亙著一條貫穿上下的細(xì)長傷疤。 漆黑的眼睛懶洋洋地下垂著,看起來眼皮很沉重的樣子,神態(tài)和單手插兜站立的姿勢都讓人覺得非常非常有既視感,像是在哪里看過很多次一樣。 伏黑惠腦中的迷霧將要散去,虎杖悠仁卻先一步說出了記憶中的真相。 粉發(fā)的大男生原地握拳,眼睛里亮閃閃的已經(jīng)冒出了星星,像是見到了偶像的追星族一般喊出了聲: 卡卡西老師!你是卡卡西老師! 是了,是旗木卡卡西。 伏黑惠腦中的迷霧全數(shù)散去,得出的真相連他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眼前的這個男人,除了不是忍者的裝扮,看上去簡直跟漫畫《火影忍者》中的人氣角色旗木卡卡西一模一樣。 《火影忍者》在日本火熱連載了十?dāng)?shù)年,就算是不太涉及二次元的伏黑惠,也是在童年看過這部漫畫和其改編的動畫的。早早出場的、作為主角團之一、男主漩渦鳴人的恩師的旗木卡卡西,在這部作品里毫無疑問算得上頂尖的人氣角色。 毫無疑問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也是差不多的情況?;⒄瓤雌饋磉€很喜歡的樣子。 不用叫老師的。銀發(fā)男人溫和地說道,沒有計較他們近似于冒犯的行為,聲音里反而帶著些笑意,看起來真的那么像嗎? Cosplay?看起來也不太像。 伏黑惠難得有些迷惑。在男人語焉不詳?shù)那闆r下,情形變得越來越不可思議。 就算是只說了一句話,伏黑也無法將眼前這個銀發(fā)的男人和曾經(jīng)在屏幕書本上見過的那個已經(jīng)有點模糊的形象割裂開來。共同點實在太明顯了。 喲,這不是真正聽熟了的輕佻聲音從身后傳來,給本就混亂的情況再添了一把柴火,旗木老師嗎? 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五條悟,笑瞇瞇地出現(xiàn)在伏黑和虎杖的身后,仗著自己手長和傲人的身高,同時將三個學(xué)生親親密密地攬在了懷里,還正對著銀發(fā)的男人說話。 可以不用叫老師的。 銀發(fā)男人搖搖頭,再一次重復(fù)道。他的涵養(yǎng)看起來不錯,對著忽然插入對話的奇怪黑衣男子也沒有表現(xiàn)出驚訝,依舊眉眼彎彎,只是臉上的笑容似乎染上了一絲無奈。 那怎么稱呼? 五條悟輕快地問道。 眼前的兩個銀白頭發(fā)的男人對話的場景很是奇異,再加上雖然都蒙著一部分的臉、但明顯可以看出來是超規(guī)格的帥哥的氣場,像磁石一樣牢牢吸住了他們旁邊經(jīng)過的路人的目光。 然而身處視線中心的兩個人卻像是察覺不到一樣,十分坦然地進行著對話。 那就叫我卡卡西吧。 銀發(fā)男人語氣溫和地說道。 好狡猾,假名嗎?五條悟在學(xué)生們的頭頂上抱怨,聲線不知為何聽起來有些甜蜜,卡卡西拎著的是PPP家的芋泥泡芙吧,品味很贊哦,我很喜歡! 不是,這跟你喜歡有什么關(guān)系。伏黑惠不禁露出了無語的眼神。人家明顯是買給那個正在定制特殊形狀的棉花糖的戀人的吧。 是卡卡西老師嗎!虎杖悠仁還在雙眼放光,一手握拳一邊雀躍地舉手,問道,可以合影嗎! 我可沒有寫輪眼啊。銀發(fā)男人有點無奈地在口罩背后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左眼,聲線有點憊懶地下垂,不過合影也不是不行 他剛說了一半,五條悟原地起哄也要一起、摘個面罩如何,還有虎杖悠仁的歡呼聲,釘崎嘖的感嘆男孩子的吐槽聲。 這些嘈雜混在一起的聲音傳到伏黑惠的耳中,被某個低沉而嘶啞的聲音利落地打斷: 不行。我不同意。 一時間場合靜寂,連五條悟和虎杖都停下了話語,釘崎的聲音也停滯,像是被強行掐斷了一樣。 穿著深紫色襯衫與銀灰色的西服的男人穿過人群,向著他們走來,寬肩長腿,氣勢極強,人未至而聲先至。 走近了,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容貌也很是醒目。黑色的利落短發(fā),凌厲中含著些許陰郁感的眉眼,五官英俊。仔細(xì)看的話,他的長相單純來講甚至有些稚氣,是并不顯老的長相,但下巴上一道連到了唇上的縱行傷疤給他橫添了數(shù)分冷厲。 他分開人群走來,就像摩西分開海水。 那雙漆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他們,準(zhǔn)確地說,是那個銀發(fā)的男人。 突兀登場的黑發(fā)青年整個人都散發(fā)出與銀發(fā)男人的無害氣質(zhì)截然相反的侵略感,甚至讓伏黑惠感到有些危險。 他在這個男人的掃視下不自覺地繃緊了身體,但下一秒又強迫自己放松下來。 五條悟就在背后,沒有什么可以擔(dān)心的。他告誡自己。 然而直到黑發(fā)男人拒絕了虎杖的合照請求、走到銀發(fā)男人身邊宣誓主權(quán)一般地伸出右臂攬住了自稱卡卡西的男人的腰時,五條悟還沒有絲毫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