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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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拂袖,像是沒有察覺到他的反諷,唇角依舊含著笑意,心情好像還挺好,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在詐人。 不堪一擊?你難不成還要求那位大人出手?羂索思索著,眼角余光瞥到旁邊始終沒動手意愿的宇智波帶土和三個女人的身影,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不禁嘲弄地問道,那位向來不愿干涉世事,請他為你救那兩個臭丫頭和家入硝子已經(jīng)是極限了吧。 脹相面無表情地站在向前一步,已經(jīng)起手擺出了赤血cao術的起手式,眼看著就要開赤鱗躍動了,卻被夏油杰接下來的回應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脹相,還沒有察覺到嗎?夏油杰笑著搖搖頭,像是為羂索的自信感到好笑,卻沒有正面回應他,而是意味深長地鼓掌,問著從未謀面的九相圖的老大,你看他額頭上的那條縫合線,再看看虎杖悠仁就沒有想起什么來嗎? 脹相一瞬間睜大了眼睛。 他一片空白的記憶里似乎掠過了很多熟悉的、破碎的畫面,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與弟弟們的回憶,與他們兄弟共同歡笑的、粉發(fā)少年那個將他們用慘無人性的方式制造出來的男人。 黑發(fā)的男人總是站在傘下。脹相的視線從一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虎杖悠仁臉上移開,木然地轉向了身后的男人的臉上。 并不熟悉卻有些既視感的細長眉目額頭上蜈蚣般的丑陋縫合線。 額頭上的縫合線。 脹相泛著雪花噪點的記憶里,終于勉強地浮現(xiàn)了一幕連續(xù)的畫面。 打著傘的男人終于抬起了傘沿。那個男人、露出了眉眼與額頭。令人憎惡的臉上,赫然是一條一模一樣的縫合線。 你是! 脹相后退了一步,目眥欲裂。 羂索一看就知道脹相要喊什么,眉頭一皺,暗道不妙。 他知道脹相遲早會想起他是誰,但沒想到會是在那么不湊巧的時機。 里梅。 羂索打斷他,及時用對盟友的呼喚截斷了脹相即將出口的那個名字。 正在與咒靈們纏斗的五條悟也眉頭一皺,一拳就轟了出去。漏瑚連忙讓受了重傷的陀艮閃躲,自己硬抗上去接了五條悟一招,里梅趁機得以脫身。 白發(fā)的少年退回羂索身前,面對五條悟踹開漏瑚的不舍追擊,少年模樣的里梅卻沒有畏怯,而是低首,輕輕地對著攤開的右手掌心吹了一口氣。 霜寒之氣由輕盈變得狂暴,立刻像是風暴般席卷了戰(zhàn)場。 五條悟的無下限防護被漏瑚的領域延展中和,不得不抬臂擋住這波霜寒之氣。 里梅臉色不變,抓住這個空隙抬起手飛速結了個復雜的法印,單手拍地,瞠目沉聲道: 冰凝咒法直瀑。 聲音還未落下,他的身周就立刻隨著咒力的涌出炸開一簇簇冰棱,環(huán)繞著他和身后的羂索。 堪稱狂暴的冰寒咒力涌動著,戰(zhàn)場上幾乎變成了冰河世紀。在場的所有咒術師都被驟然加強的暴風雪與冰棱凍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瀑布般滔滔、兇器般鋒利的無數(shù)冰柱從天而降。 轟。 蒼藍色的光暈以六眼為圓心席卷全場,巨大的沖擊力將冰層從地表掀起。 五條悟使用了順轉術式蒼。他現(xiàn)在也顧不上會不會波及在場的人了,高聲喊了聲杰。 夏油杰早在他沒出聲的時候就心神領會,身形龐大的虹龍從他的身周躥了出去,卷住了較近的七海建人和釘崎野薔薇,用堅硬的身軀護住了兩人。 再遠一些的虎杖悠仁和伏黑惠他卻沒法及時顧上了。以他手里的咒靈,沒有速度趕得上能力也足以保護那兩人的存在。 五條悟以六眼察覺到了學生們的危機,眼神冷凝,側首看去,冰霰中雪色短發(fā)搖動,正想以蒼的應用為基礎發(fā)動遠距離轉移去救助兩人,卻因為察覺到了意料之外的某些人的登場而少見地愣在了原地。 有點晚,趕路費了些時間,不好意思。雪亮的日本刀劈裂了頭頂墜下的冰山般的冰刃,幾線雪色的刀光卷著洶涌咒力將其化作細碎的冰塊,向著旁邊飛濺而去。黑發(fā)的少年提著刀關心地看著被冰霜禁錮著半蹲原地正準備召喚式神的伏黑惠,詢問道,伏黑同學,沒事吧? 伏黑眼睛睜大,驚訝地叫了聲乙骨前輩!,卻顧不得說更多,連忙轉頭看向虎杖悠仁的方向,確認同伴的安危。 與此同時,另一邊。 是虎杖悠仁吧,喲,小伙子,初次見面。金發(fā)女人手持風鏡颯爽登場,她手里提著外套,金色的長發(fā)在風中飄揚?;⒄茹躲兜靥ь^看著這位完全是他的理想型外貌的金發(fā)大jiejie,女人卻沒有自我介紹,而是將他提出了冰棱的攻擊范圍后,輕松地落在了地上,才開朗地說道,我是九十九由基。聽說你和我的弟子葵感情很好? 正是如此!身后傳來了東堂葵激動拍拳的聲音,悠仁可是我的摯友! 虎杖不知所措地向后看去,發(fā)現(xiàn)京都校的人幾乎全員趕到。除了機械丸,他所在交流會里見過的眾人一個不落,包括老師庵歌姬也在,甚至還多了一個沒見過的、體型龐大并且胸膛上貼著愛心的男人。 此時這個男人,正在向夏油杰的方向走去。 與此同時,那邊的伏黑惠確認了虎杖安全后,也穿過圍上來關心他的禪院真希學姐、熊貓學長和狗卷學長之間的縫隙,注意到了原本跟在乙骨身邊的一個黑皮膚的外國人,正在向著夏油的方向走去。 拉魯,米格爾,辛苦了。夏油杰向自己曾經(jīng)的下屬們點點頭,毫無驚訝之色,反而對著羂索笑了起來,微笑中露出獵食者般的意味深長,你以為,只有你有援手嗎? 九十九由基,乙骨憂太。羂索咬牙,臉色扭曲,神情變得有些恐怖起來,原來你把你的下屬分到他們身邊是為了這個原因!你果然還留有后手,夏油杰! 那邊正在笑著拍東堂葵和虎杖悠仁的肩膀的九十九由基、正在與同級生們談話露出靦腆笑臉的乙骨憂太,像是都聽見了羂索的這聲呼喊,向著他和夏油還有五條所在的地方投來了視線。 忽然沉默下來的氛圍,讓在場的所有術師,突然意識到了一點 日本當世僅存的四位特級術師,在此時此刻,已經(jīng)完全齊聚于這個涉谷的戰(zhàn)場了。 五條悟,夏油杰,九十九由基,乙骨憂太。 四位特級,就此蒞臨! 好久不見了呀,五條君,還有夏油。九十九由基抬手,率先輕松地打了個招呼,英姿颯爽地說出了幾乎成為了她個人風格的一部分的臺詞,來吧,回答我上次的問題吧,你們喜歡什么類型的女人? 第54章 浪費時間 九十九由基的問話出口, 原本已經(jīng)笑著轉向她、準備說什么的夏油杰和正在向跟著乙骨憂太過來的東京高專二年級的學生們打招呼的五條悟突然都閉上了嘴,非自愿地沉默了。 時間仿佛暫停了。 原本充滿戰(zhàn)斗氛圍、一觸即發(fā)的場面,因為九十九由基的一個問題, 突兀地停滯了下來。 沒有任何人回答九十九由基的問題。 連羂索一時都不說話了, 還有帶著陀艮退回羂索那邊的漏瑚也是。 更別提咒術師這方最靠譜的成年人七海, 拿手指推了推眼鏡, 完全就是不想要說話的樣子。 因為這些人的反應, 在場的所有人之間的氛圍忽然變得迷之尷尬起來。 九十九由基:? 四大特級術師中唯一的女性愣了一下,并不覺得自己的發(fā)言有什么問題,于是有點疑惑地環(huán)視了周圍一圈。之前就在的知情者不約而同地避開她探究的視線,不是望天就是望地,一副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九十九由基沒能從旁觀者們的神情里看出什么端倪, 最后看向不約而同地雙雙別開腦袋沒有看她的夏油杰和五條悟。 黑發(fā)術師和白發(fā)術師不知道為什么都盯著那個頂著夏油杰的殼子的冒牌貨, 一臉在所有人之間格格不入的冷靜過頭的表情,反而顯得有點欲蓋彌彰了起來。 倒是沒有經(jīng)過之前的事件的東京咒術高專的二年級生們還有八卦的余裕。 這是招呼嗎, 怎么一上來就問這個。 這是沒有見過九十九由基、純粹地為她的問題感到疑惑的禪院真希。 鮭魚。 這是狗卷棘。 悟的話, 完全想象不出來他會坦誠地對待任何女性的樣子啊 這是用渾厚的嗓音感嘆著的熊貓。 在場的除了某些知情人士其實都跟他們的想法差不多。連對老師的女性關系同樣存在著一定誤解的乙骨憂太聽完熊貓的話, 也提著長刀愣了一下,露出好奇的表情。 羂索聞言,冷笑起來: 何必浪費時間,九十九由基。 對于女性的偏好可以說是人格的體現(xiàn)吧。九十九由基饒有興趣地追問道, 為什么說這是浪費時間呢?這個問題,可是很有利于我了解五條和夏油啊答案我也好奇了很久了。 這個回答根本是無意義的。羂索維持著譏諷的表情, 回答道,這兩個家伙根本就不喜歡女 悠仁! 五條悟叫了學生的名字。 被打斷的羂索狐疑又警惕地看著五條悟, 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么藥。 但這位最強不想讓他說下去的想法昭然若揭, 連夏油杰看向他的眼神和臉上面具般的笑容里也帶上了殺氣。 于是羂索暫時閉上了嘴。 他靜待五條悟叫宿儺的容器, 想看看他是想出什么招數(shù)。 哎,五條老師!粉色頭發(fā)的少年歡快地應了一聲,怎么啦? 拜托你一件事情白發(fā)教師露著那張沒有年齡感的童顏,雙手攏在嘴邊隔空遠遠喊話,和惠還有野薔薇一起,搓搓這家伙自以為掌握了真理的氣焰! ? 旁觀的羂索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夏油杰嘆了口氣,無奈又有些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是!虎杖悠仁一臉我領會到了老師的意圖的表情,翹起大拇指,背景音里仿佛有正確答案的巨大字樣在鏘鏘作響,真相只有一個五條老師和夏油先生愛著彼此! ??? 這是得到了意想不到的答案的九十九由基。 笨蛋!伏黑惠的臉色一變,拉住虎杖悠仁的胳膊,低低地語氣急促地罵了一聲,虎杖,老師不是叫你說這個!他和夏油杰! 他還在嘴里的勸阻被另一位同級生更高的聲音打斷了。 不,不要說了。釘崎野薔薇大搖其頭,捋了捋栗色的短發(fā),翻了個不明顯的白眼,他們早就分手了,這有什么好說的。 這是真的嗎? 九十九由基站在原地,單腳踩著里梅放出的冰棱,難得有些驚訝地問轉頭問其他人。 京都校全員: 不,這種事情我們怎么知道。 七海建人: 金發(fā)的三七分上班族很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當然是 五條悟一臉傾訴欲很強的表情,神色中還有些不解,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似乎想要辯解什么。 夏油杰同時也張唇,臉上是微微蹙眉又微妙地殘留了一點無奈的神色,似乎也想要說些什么。 然而就算是曾經(jīng)的最強二人組,也逃不過被打斷發(fā)言的命運。 當然是真的。家入硝子點頭肯定道,悠悠地接上了之前的釘崎野薔薇的那句爆料,反駁道,不過,沒分手。一方死亡和分手還是有區(qū)別的。 硝子? 這是想起了什么、臉上寫滿了大大的疑惑的五條悟。 硝子? 這是完全沒想到曾經(jīng)的同級生會做出如此發(fā)言的夏油杰。 硝子?不可置信的還有另一個人,正是曾經(jīng)與他們是同學的庵歌姬。穿著紅白巫女服的長發(fā)美女一臉無法相信,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夏油和五條你說的是真的嗎? 哎呀,真令人意外。但仔細想想,好像也沒有那么意外。跟著京都方的人員一同趕到B5F的冥冥掩口而笑,既然是硝子說的,那就一定是真的情報了。真可惜在場的人都知道了,不然這條情報還真的價值萬金呢。 在場的所有人員: 有很多人都露出一臉完全不想知道這種事情的表情。 重災區(qū)是五條悟的學生和同事們。對當年的夏油杰和五條悟的關系沒有了解的人都是一臉聽到了天方夜譚的樣子,唯有乙骨憂太驚訝之余,不知為何露出了有點流冷汗的抱歉表情。熊貓和真希都開始拍著他的肩膀安慰他,省得這位年輕的、親手砍掉了老師前男友的手臂的特級咒術師消沉起來,狗卷棘也難得地木魚花了一下。 不是。五條悟瞪圓了眼睛。他眼睛本來就大,睜大了就更圓了,干脆利落地否認之后是純粹的不解,嚷嚷起來,分手了吧。當年在新宿街頭杰甩了我,還不算分手? 在場的、原本半信半疑的所有人都再次沉默了。 還以為五條悟是要辟謠呢,結果一出口就是這個不著邊際的問題。不否認是前男友也就算了,澄清的點也太過奇怪了吧?還有新宿街頭?什么東西,什么時候? 你們看吧,六眼他自己都說了。羂索冷笑著,當年在新宿和剛殺掉114個人叛逃的夏油杰私會,還沒有殺掉他,不是徇私是什 然而在場并沒有人關心他說了什么。 不是那種意義上的分手,悟。 夏油杰欲言又止,試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