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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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還未說完,辛繹川俯身壓了下來,眼里透露著危險的信號。 嗯?慫得什么? 花繁抿抿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他沒想到辛繹川會一言不合就把他壓倒,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讓他一時也十分懵逼,這是想報復他故意戲謔他? 但為了報復自己犧牲也太大了些,花繁磕磕絆絆的說:你、你冷靜。 我現(xiàn)在很冷靜。辛繹川嘴角揚起危險的笑,溫熱干燥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花繁的脖子和鎖骨,指腹下的觸感綿軟細膩。 花繁頓時渾身顫栗:你想干嘛? 辛繹川故意曲解他這句話的意思,挑挑眉回答:想。 營造半天的嚴肅氣氛一秒無,花繁噗嗤的笑出聲來:你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好像劇里的悶sao男,我剛才竟然真的被你嚇到了! 該說辛繹川演技的太好了,不愧帝王攻的稱號,把高深莫測的霸總形象拿捏得很精準,把他代入了情境。 悶sao男?辛繹川瞇了瞇眼睛。 但這會兒花繁已經(jīng)不怕他,再想起來之前碰觸他時的反饋,花繁惡從膽邊生,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辛繹川的耳背。 你還裝呢?想就直接來啊! 辛繹川果然渾身一僵,條件反射的抓住他作亂的手 第30章 對于辛繹川的過激反應,花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自己誤打誤撞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對方的弱點。 以后看辛繹川敢不敢故意撩撥完他,還想全身而退。 我還治不了你 花繁正暗爽,但沒高興幾秒,辛繹川突然捏著他的下巴抬起,狠狠吻下來。 強勢又激烈,花繁被吻得有些發(fā)懵,被動承受著他的入侵,直到大腦缺氧,漸漸開始無意識的進行生澀的回應。 辛繹川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妥協(xié),動作變得溫柔下來。 花繁終于得以回神,也記起了掙扎,伸手推他:流氓!你起開! 但這個動作非但不奏效,似乎還反而激怒了辛繹川,他再次以吻封口,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 沒有辛繹川放水,這回花繁缺氧到腦袋快要炸開,他奮力一推,睜眼醒了過來。 拉上了窗簾的屋里黯淡無光。 天還沒亮。 花繁大口喘著粗氣,在黑暗中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心里無聲的暗罵辛繹川。 還說不悶sao,就是悶sao男! 要不是他臨睡前來自己房間說了奇奇怪怪的話,他怎么會做這樣羞人的夢! 花繁摸索著打開了床頭燈,注意到現(xiàn)在才不到六點。 他關(guān)了燈準備繼續(xù)醞釀睡意,但翻來覆去就是再也睡不著,眉頭不自覺輕蹙,腦袋脹脹的痛。 昨晚為什么會提前回房,就是想著要早睡早起,休息好了今天才有心力去森林里開荒,沒想到卻是弄巧成拙。 花繁很氣,索性直接起床了。 昨天下午換茶葉的時候,他提到了茶葉可以用來做奶茶和茶葉蛋,另外三位嘉賓都很感興趣。 奶茶已經(jīng)喝過了,茶葉蛋因為比較費時間,他之前也沒想好具體哪天做,如今正好趁這個機會安排上,也算歪打正著。 洗漱完,花繁頂著惺忪的雙眼下樓,此時窗外天剛蒙蒙亮,連后臺節(jié)目組的工作人員都還沒醒。 他進廚房后第一件事就是開窗,涼風進來讓昏沉的腦袋終于清醒了幾分。 做茶葉蛋很重要的就是料湯,因為材料的缺失,花繁只打算做比較簡單的八角茶葉蛋,他灌了水燒著,接著把所有的材料找出來,擺在流理臺上。 材料找完,水也正好差不多燒開了,他把茶葉放到碗里,倒入熱水浸泡起來,接著開始清洗挑選出來的雞蛋。 能拿出來售賣的雞蛋,出廠時其實已經(jīng)清洗過,很干凈,花繁只是簡單過了遍水,就用小勺子開始挨個輕輕的敲打雞蛋,直到蛋殼上出現(xiàn)小小的裂紋卻不會漏出蛋液。 這樣做是為了等下煮的時候能讓雞蛋更容易入味,也減少煮雞蛋所需的時間,需要巧勁和耐心。 花繁費了好一會兒才把十幾個雞蛋都敲遍。拿了個搪瓷鍋出來,他將這些處理過的雞蛋放進鍋里加鹽開煮。 煮到大概七八分熟的時候撈出,就用冷水浸起來,再看先前浸泡的茶葉這會兒已經(jīng)被泡開去了澀意,花繁把濾去了水的茶葉和八角、花椒用紗布包裹好。 他再將搪瓷鍋清洗干凈,重新加入清水和醬油,就把煮過的雞蛋和紗布包全部都放了進去,然后開大火定時一小時。 這段時間不需要做什么,花繁就干脆把待會兒的早餐也準備了。 他做的還是粥和餅的組合,餅做好了經(jīng)得住放,花繁直接放在恒溫箱里保溫著,粥則繼續(xù)開了小火慢慢熬著。 做完早餐,差不多剛好是一小時,把茶葉蛋轉(zhuǎn)了小火改定時二十分鐘接著煮,他伸了伸懶腰,脫下圍裙走到客廳坐下,舒了口氣閉上眼,假寐起來。 辛繹川和往常一樣下樓運動,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他掃了眼客廳,眼睛馬上就鎖定了窩在沙發(fā)上的花繁。花繁兩手枕在沙發(fā)背上趴著,已經(jīng)睡著,客廳里靜悄悄,仔細聽還能聽到他淺淺的呼吸聲。 辛繹川腳步一頓,轉(zhuǎn)了個向走過去。 近到跟前,他看見花繁眼底淡淡的青色,輕蹙眉頭好像睡得也不太舒服。 春天的早上,即便在室內(nèi)還是有幾分涼意,辛繹川走動的時候帶起了一陣風,花繁感覺到?jīng)鲆?,小小的打了個寒戰(zhàn)。 他輕輕動了動,將自己蜷縮得更緊,衣擺往上收,露出了一點腰。 辛繹川看了眼旁邊的小毛毯,拿起給他蓋在身上。 似乎是感受到暖意,花繁的手自覺的掖緊毯子的邊角,眉頭也松開了一些。 辛繹川唇角微微勾起,睡著的花繁顯得無害又乖巧,輪廓五官精致又柔和,想到他故意和自己作對時狡黠,辛繹川眼底笑意更濃。 他沒忍住伸手輕輕撫摸花繁的頭發(fā),就和他本人一樣柔柔軟軟的。 花繁睡得并不深,在辛繹川靠近的時候就隱隱約約有覺察,這會兒頭發(fā)被動,便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但一睜眼就面對一個近距離的特寫暴擊,他被嚇了一跳,往后縮了縮。 當看清楚了面前的人是辛繹川,花繁立馬也想起了昨晚的事,新仇加舊恨,他憤憤的重重哼了聲道:你又想干嘛? 辛繹川示意他看自己身上:既然困,怎么還起那么早? 聞著空氣中從廚房傳來的淡淡香味,就知道他肯定已經(jīng)起了有段時間:早飯不要緊,可以晚點。 你以為我想早起?花繁沒什么威懾力的瞪了他一眼,還不是怪你! 要不是昨晚這人去他房間,一言不合就把他壓倒,偏偏又經(jīng)不起撩撥,自己才剛反擊,他就像觸了電一樣隱忍又略顯狼狽的站起來,較前幾次的反應更為過激。 而且把高冷堅持到底,什么也不說,就深沉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去,他會因為一直在猜他對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而連做夢都不安穩(wěn)嗎? 辛繹川微微挑眉,不明白怎么就牽扯到自己身上:怪我? 花繁被他這個態(tài)度氣到,沖動的脫口而出問道:你喜歡我嗎? 話一出口,再啟齒似乎就沒了難度,他緊接著又說:還是說只是因為參加節(jié)目這段時間挺無聊的,想隨便找個人逗一逗打發(fā)下時間,我恰巧被選中而已? 你只想和我玩,但并不想惹上責任,所以經(jīng)常性的反復無常就能說得通了。 不然無法解釋他的言行不一,為什么一邊言語上逗他撩他,一邊又不允許他靠近,因為這樣不會留下把柄。 花繁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辛繹川和他四目相對,沉默良久,眸色漸深,就在花繁以為他會開口肯定或否認的時候,辛繹川卻只是說:你再休息會兒吧,我去跑步了。 花繁看著他轉(zhuǎn)身離去假裝從容的步伐和背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很確定,剛才自己在辛繹川的眼睛里看到了情,他也相信這幾天相處下來,自己的直覺。 辛繹川應該是對他有一點喜歡的,但他同樣也有什么顧忌,這一點喜歡還不足以讓他愿意毫無保留的坦白自己的秘密。 花繁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只要有喜歡就好,不是自己一頭熱,就有機會,總有一天他會讓他主動告訴自己的。 第31章 剛過七點沒多久,阿勒蕾和奧藍就相繼打著哈欠下樓來。 兩人看了眼客廳沒見到花繁,奧藍小跑過去廚房門口,往里探了眼也沒見到,回頭十分疑惑的嘟囔說:花花呢?沒起嗎? 這幾天花繁都是準時七點起,還沒出現(xiàn)過比他們晚起的情況。 阿勒蕾已經(jīng)看見花繁裹著毛毯窩在背向樓梯的沙發(fā)上,剛才沒看見人只是被擋住了:在這里呢。 她走上前輕輕推了推花繁的肩膀,關(guān)心的問:花花,怎么睡在這里了? 不舒服嗎?還是病了?奧藍也圍過來,滿臉關(guān)心。 花繁在辛繹川走后又瞇了半個小時左右,這會兒被人推醒,雖有點迷迷瞪瞪,但精神已經(jīng)好了很多,腦子也很清楚,剛好聽到奧藍的話。 他坐起來輕輕扒拉了一下頭發(fā),半真半假的開玩笑式的說道:我沒事,就是想到能去森林里玩,昨晚開心得睡不著,今天起早了,做完早飯就在這里瞇一瞇。 我也是!奧藍摸摸肚子哭喪著臉說,就因為高興,在房間里多走了兩圈,我昨晚半夜被餓醒了。 早餐已經(jīng)做好了,粥在鍋里,恒溫箱里有餅,餓了就先吃吧?;ǚ毕崎_毛毯,邊往廚房里走邊問,你們看見川哥了嗎?他去運動回來了嗎? 阿勒蕾說:他剛上去了。 花繁點點頭表示了然,讓阿勒蕾和奧藍把粥和餅端上桌,兩人剛坐下來準備動筷,就見辛繹川從樓上下來。 川哥,快來!奧藍朝他招招手道。 嗯。辛繹川洗過澡又換了身衣服,恢復往常一副貴公子的冷峻模樣,悄無聲息的掃了眼客廳沙發(fā)的方向,花花呢? 還在廚房。奧藍回答他。 花繁正在廚房看他早上煮的那鍋八角茶葉蛋,經(jīng)過一個半小時煮制,這會兒雞蛋的蛋殼都已經(jīng)變成了茶褐色,剛才掀開蓋子的瞬間,熟悉的味道立即縈繞鼻尖。 他撈了八個出來,拿碗裝到外面。 川哥想我了?花繁好似只是隨口說道,把碗放到餐桌中間笑著介紹說,這是我早上剛做的茶葉蛋,你們試試味道,和粥搭配著吃應該不錯。 茶葉蛋散發(fā)著茶葉的清香和香料的濃香,奧藍幾乎是他話音一落就兩眼發(fā)光的盯著碗,很新奇的問:這就是茶葉蛋嗎? 嗯,加了茶葉煮的?;ǚ秉c點頭,拿起一個在桌上磕滾了一圈,把蛋殼剝開露出里面也變了色的蛋白,他咬了一口自評道,味道還行,你們也試試。 奧藍已經(jīng)迫不及待,拿了一顆也學著他的樣子剝開,離得近了香味更濃郁,他咬了一口慢慢嚼了嚼:真的很好吃呢?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目光如炬的看著花繁:花花,做這個茶葉蛋麻煩嗎? 花繁笑起來:不麻煩,就是比較費時間,做得多才劃算。 你早起是為了做這個嗎?阿勒蕾覺得花繁失眠的理由有些牽強,這會兒聽他說費時間,第一反應就是他是為了做茶葉蛋才早起的。 花繁哭笑不得:真不是,我是睡不著想到做茶葉蛋要得久,正好就做了。 他輕飄飄的看了眼那邊的罪魁禍首。 花花看我干什么?辛繹川似笑非笑,仿佛藝術(shù)品的修長手指,正慢條斯理的剝著蛋殼,像對待藝術(shù)品一樣細致。 花繁否認道:我哪有看你? 他只是覺得那么好看的手用來剝茶葉蛋有些大材小用了,真是罪過。 那就好。阿勒蕾這才安心,真心實意的高高興興夸了他幾句,這個茶葉蛋直接吃味道也很好,感覺可以像豬rou脯和奶茶和一樣做成小吃零食。 奧藍贊同:我也覺得。 花繁不得不對吃貨的力量感到動容,這才第一次接觸竟然就已經(jīng)看出茶葉蛋的前途:有時間我們再做。 吃完早飯之后,奧藍要去洗碗,阿勒蕾準備去幫他。 花繁要去雜物房拿點東西,就交待他們說道:那個搪瓷鍋里還有些茶葉蛋,你倆把它們撈出來吧,茶葉蛋冷了也能吃,待會兒帶上,要是半路餓了能墊一墊肚子。 他推開大門出去,雖然已經(jīng)不下雨,但昨天下午那場雨把地澆透了,地面現(xiàn)在還是非常濕滑的。 花繁去雜物房準備找?guī)讉€小竹籃。 辛繹川走在他身后過來,見他在雜物堆里東翻西找,撩得灰塵飛揚,過去幫忙:要找什么?我來吧。 籃子?;ǚ庇浀米约褐坝锌匆娺^,但現(xiàn)在真找起來反而找不到。 辛繹川環(huán)視一圈,走過去把水管旁的竹掃把拿起,幾只疊在一起的秀氣小竹籃果然被壓在下面,他拿出來:這個嗎? 花繁回頭,激動的說:就是這個!你在哪里找到的? 辛繹川指了指:掃把下面。 掃把是他們前兩天剛拿出去用過的,花繁記得沒有籃子在那里,就沒過去找,沒想到還真就在那里。 我一直記著沒有,沒想到記錯了。 他走過去,把籃子兩邊活動的耳朵豎起來拎了拎:拿出去吧,還有膠鞋也都拿著,穿著會比較好走路。 兩人把東西拎到廊檐下面,把阿勒蕾和奧藍叫出來。 一切準備妥當,四人換上膠鞋,各自提著籃子往后院走,踩著草地一路走到森林前才停住,等待直播開啟。 昨晚他們已經(jīng)和節(jié)目組溝通過直播事宜,節(jié)目組知道他們今天的目的地,也在各平臺進行了直播前的預告,此時所有工作人員早就在鏡頭后嚴陣以待。 這是一次大膽的嘗試,緊張,期待,他們都希望這次直播能順利圓滿,達到想要的宣傳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