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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景羿的臉色已經(jīng)沉了下來。 而下面的人還在不知死活地繼續(xù)胡扯,甚至扯到了花澄雅身上。 第28章 上巳節(jié)(下) 變臉花旦與“撕漫男”…… 樓下正在人后大放厥詞的男生A和B又開始吹噓自己交過的女朋友。 胖得眼睛只剩一條縫的大肚男A, 有些憤憤不平地抱怨道: “之前郁秋染不是秀腹肌嗎?結(jié)果我前女友在論壇上看到了就跟我提分手。說‘人家郁殿有八塊腹肌,而你只有一塊大肚腩’?!?/br> 說起那句話時,他捏著嗓子, 故意帶著嘲諷的意味模仿尖細的女聲, 聽起來對他的女朋友沒有多少尊重。 頭發(fā)稀疏的禿頭男B被他逗得哈哈哈大笑,然后也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女人腦子里原本就沒什么東西, 她們只會看臉?!?/br> 郁秋染挑了挑眉毛。 東芒會四人現(xiàn)在正站在天臺的邊緣扶著欄桿向下望去。天臺下一層的頂樓對著河岸的方向, 有一個向外凸出的半圓形露臺。 說話的兩人就坐在這里。郁秋染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風云榜前三十位里的,其中禿頭男好像還在學生會任職。 以前打照面的時候,對方看起來相當恭敬有禮,原來背后竟是這般猥瑣德行。 這二人沒有發(fā)現(xiàn)身后頭頂已經(jīng)站了一排人,還在笑嘻嘻地說著東芒會的壞話。 大肚男以一種高人的姿態(tài)評點道:“可不是嗎?說什么因為腹肌和我分手。那東芒會里面花澄雅應該也沒有腹肌吧?她不是照樣很迷戀?!?/br> 禿頭男很是贊同:“花澄雅看著就不像有的樣子。他天天混在女生堆里,跟個娘們兒似的穿金戴銀。要我說你也不用這么生氣,他指不定是那兒不行, 才能跟女生共情呢。” 大肚男一邊笑一邊鼓掌:“確實, 他還在臺上唱戲扮女人。一個世家子弟去當戲子,我真覺得他腦子有問題?!?/br> 敖景羿的臉色冷的嚇人,他正打算出手教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可旁邊的花澄雅卻摁住了他。 花澄雅搖頭示意, 輕聲說道:“讓他們說,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說出什么?!?/br> 他的聲音很輕, 一出口就消散在空氣里。 郁秋染轉(zhuǎn)頭瞥了他一眼。只見花澄雅斂目看著下面的人,神色很平靜。 露臺上的二人正說在興頭上, 對身后敖景羿冰冷的目光一無所覺。 禿頭男神神秘秘地接話:“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都是跟他那個戲子媽學的。他媽不是花家的第四任太太嗎?唱戲的時候勾引了花家家主才攀上的高枝兒。” “估計覺得家主就愛她那一套,才讓自己兒子學著討老爺子歡心。畢竟兩人歲數(shù)差那么大, 不想點偏門獨徑怎么行?!?/br> 大肚男發(fā)出一陣爆笑:“不是吧?要不怎么說女人腦子就是蠢呢?她都生出兒子了,居然這樣培養(yǎng)兒子討老爺子歡心?” 禿頭男得意地晃著腦袋:“生了兒子怎么了?花澄雅在東芒會看似風光,其實論起來,他真不一定能比得上我們!” “人家正房太太生的,他大哥大姐比他媽年紀還大,他上面的兄姐各個不是省油的燈。不但家業(yè)把持得死死的,內(nèi)宅里也給這小媽擠得沒有落腳的地兒?!?/br> 大肚男有些興奮:“怎么又正房小媽的說起來了。他媽不是正經(jīng)娶的太太嗎?這里面還有故事?” 禿頭男壓低聲音:“你怎么不動腦子想想,一個戲子,憑什么讓花家家主說娶就娶。肯定是以前就在背地里伺候過了,然后趁著三太太去世,使手段上位了唄?!?/br> 禿頭男捋著自己頭頂稀疏的頭發(fā),做出一副很睿智的樣子。 他肯定地推測道:“不然這位‘四太太’為什么腰板挺不直,任由下面的繼子繼女排擠不敢說話?;ǔ窝徘懊娴男纸愣寄敲磁懦馑?,還不是因為小三兒生的兒子討不著好。” 大肚男大笑起來:“這么說來他也風光不了幾年了。等老爺子一走,他將來指不定還要對著我們卑躬屈膝呢。” 禿頭男也笑起來:“想想昔日的東芒會成員來討好我們,這感覺真不錯——唔唔唔——” 敖景羿剛剛在聽到下面二人惡意揣測花澄雅的母親時,就折返到遮陽棚,隨手抄起戰(zhàn)沉朗快挖空的半個西瓜殼,走回來甩手扔下去,直接扣在了禿頭男頭上。 禿頭男把套在自己頭上的“西瓜帽”拔下來,十分狼狽地抹了抹臉上的果rou和汁水,憤怒地抬頭大喊:“哪個鱉孫兒敢——” 他對上敖景羿陰沉的臉色,嚇得打了個激靈,嘴里的話一下子咽了回去。 旁邊的大肚男已經(jīng)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高高俯視他們的東芒會四人,臉色煞白。 戰(zhàn)沉朗面無表情地盯住他們,“咔吧咔吧”徒手捏斷了欄桿,在對方驚恐的神色中,從中拆出一條很長的橫桿,遞給了敖景羿:“我力氣太大?!?/br> 他動手萬一把人打死就不好了,還是由阿羿來吧。 大肚男和禿頭男一邊不由自主地抱在一起瑟瑟發(fā)抖,一邊瘋狂想要怎么為自己辯解。 還沒等他們想好說辭,敖景羿已經(jīng)揮舞著試了一下手感,然后手持長桿,像趕鴨子一樣一棍子抽在了他們屁|股上。 大肚男和禿頭男一邊捂著屁|股鬼哭狼嚎,一邊被敖景羿站在高處抽打著屁|股,從露臺這邊趕到那邊,再被敲回這邊,來回兜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