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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李葵問,“到底是什么東西在老容身上作祟?” 言默:“是食色鬼?!?/br> 食色鬼喜歡好色之徒,看上誰后就會時常拜訪,若遇到好色之徒正在行事,它就會吃下污物,還會吸食\\精氣。 這種鬼纏上的時間長了,漸漸就會和它看上的對象置換外形。 它倒不是像替死鬼那樣想給自己抓替身,只是戀慕好色之徒,想親自與其親近。 被這種鬼纏過的人,哪怕成功逃脫,身上也會被打上標記。如果不從此清心寡欲,還會被其它食色鬼纏上。 容禎剛才半死不活的時候,已經(jīng)在心里認定是對手害他了。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引來的…… 那句親自與其親近更是把容禎人都快嚇沒了,他是好色,但也罪不至此吧,他可是向來海得明明白白,大家只走腎不走心,都是金錢交易呀。 李葵:“這東西是不是已經(jīng)被雷劈死了?” 言默:“它還在,晚上還會來?!?/br> 那股臭味還沒有消失。 晚上,瓊仁和言默守株待兔,李葵扛了一個攝像機,打算全程跟拍。 他不僅不怕,還有一種癲狂的興奮。 “普通的撕逼綜藝我已經(jīng)拍膩了。是時候進軍靈異綜藝。今天就是我第一次取材,希望佛祖保佑鬼會來?!?/br> 文藝工作者執(zhí)著起來真可怕,完全置生死于度外,一心只想搞素材。 容禎作為指定受害人睡在客廳,孟千山不知道是想和言默學一手,還是為了洗刷恥辱,主動留下來幫忙,給真正的捉鬼力量打掩護。 他們仨在旁邊的玻璃花房等鬼來,孟千山在客廳重新布置了一個和白天差不多的法陣,插好香燭。 午夜十二點。 瓊仁忽然聞到了一股可怕的惡臭,他們仨蹲在窗外,能挪動的地方很窄,瓊仁不起身就很難抬胳膊。 他忍了一會兒,實在忍無可忍,直接把臉埋在言默的背上,深深吸了一口。 滿滿都是薄荷草莓糖的味道。 這就是玄學大佬的能力嗎?為什么把臉埋在這里,就一點臭味都聞不到。 閻羅殿,正在重審罪人的閻王突然神情一怔,耳朵慢慢變紅了。 南秘書:“……” 南秘書:“大王?” 閻王收斂笑容,淡淡地說:“繼續(xù)?!?/br> 南秘書覺得最近閻王非常不對勁!是因為工作太多,即秦廣王之后,大王也上班上瘋了嗎?聽說秦廣王在人間治病療效不錯,要不要建議大王也去看看…… 瓊仁認真拯救自己呼吸器官時,完全沒察覺到言默的背繃得有多緊。 “來了?!毖阅吐曁嵝选?/br> 一陣陰風刮過,燭火明滅,紙灰漫天。 一坨,是的,瓊仁覺得這種東西只能用坨來形容。 一坨黃乎乎油乎乎,像是黃色軟蠟似的東西從下水道爬了出來。他慢慢地、慢慢地,朝睡在客廳里的容禎爬去。 瘦弱的男鬼突然沖過來,手里面拿著一塊亮閃閃的東西,邊哭邊往那坨東西身上砸。 “啊啊啊啊!不許動他!救命啊,兩個大師快來救命!” 瓊仁:“好、好勇敢。” 言默卻輕輕蹙眉:“城隍令?” 那坨東西迎風而漲,變成一個和容禎有九分像的男人,神情yin邪,一把掐住男鬼的脖子。 縱然如此,男鬼也沒有退縮,依然盡力和那坨東西纏斗在一起,不讓他靠近容禎一分一毫。 瓊仁想沖出去救鬼,被言默一把按住。 他打開窗,手里掏出一把符箓,朝那坨人身上扔過去。符箓瞬間糊了那坨東西滿身,甚至還沒來得及像所有的反派一樣放上幾句狠話,就灰飛煙滅了。 言默神情憂郁。 想裝個普通玄門人士怎么就這么難,這食色鬼也太不禁殺了,怎么一碰就死。 他今天明明已經(jīng)盡力裝得很弱。 男鬼被符箓的威力嚇得抱頭蹲下:“大師不要誤傷,我是好鬼,我是城隍特批走正式渠道回陽世的?!?/br> 瓊仁和李葵也跑了進來。 李葵看到攝像機里拍出來的鬼魂,不住嘖嘖稱奇。 容禎一骨碌起身,焦急地問:“是不是抓到了?” 李葵驚嘆的看著攝像機顯示屏說:“老容,你可能遇到真愛了。剛剛有位非常勇敢的男士奮不顧身地救你。沒想到啊,我還以為你只能找到圖你錢的,居然還有圖你人的?!?/br> 容禎立刻露出動容的表情:“是真真嗎?還是甜甜?小黃,肯定是小黃,總不會是云云吧?!?/br> 瓊仁:“……”這人沒救了。 那個男鬼憤怒的站起身:“誰會和這種老色批有關系?我是經(jīng)龍城城隍特許,拿著城隍令回來找容禎要賬的!他欠我錢!” 作者有話要說: 閻王:在裝在裝了,努力裝得和人一樣弱了。 第24章 男鬼正要訴說自己慘遭欠薪的悲慘故事,言默卻制止了他。 “還沒完?!?/br> 瓊仁點了點頭。食色鬼固然已經(jīng)煙消魂散,但那股臭味卻仍舊在??梢娙莸澋拇髣e墅里,還有別的東西。 他看向容禎的眼神一瞬間變得非常復雜。 愛酷訊不愧是一個罪惡的網(wǎng)站。 這個網(wǎng)站每年穩(wěn)定出產(chǎn)一部選秀綜藝以及若干比賽型節(jié)目,不管節(jié)目形式如何,打投是這個網(wǎng)站永遠繞不開的環(huán)節(ji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