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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刑延壓下笑,他第一次知道,原來江在冉的占有欲那么強? 還沒有公開喜歡前,江在冉明明那么乖,原來都是表象嗎? 江在冉買了很多小吃,袋子堆滿了路刑延的桌面,他桌上還剩最后一個袋子。 江在冉瞥了眼還在和蘇眠說話的路刑延,像只祈求主人施舍一眼的小狗,抬手緩慢的將它推向了路刑延。 別聊了,看看我! 路刑延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裝不下去了,抓住江在冉的手腕,笑道:“阿冉,你在喂豬嗎?” 江在冉一怔,盯著被路刑延抓住的手腕,路刑延的手明顯比他大上許多,輕易就能扣住他整個腕部。 耳麥里蘇眠的聲音突然沒了,路刑延那句‘阿冉’通過耳麥雙重傳達,在他耳朵里清晰地炸開。 這是告白后,路刑延第一次這么叫他。 江在冉只覺得大腦輕飄飄的,什么冷靜自持,什么強自鎮(zhèn)定,全都亂了。 他像是又恢復到了初見路刑延時的緊張,“我、我怕你餓了?!?/br> 路刑延:“太多了,再塞我就吃不下了?!?/br> 【??】 【原諒我想歪了,你們在說什么虎狼之詞?】 【啊啊你這個男人,休假了就背著我們在外面亂搞!】 【你說錯了吧,不是朋友,是男朋友?】 【前面的我不信,這不是真的!】 路刑延語氣散漫,眼神卻直勾勾的盯緊了江在冉開合的嘴唇。 江在冉被他盯得受不了,耳機雖然遮住了耳朵,但連著耳朵的頸部線條卻透著粉。 路刑延稍稍松開鉗制,江在冉立馬抽回手,將推給路刑延的食物一一擺回了原來的位置。 臉還是燙的。 笑浸滿眼底,被江在冉壓制了那么久,反將一軍的感覺……還不錯? 他喜歡看江在冉臉紅的樣子。 第18章 第二局開始的時候,路刑延突然采納了網(wǎng)友的建議,破天荒的擠進了甘禮的語音房。 路刑延:“甜甜,單純打架沒思,我們下盤賭注吧?!?/br> 段承澤聞言腦中警鈴大作,路刑延這語氣肯定是在打什么壞主。 他剛想阻止甘禮,就聽他的豬隊友飛速的爽快答應。 “賭什么?” 路刑延打開甘禮的直播間,直接選擇問觀眾們。 “讓我現(xiàn)在想,想不出來呢,你們想看什么懲罰?”他詢問的語氣非常真誠,彈幕瘋狂滾動,都在幫忙出餿主。 路刑延:“你們刷的太快了,我都看不清你們在說什么,那這樣,我鼠標點到哪個,就是哪個,怎么樣?” 顧繁是路刑延說什么都覺得好,甘禮除了打游戲就不想思考,段承澤隱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然而他的話語在甘禮和顧繁的聲勢下顯得那般渺小。 因此沒人質(zhì)疑,為什么懲罰由路刑延來定?而不是大家一起商量。 彈幕聽從路刑延的請求,刷屏稍微減緩了點,幾秒種后,直播間的人都聽到了路刑延那帶著興味的輕笑。 “啊,竟然抽到了這個,輸了的隊伍要女裝呢!” 甘禮:“草,你這什么手氣,我拒絕??!” 路刑延挑釁道:“你是覺得你會輸?” 甘禮:“我會輸?開玩笑呢,行,就比這個,輸了反悔的是狗?!?/br> 段承澤聲音雖然壓低了,直播間的人依舊聽得一清二楚:“甘禮你他媽是傻逼嗎?” 放以前,段承澤絕對會和甘禮一樣輕易答應路刑延,但他在路刑延面前栽過不知道多少次跟頭,以至于路刑延一開口他就知道他可能在放什么屁。 哪有甘禮想的那么容易? 【甜甜你是不是忘記了你上把就輸了?】 【阿澤你不要以為你關麥了我們就聽不到你說話了,你們戰(zhàn)隊還有兩個人開著直播呢,你是不是傻?】 【我聽出了阿澤的恨鐵不成鋼!】 【女裝女裝,嘶溜嘶溜,但是比起甜甜,我更想看刑隊女裝,那張臉不去女裝真的太可惜了】 【同!】 甘禮信心十足,他們怎么可能會輸?他們隊有AG三人加上陳旭,帶一個不知道什么水平的水友完全沒問題。 再看對面,路刑延加蘇眠雖然很頂,但帶上兩水友還有一個不知深淺的江在冉,這樣對比,他們穩(wěn)贏好嗎? 共事多年,段承澤怎么不知道甘禮在想什么:“你他媽知不知道路刑延這人……” “那就這樣決定了。”路刑延不給他們反悔的機會,他打斷了對面唯一的清醒人段承澤,笑沒有憋住,尾音的顫抖出賣了他。 【他笑了!兄弟們,他笑了??!】 【我勸有些人收起壞心思哈,不要再欺負我們甜甜了,我先給甜甜擦眼淚】 【草這聲音,我硬了,刑隊你快點開播吧,我想你了】 江在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路刑延的側(cè)臉,他是清楚一切的旁觀者。 剛才甘禮直播間提到女裝的彈幕其實很少,路刑延根本沒有拿鼠標點彈幕,他是故給對面的人下套。 在不知隊友水平的情況下,路刑延依舊自信,他相信自己能帶飛全場。 近距離接近路刑延后,江在冉覺得自己更喜歡他了。 他喜歡路刑延的自信,和偶爾對別人時的狡黠。 “怎么了?”路刑延退出甘禮房間才發(fā)現(xiàn),江在冉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已經(jīng)很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