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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比賽,每天還要訓(xùn)練,他忙得過來嗎?】 路刑延:“嗯,阿冉他很聰明,天才懂嗎,過目不忘,腦子構(gòu)造和你們不一樣?!?/br> 【天才?臥槽,長得好看,打游戲不差,學(xué)習(xí)也好,為什么他可以兩者兼合,為什么就不能分我一點(diǎn)?】 【你TM罵誰呢?】 【你再罵?你什么水平你好思說這種話?】 路刑延:“我有自知之明,你們有嗎?我先提醒,沒事別去打擾他,我也會減少他的直播時間,他明年還要高考呢,萬一國家損失了一位人才,全都是你們的責(zé)任!”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還頗有點(diǎn)自豪。 【你TM自己不直播就不讓人直播,你想挨打你就直說!】 【切,不打擾就不打擾,期待冉冉考個高分!】 【嗚嗚我竟然和冉冉同是高考生,四舍五入我和冉冉短暫的在一起了】 【前面的你想屁吃嗎?】 游戲還在讀條界面,路刑延很久沒和粉絲們嘴上solo了,正說得起勁,一只白皙的手飛快的蹭到他的桌面,又飛快的縮了回去,徒留一張黃色的便簽紙。 路刑延不動聲色瞥了眼身邊的人,江在冉抱著書本還在繼續(xù)啃。 江在冉剛才就在便簽上寫著什么,路刑延以為他在打草稿。 攝像頭盲區(qū)下,路刑延挪動便簽,眉眼低垂,掃了眼便簽上的內(nèi)容。 這一眼,他臉色瞬間僵硬了。 1.護(hù)士 2.女傭 3.JK 4.兔女郎 5.Lolita 路刑延眉頭蹙起,立馬關(guān)閉麥克風(fēng)的聲音,問道:“這是什么?” 江在冉以為路刑延還開著聲音,他轉(zhuǎn)過身,雙手捧著一個素描本,下半張臉隱藏在本子后,露出那雙無辜的好看眼睛和通紅的耳朵。 本子上早就寫好了回答。 ——我剛才solo輸了,按照比賽約定,我要穿一次女裝 路刑延被江在冉這突如其來的一顆炸/彈炸得人都傻了,他呆呆的沒回過神,就看到江在冉翻開了下一頁。 ——哥哥,你喜歡哪種風(fēng)格,我只想穿給你一個人看OvO 又是下一頁。 ——冷艷護(hù)士,純情女傭,可愛高中生,性感兔女郎,鄰家小meimei,你喜歡哪種? 路刑延咽了下喉嚨,腦中還盤旋著便簽上的那些字,瞬間跟本子上的幾個詞匯組裝到了一起。 他順著江在冉的話,覺得哪種好像……都不錯? 江在冉似乎覺得猛料不夠,翻開了最后一頁。 ——如果你都不喜歡的話,還有一個臨時的Special方案 ——第六種,禁欲/感軍裝制服 ——哥哥,你喜歡監(jiān)獄Play嗎? 作者有話要說: 路刑延:cao! -------------------- 虛假的路刑延:阿冉在做作業(yè),天才懂嗎?別去打擾他,他明年還要高考呢!損失人才全是你們的責(zé)任!?。。ㄗ院溃?/br> 真實(shí)的江在冉:嗯……這種不錯,好像這種也不錯,不知道哥哥會不會喜歡這種,其實(shí)制服更好?。ㄍ耆珱]在寫作業(yè)) 第37章 ‘滴答滴答——’ 封閉的監(jiān)牢中只開了一盞昏暗的吊燈,?水滴的聲音在狹小且寂靜的空間里異常清晰。 路刑延陡然睜開眼,閉眼太久,?他眼前的景物成了一團(tuán)虛影,手腳率先行動,卻受到了強(qiáng)烈的阻礙。 鎖鏈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的四肢被捆住了。 牢門被人打開,路刑延側(cè)過頭,視線慢慢恢復(fù)清明。 來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軍裝制服,他是躺著的姿勢,首先看到的便是男人修長筆直的雙腿,?黑色軍靴緊緊包覆著小腿,?每邁出一步,?他的肌rou就在顫動,?皮鞋的踏踏聲落在耳里,像是沉悶的鼓槌敲擊聲,卻很動聽。 再往上,合身的黑色布料將他的身材勾勒分明,他的腰腹綁著一根兩指粗的黑色皮帶,?他邊走邊解下皮帶上的銀制拉扣。 走到近前,?路刑延才看清男人的臉。 軍帽蓋住了那頭白發(fā),有幾縷碎發(fā)從帽檐下鉆了出來,?微微擋住深邃的眉眼,?他五官精致,下頜分明,?像是雕刻師手中最優(yōu)秀的藝術(shù)品,美得讓人挑不出半點(diǎn)錯處。 男人用皮帶挑起他的下巴,路刑延被迫仰起頭,?看到了男人漆黑瞳孔中他的倒影。 他黑發(fā)凌亂,細(xì)汗遍布臉頰,臉上有淺淺的傷痕,沒有冒血,只是擦傷,卻也觸目驚心。 他的呼吸隨著男人手中的動作而開始紊亂。 “1122號罪犯,根據(jù)上面的命令,以防你帶了什么隱藏的兇器,需要由我親自給你做全身檢查,準(zhǔn)備…好了嗎?”男人貼著路刑延的耳朵,清朗的嗓音帶著狡黠的笑,大腦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因他的聲音而被吞噬。 思維被他的話語影響,被蠱惑,被勾引…… 四肢動彈不得,逃離的想法逐漸消散,他成了砧板上的晚餐。 男人低下頭,自帶殷紅的薄唇咬上他的下巴尖,因著仰頭的姿勢,他的下顎緊繃,感官隨之加劇,他感受到男人柔軟的舌頭,啃咬的牙齒,撕磨的雙唇……再一路下滑。 檢查是要這樣檢查的嗎? 路刑延的雙眼渾濁,呵出的熱氣悉數(shù)打在自己顫抖的睫毛上。 想要迎合眼前男人的動作,他拼盡全力昂起頭,guntang的嘴唇想要觸碰那冰冷的溫度,卻被男人無情的躲開,像逗弄一只降服后的貓咪,男人的唇始終沒有貼上他的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