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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怎么整的跟小學(xué)生一樣,幼稚!” * 江在冉回到閣樓,躺在路邢延曾經(jīng)睡過的床上。 被子和枕頭都暴曬過,上面早就沒了路邢延的氣息。 他打開直播,TG是下午五點的比賽,這個點已經(jīng)打完了第一局,目前比分1-0。 他們對上的是蘇眠的老東家SAG,SAG是公認(rèn)的賽事一輪游戰(zhàn)隊,每個季度的比賽都參與,每個季度都在陪跑。 蘇眠還在SAG的時候,他們還能勉強(qiáng)擠進(jìn)前十的位置,如今失了一員大將,他們徹底成了墊底的那一個。 勝敗是常事,技不如人只能靠自身努力。 SAG的幾人沒有跟蘇眠生出嫌隙,下場時還能愉快交流。 第二局比賽很快開始,BP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后,進(jìn)入游戲。 江在冉很久沒有以這樣的方式觀看路邢延的比賽,突然生出了一種懷念感。 屏幕正下方,左右兩邊會播放選手的小框鏡頭。 江在冉看著每一張熟悉的臉龐,笑容怎么也止不住。 從前只有通過手機(jī)看著他們,現(xiàn)如今,他也成了屏幕里的人。 小龍坑一波團(tuán)戰(zhàn)結(jié)束,TG順利推上了高地,對方馬上復(fù)活,回城的間隙里,導(dǎo)播將剛才的精彩cao作切了出來。 回放時屏幕是放大的,重新調(diào)整后,賽場的鏡頭一晃而過,TG每個選手都被拍到了,輪到路邢延的時候,屏幕里的人突然抬起了頭。 頭頂?shù)臒艄饴湓谒铄涞拿佳凵?,他像是感覺到了攝像頭的位置,沖鏡頭露出一個微笑,兩邊不怎么明顯的虎牙嵌在微勾的唇角里,讓觀眾們的血液在一瞬間就開始翻騰。 路邢延的嘴唇翕動,好像說了什么。 彈幕炸開,全在解讀他的唇語,可是沒人猜得出那個正確答案。 【這個笑容我人沒了,路邢延你這個狗比還知道營業(yè)這兩個字怎么寫了???】 【我老公肯定是在喊我名字!】 【什么情況?別以為你笑一下就能挽回我們破碎的心,我現(xiàn)在立馬縫起來,請你開播的時候多笑笑好不好?】 【你TM正在比賽呢,就想犯罪?嗚嗚我的心都給你,再給jiejie笑一個好不好?】 【你們都在想什么啊,他可能是在和隊友交流戰(zhàn)術(shù)呢】 【交流戰(zhàn)術(shù)為什么要特抬頭?就那家伙對鏡頭的捕捉能力,他不可能不知道攝像頭正對準(zhǔn)他好嗎?】 【就是說啊,當(dāng)年全明星賽上那個一鏡封神就是我的入坑初心,我TM人都沒了!??!】 江在冉心跳的速度停不下來,只有他知道路邢延說了什么。 路邢延說—— 又不聽話了是嗎? 路邢延果然了解他…… 江在冉迅速從床上起身,將手機(jī)放在桌上。 他一邊聽著解說的聲音,一邊打開了書本,開始復(fù)習(xí)。 * 江在冉送路邢延到火車站,臨走前,路邢延刮了下他的鼻子,還在念念叨叨:“考試的時候不要看直播,專心復(fù)習(xí),要是被我抓到了,我會罰你?!?/br> 江在冉眼眸一亮,抓著他的手,迫不及待道:“哥哥想要怎么罰我?” 路邢延被他氣笑,一般人聽到這種話肯定會說‘我一定不敢’,而江在冉是,你盡管說,我一定敢。 他恨不得自己立馬‘懲罰’他呢! 那天在江邊情之所至,路邢延順便將埋在心中的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問出口。 “你這兩天……為什么不主動親我了?” 興許是才交心完,江在冉自然而然就將這件事也坦白了:“蘇眠說你很悶sao,喜歡欲擒故縱……” 路邢延眸光一冷,咬牙,狠狠念出蘇眠的名字。 路邢延確實喜歡這種樣子的,但他可不喜歡江在冉不親他。 于是,他撒謊了:“我喜歡你直白一點。” 撒謊的后果就是—— 那天晚上,他依著江在冉喜歡的方式,在閣樓里親了他半個晚上,也徹底了解江在冉是有多喜歡跟他親昵。 路邢延按著他,親得他無法呼吸,氣都喘不過來了,以為江在冉會求饒,結(jié)果江在冉忍著喉嚨的干渴,抓著他的衣領(lǐng),又將他重新拉回自己身前。 江在冉緊緊纏著他,在他唇邊呼吸著他的氣息,求是求了,卻是求的別的。 “哥哥,我還想要,再多親親我好不好?” 路邢延差點控制不住做了壞事,不用蘇眠指教,江在冉內(nèi)里就是個喜歡作惡的妖精。 他喜歡路邢延的親吻,就算喘不過氣,就算要窒息,都不會松開路邢延。 雖然這樣說很自戀,也很不要臉,路邢延掩飾尷尬,特地掃視周圍,確定沒人看他們這邊后,才俯身,壓低聲音道:“懲罰就是,一個星期不能親親?!?/br> 得了糖果的小孩,一有誘惑就會入套。 路邢延知道江在冉的想法后,想要引誘江在冉主動,那是極其簡單的事情。 江在冉瞬間垮下臉:“不能這樣的?!?/br> 路邢延:“我是你哥,我說了算?!?/br> 江在冉咬緊下唇,一臉哀怨,卻不敢吱聲。 路邢延笑著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像是復(fù)習(xí)之前的叮囑,問道:“我剛才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苯谌讲磺椴辉富卮?。 雖然說著記住了,路邢延知道江在冉一定不會聽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