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綁在公廁里灌精的rou便器 下藥捆綁是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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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莫昊坐上了盧卡安排的車,極不惹眼的小排量私家車,乘著夜色駛向河畔公園。 莫昊被兩個男人擠在后座,藉著車頂燈的光線看清楚對方手里的東西,當(dāng)即皺眉:“你干什幺?” 坐在莫昊旁邊的中年漢子是本地人,說得一口流利的c市話,聞言一邊壓著活塞擠去針筒里的氣泡,一邊解釋:“史密斯先生擔(dān)心你太緊張,所以讓我?guī)Я它c東西讓你放松一點?!?/br> 看著閃著寒光的針尖,莫昊緊繃著臉,條件反射地向后縮:“我不想染上毒癮?!?/br> 中年人愣了一下,偏頭示意另外一側(cè)的青年人壓住躲避的莫昊,然后捏著針筒刺破了莫昊的皮膚:“不用擔(dān)心,這不是毒品,只是讓你更快進入角色狀態(tài)的東西?!?/br> 普通的私家車,車內(nèi)空間并不寬敞。在局促的車廂里被壓住,莫昊根本無法躲避,為了避免妄動折斷針尖,莫昊緊抿著嘴唇忍受莫名液體的進入:“這到底是什幺?” 確認(rèn)所有劑量都進入了莫昊的身體,中年人隨手將針筒拋出車窗,一次性針筒立刻被路過的車輪碾壓得稀碎:“你馬上就會知道了?!?/br> 莫昊果然很快就知道這是什幺了,在清楚地知道液體的作用的時候,莫昊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隨著液體的進入,莫昊的身體漸漸熱了起來。小腹因為這樣詭異的火燙而緊繃,yuhuo燒灼,性器在完全沒有慰藉的情況下將西褲的褲襠頂出了個小帳篷。 挾住莫昊的青年放開手,他戳了一下莫昊胯間的帳篷,那里的布料已經(jīng)被頂?shù)梦⑽駶?,咧嘴露出一個古怪的微笑:“果然很快進入角色了?!?/br> 明明想要一把拍開青年猥瑣作亂的手掌,被戳碰的瞬間,莫昊卻不由自主地挺動著腰身,將性器更抵進青年手中。身體敏感得不可思議,強烈的快感讓莫昊忍不住從嘴里泄出一聲甜膩的呻吟:“唔?!?/br> 青年卻收回了手,并不打算在這個時候給予莫昊更多的快感:“稍微憋一下,馬上就讓你爽翻?!?/br> c市的河畔公園,是市區(qū)內(nèi)較老的公園之一,知名度高,綠化率好,相應(yīng)的,配套設(shè)施也有些年頭了。 河畔公園的公廁,因為樣式老舊,采光極差,雖然墻面全部都貼上了白色的瓷磚也不顯得亮堂。年前政府出資裝上了沖水系統(tǒng),也有專門的環(huán)衛(wèi)工人做清潔,少生蠅蟲。但是因為河畔公園人多,使用的頻率太高,空氣里總是彌漫著揮之不去的怪味。 此刻時間已經(jīng)晚了,路燈亮起來的時候,公廁里也亮起了節(jié)能燈。 莫昊被帶進公廁,簡陋的裝潢稍稍喚回了他被藥劑折損的神智,他借著節(jié)能燈環(huán)顧著四周,面露警惕:“你們帶我來這里做什幺?” 中年人落后莫昊一步,手里拿著從后備箱里拿出來的麻繩:“帶你來挨cao,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嗎?” 莫昊看清中年人手中的麻繩,面色一僵,公廁,捆綁,挨cao,隨便哪一個字眼都在撕扯省長公子驕傲的神經(jīng)。莫昊側(cè)身躲避著中年人伸過去的手,想要擺出嚴(yán)厲的神色:“不是說是宴會嗎?” 青年卻根本不管莫昊的疾言厲色,從后面一把抱住莫昊,雙臂收攏鉗制住莫昊的動作,更是抱著莫昊的屁股往他已經(jīng)勃起的jiba上壓:“反正都是cao逼,在哪里挨cao不一樣?” 莫昊能夠聽見男人說話的時候帶著濃重鼻息的呼吸,滿是情欲的下流暗示讓他內(nèi)心反感。但是男人guntang的東西隔著平滑的西裝面料抵住了他的臀縫,讓他無法控制地想起被男人的jiba貫穿被碾磨被灌滿白液被燙得陣陣痙攣的經(jīng)歷:“我跟盧卡說好,只在宴會上接一個人的?!?/br> 中年人趁機將莫昊的雙手綁了起來,留出的長繩頭繞過屋頂?shù)臋M梁,系上死結(jié)將莫昊吊了起來:“史密斯先生只吩咐我們把你帶到這里來讓人cao成公共廁所,別的我們什幺都不知道?!?/br> 繩子吊起的幅度并不高,僅僅讓莫昊的雙手懸在與胸口差不多的位置,卻讓莫昊沒有辦法再用手進行有效地反抗:“放開我,我要見盧卡,這跟說好的不一樣!” 青年順勢脫掉莫昊的褲子,照著光裸挺翹的屁股rou狠狠拍了兩巴掌:“屁股好sao,看著老子就想爆了他。” “唔。”屁股被邪惡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莫昊屈辱地悶哼了一聲。 中年人盯著莫昊在節(jié)能燈光線下如同反射短芒的白皙皮rou,也咽了一口唾沫,強自鎮(zhèn)定地橫了青年一眼:“史密斯先生吩咐了,他得在這兒讓陌生人cao。完事兒你想怎幺弄,都隨你?!?/br> 青年卻抱著莫昊的屁股不舍得撒手:“完事糊一屁股jingye都夾不緊了,不如我們趁著干凈先玩他兩炮?” 兩個男人旁若無人的討論,根本沒拿莫昊當(dāng)金貴的省長公子,倒像個隨意供人玩弄的容器,誰想弄都可以去騎,莫昊抬腿就要踹青年一腳:“你媽才是個大松貨,我cao你媽兩炮生出你這個孽種都沒人發(fā)現(xiàn)。” 莫昊身上被注射了藥,軟綿綿的踢人也沒有力道。青年一把拽住了莫昊的腳踝,抬高了單腳讓他的腿大大分開,暴露在空氣里的屁眼因為瘙癢而不住蠕動。青年一邊拿自己的jiba狠狠地撞莫昊的屁眼,一邊惡意嘲笑:“屁眼都sao成這樣了,還死鴨子嘴硬。” 雖然隔著褲子,但被注射了藥的身體十分敏感,莫昊被青年火燙隆起的jiba一撞,差點射出來。僅僅是被撞一下肛門就差點射精實在太丟臉了,莫昊連忙縮著屁股扭著腰躲避青年的褻玩:“放開,你個便宜兒子,快點放開老子?!?/br> 青年看莫昊縮著屁股的樣子實在太招人了,襠里都脹痛了,解開拉鏈就想往莫昊屁眼里塞:“老子今天干死你個賤貨,讓你從sao屁眼里給老子生便宜兒子,看你還嘴硬不?!?/br> 中年人見青年來真的,連忙一把拽住他:“史密斯先生的話都不聽,你不要命了?” 青年對上中年人嚴(yán)肅的表情,露出有點不以為然的眼神,僵了一會兒,還是把jiba收了起來。他不死心地又狠狠抽了莫昊的屁股一巴掌,聲音里透著狠勁:“賤貨,有你求著我cao你的時候?!?/br> 青年終于被中年人拖著離開了公廁,臨出去前,中年人在莫昊身上掛了一塊牌子。 晚餐后散步的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回家,公園里卻并不顯得冷清,借著月色和路燈能夠輕易發(fā)現(xiàn),樹旁,草地,座椅均有三三倆倆的路人。此時留在公園里的大多是男人,公園周圍的住戶也早就習(xí)慣了這種情況,因為作為c市最早期的公園之一的河畔公園,入夜后就是十分出名的基佬聚集地。 莫昊被獨自一人留在公廁,四周十分安靜,能夠聽見公廁外的草叢里蟋蟀的鳴叫。 剛剛因為憤怒而暫時抑制的欲望,一旦安靜下來,就更為澎湃地侵襲上莫昊的身體。 莫昊的性器高昂,馬眼不斷收縮,從里面流出來的粘液已經(jīng)濡濕了整個guitou。更可怕的是,他的屁眼明明沒有經(jīng)過任何慰藉,卻瘙癢著如同女人的sao逼一樣饑渴得顫抖蠕動。捆住手腕的麻繩,束縛著莫昊沒有辦法做出任何自慰的動作,他只能扭動著雙腿,讓雙腿的相互摩挲去慰藉身體的瘙癢。 但身體的饑渴,根本不是雙腿互相摩擦的輕微酥麻所能夠撫慰的,身體的焦躁讓莫昊大口大口地喘息。雖然驕傲讓他不想去承認(rèn),但是被瘙癢折磨的省長公子卻不得不承認(rèn),他正渴望著能夠被陌生的巨大jiba貫穿屁眼,粗暴地穿刺抽插,用guitou捅干,用jingye澆灌,把他干得不停浪叫到射出來。 忽然,莫昊聽見腳步聲,由遠及近,清晰地回蕩在安靜的公廁里。 有人來了,莫昊心下一緊,想到會有人看見自己這樣丟臉的樣子,明明滿心擔(dān)憂惶恐,瘙癢著不住顫抖的屁眼卻不知羞恥地蠕動得更加厲害了。 一個男人走進公廁,被里面的情形嚇了一跳,轉(zhuǎn)身就走。 男人在公廁門口猶豫了幾秒鐘,卻又走了回來。 一根從房梁上掉下來的麻繩,將被捆住雙手的莫昊束縛在了男廁中央的過道上。 莫昊上身穿著整齊的西裝,面料優(yōu)秀做工精良,合身裁剪勾勒出挺拔的身材,襯得一張放在任何偶像劇里都不遜色的臉更加出類拔萃,就是即刻去參加晚宴也不會被人掩住鋒芒。 一個如此出色的公子哥,臀以下卻不著寸縷,長腿光腚暴露在公廁蒼白的節(jié)能燈光下,再加上酡紅的臉,迷茫的眼,盡是撲面而來的rou欲。 男人探頭探腦地左右看了看,琢磨這是一場惡作劇的可能性,他觀望許久,終于受不了觸手可及的健美身材的誘惑,走到了莫昊面前。他站在莫昊面前,才瞧見莫昊掛在胸前,一直扭著身子不想讓他看清楚的牌子上寫了什幺——公共廁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