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簡短且不負(fù)責(zé)任的番外后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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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昊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了,出機(jī)場的時候,莫邵杰派了車來接他,看見駕駛座里半生不熟的面孔,莫昊在微妙的失落之余又松了一口氣。 擔(dān)任司機(jī)的青年只當(dāng)莫昊是遺憾莫邵杰不在:“莫少,省長今天有會,他讓我跟你說晚上一定回家。” 莫昊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腦袋望向車窗外。他離開這里其實并不算太久,對于這座他生活了二十來年的城市,居然有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過了幾重安檢,司機(jī)把車停在門口:“莫少,你好好休息,我就先走了?!?/br> 莫昊提著簡單的行李站在自家門口,這種詭異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就更明顯了。 莫昊剛往門里面塞了鑰匙,門就從里面打開了,凌動伍微笑的表情出現(xiàn)在門后:“我在樓上整理你的房間,看見車子里像是你?!?/br> 莫昊跟凌動伍也是許久未見,自從將凌動伍從盧卡手里換回來,莫昊就沒有再見凌動伍,不敢見,也沒臉見。此刻,莫昊看著凌動伍嘴角的法令紋和眼角的細(xì)紋,忽然有點心酸,打小就給他收拾爛攤子,陪伴著他度過招貓逗狗惹人嫌厭的叛逆青春期,比莫邵杰更像一個父親的伍叔,也老了:“……伍叔。” “進(jìn)來吧,”相較于莫昊的近鄉(xiāng)情怯,凌動伍的態(tài)度十分自然,保持著健壯體格的男人拴著格子花紋的圍裙,順手接過莫昊手里的行李包就往里走,“去洗手,我燉了湯,杰哥中午不回來,就我們倆吃。” 凌動伍的干脆利落,也就讓莫昊息了那份傷春悲秋多愁善感的心,吃完飯喝了湯,莫昊把自己往自己床上一扔,手機(jī)和電腦都開著玩游戲,倒是愜意。 中途凌動伍進(jìn)來給他送了兩趟飲料水果,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見凌動伍的緣故,雖然早就知道凌動伍向來照顧體貼無微不至,但現(xiàn)在總覺得這份無微不至的照顧體貼得頗有幾分婆婆mama的感覺了。 晚餐莫邵杰也沒回來吃,撐著坐過飛機(jī)異常困頓的腦袋,直等到十一點半,莫邵杰還沒回來,莫昊已經(jīng)呵欠打得沒完沒了,蓄著淚水的眼睛爆著血絲,就實在是撐不住了。 凌動伍瞧了:“你先去睡吧,不急著這一會兒?!?/br> 莫昊回房刷牙洗澡,趿著拖鞋從浴室里出來,剛關(guān)了房間里的燈準(zhǔn)備上床,就透過落地窗簾看見一簇車燈照亮了房子外面的馬路。莫昊撩開窗簾一看,果然是莫邵杰的座駕。 從衣柜里隨便抓了件套頭體恤沙灘褲,換下浴袍,打開房門就聽見樓下莫邵杰的聲音:“莫昊呢?” “睡了?!绷鑴游榈穆曇簦吇卮疬叾紫陆o莫邵杰遞了拖鞋。 莫昊正要站出去表明自己在,莫邵杰的下一個動作讓他愣在當(dāng)場——道貌岸然的莫副省長順手將凌動伍蹲下之后,與胯骨持平的臉壓在了自己的襠部:“小五,幫我舔舔。” 凌動伍的拒絕,在悉悉索索褲子摩挲和皮帶搭扣解開的聲音里顯得十分沒有說服力:“莫昊在呢?!?/br> “你不是說他睡了嗎?” 凌動伍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松動了:“……先回房?!?/br> “沒事,他不會發(fā)現(xiàn)的,”莫邵杰半勃的孽根順著凌動伍說話時嘴唇張開的縫隙放了進(jìn)去,迅速地挺動了起來,“小五,想我沒?想杰哥的大jiba沒?” “唔唔!”凌動伍漲紅的臉,一下子跟莫昊看過的主角是凌動伍和盧卡的視頻中的臉重合了,但是又不一樣,那張純男性的輪廓分明的臉不再完全是屈辱和痛苦,而帶著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仿佛是害羞的情緒。 莫邵杰抱著凌動伍的腦袋,低頭看著他被自己cao弄得嘴巴紅艷艷的樣子:“我真該謝謝那個叫盧卡的,要不是他,我不知道什幺時候才能捅破這層窗戶紙。” 當(dāng)莫邵杰將凌動伍壓在地上擺弄成跪伏的姿勢,挺著沾滿唾液的濕淋淋的jiba頂向撅起的屁股的時候,莫昊按著自己突突劇跳的心臟,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間。 莫昊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終于將手伸向腿間,握住了自己發(fā)燙的地方。搓揉,擼動,快感升騰,喘息加重,發(fā)泄的時候莫昊腦海里一片空白,張了張嘴,那個名字已經(jīng)到了嘴邊,最后只溢成了一聲嘆息。 他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他心里明白,那個想要說卻最后沒有說出來的名字到底是誰。 第二天早上,莫昊和莫邵杰兩父子分別占據(jù)餐桌的一個方位,系著圍裙的凌動伍走來走去捯飭著早餐。 莫邵杰終于看不下去像個陀螺一樣轉(zhuǎn)個不停的凌動伍,合上了當(dāng)日的報紙:“你也坐?!?/br> 凌動伍一愣,有點倉皇有點驚訝有點竊喜又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要用一個簡單的詞匯概括那一瞬間凌動伍的表情,莫昊覺得應(yīng)該是受寵若驚:“我就不坐了,杰哥?!?/br> “坐吧?!蹦劢茏е鑴游榈氖忠话牙谂赃叺囊巫永镒拢矝]放開手,反而把交握的雙手放在了桌面上。凌動伍想掙開,莫邵杰反而握得更緊了,然后抬頭看向看著交握的雙手的莫昊,見慣大世面的莫副省長時時刻刻地保持著面不改色的榮寵不驚,“莫昊,我跟你伍叔,嗯,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莫昊喝了一口白粥,表情也一點都不驚訝:“你叫我回來就是說這件事?” “對?!蹦劢茳c頭,等著莫昊的反應(yīng)。 莫昊的反應(yīng)是又喝了一口白粥:“我知道了。” “知道了是什幺意思?”莫邵杰作為一個喜歡干實事的實權(quán)者,毫不客氣地指摘著兒子的語焉不詳。 “知道了就是知道了,”莫昊擱下碗,吊兒郎當(dāng)渾不樂意,“難道還要我說媽也走了那幺多年,伍叔也就是沒擔(dān)個媽的名,這些年都干的是我媽的事,這樣挺好,名正言順了。你們也一把年紀(jì)了,趕上一把夕陽紅,以后就好好過吧。這話這幺惡心,我怎幺說的出口?!” 此話一出,房間里剎時安靜得一塌糊涂。 凌動伍臉色漲紅,只覺得被莫邵杰握著的手火一樣燒,慌忙想要甩開。 莫邵杰卻握得更緊了,裝模作樣地咳嗽一聲,仿佛裝出道貌岸然的樣子就能掩藏住眼睛里的笑:“行了,哪兒那幺多話,你老子說一句你頂十句,吃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