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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變化的是某個晚上。 那日林桀和同僚應(yīng)酬喝酒,一行的官員叫了舞姬陪伴,他不喜脂粉味,沒讓舞姬作陪,但酒是喝了不少。 酒太烈了,回去的路上他心浮氣躁。 回了書房,灌了一大壺涼茶,他點了燈開始處理剩余的公務(wù)。 可宴會上貌美舞姬露出的肌膚,一段段歡笑聲,調(diào)笑的言語,引誘的姿態(tài),不斷浮現(xiàn)在腦海。他意識到酒里估計是加了料。娼家素來如此,他早該料到才是。 卷宗看了一半,實在看不下去。心頭有一股火,燒得他心慌,他在院子里吹了半天冷風(fēng),依舊不能平靜。 他需要發(fā)泄,需要女人。 他去了蘇氏屋里。 燭火亮了,羅衣褪下,白花花的rou體,流水一樣在他掌心晃動,格外能刺激人的觀感。 他比往日更激動,更縱情。 他不是一個執(zhí)著聲色的人,朝中公務(wù)繁忙,少有時間,蘇氏大家是閨秀,見他一派清冷,床笫之間很難放開。 難得的良夜,水rujiao融。 他滿心滿眼里都只有女人的身體,極度rou身的歡愉,令人熱血沸騰。 腦子里不可抑制地浮現(xiàn)幻想。 宴會上妖嬈的艷影和迷離的香粉腐蝕了他的神志。 幻想中,那些身段玲瓏的舞姬褪去了紗衣,豐盈的軀體,雪白的肌膚,在昏暗的燭火下吸引他全部注意力。 rou與rou相撞,浪蕩的妓子愛極了他健壯的身軀,像沒骨頭一樣纏著他,百般迎合,有多舒服就叫得有多放肆,在臨到頂點時,妓子的臉上出現(xiàn)了失神的醺紅,像開到極致的芙蓉,無比艷麗,無比享受。 忽然間,那張臉變成了林蕊的。她失神的表情,一下子闖入他的腦海,甚至還有她失控的叫聲。 林桀猛地驚醒,意識有一瞬的清明,立馬遏制住這個現(xiàn)象。 他在想什么? 不,不是這樣。他把這個念頭甩出去。 應(yīng)該是那日在佛光寺無意中撞見了林蕊和張挺,看見她滿臉春情的樣子,所以才不合時宜地想起。 他還想起張挺說的那句“好濕”。好濕,是哪里濕?有多濕? 越不想記得的東西,卻越發(fā)清晰,像鬼魅邪祟一樣鉆進(jìn)他的腦子里,一直陰魂不散,惱人地固執(zhí)地一直糾纏著他。 他擺脫不了,只有沉著臉,動作越發(fā)兇狠。 正到了緊要關(guān)頭,他全神貫注,忽然,他聽到了細(xì)微的腳步聲,皺著眉回頭一看,西窗下影影綽綽,一截繡了素蓮的衣角飛快掠過。 那衣裳,他分明記得! 是…… 他來不及驚訝,交合已經(jīng)進(jìn)行到最后。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他按住身下人的腰,動作越發(fā)激烈,登上高峰的那一刻,他低吼一聲,把身體送到最深處,如同激烈的旋律奏到高潮,身體陡然繃緊。 腦中一片炫目的空白,幻想中無限放大的是林蕊那張艷若芙蓉的臉,紅得快要滴血,她同他一起到了高潮,嬌喘著死死纏住他,讓他激動得噴射出來。 瘋了。 喘息仍在,余韻未歇。 蘇氏臉色白了。 林桀也僵了。 因為他又硬了。 僅僅一眼,他就知道了門外人的身份。 他知道門外的人是林蕊,但他不知道林蕊為何會來。 他根本想不到林蕊會來! 她在想什么,他搞不懂。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里來偷窺兄嫂行房。 心煩氣躁中,他冷著臉狠狠捅進(jìn)去,拔出,重復(fù),繼續(xù)沒有進(jìn)行完的事情。 他倒想看看,她要看到何時! 好在窗外的人只是停留了一會兒,就步子有些慌亂地離去了。 林桀猛地松了一口氣,低頭一看,蘇氏的臉白得嚇人,嘴唇咬破了,滿頭都是冷汗,明顯痛苦的樣子,他忽然沒了興致。 “洗洗吧?!睎|西拔出來,他下榻道。 林桀腦子亂得很,他沐浴的時候在桶里坐了半天,蘇氏叫了幾次他才聽見。 第二天,他上朝去之前,同蘇氏告別,出來就看到林蕊站在院外。 他這才突然想起,好像,之前很多天的早晨,她都站在這里。 她說是要同蘇氏請安,就早早來了。但其實只要再細(xì)想一下,就會發(fā)現(xiàn)其中怪異。 她是他的meimei,他又疼她,她不想去請安又如何?就算去,也用不著這么早。 林桀忽然福至心靈,意識到,她像是專門在這里等著他的一樣。 她輕聲說:“哥哥慢走?!?/br> 他不知道作何感想。 昨天晚上,她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去偷窺他和蘇氏行房。然后早上,她像個沒事人一樣,乖乖的同他問好,瞧著嫻靜又懂事。 她這般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也不知看了多少。他最隱秘,最沖動的樣子全被她看到了。 她還看yin書。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她低著頭,裝作若無其事,實際上手指已經(jīng)絞得發(fā)白。 林桀覺得腦子疼,昨晚他本有怒氣,見了她這樣子也發(fā)作不出來。 小時候她就這樣,闖了禍讓他生氣,但是她可憐兮兮的,他明明滿腔怒火,終究是怕她不得,生生忍下了,無奈得很。 他面無表情,決定今天不理她,沒有回應(yīng)她的話,只是點了個頭就去上朝了。 閑暇時,他在思考自己哪里做得不對。 或許是他和蘇氏本身沒注意,在她面前太過親密。又或許是張挺帶來的陰影,讓她受了刺激。 但歸根結(jié)底就一點,她很饑渴,需要男人。 林桀很難把這些形容詞同自家溫柔嫻靜的meimei聯(lián)系起來,但事實如此。 他沒覺得林蕊是對他有什么心思,他只知道她每天在看yin書,估計看他和蘇氏就是為了滿足一下好奇和幻想。 他總是把她想成最好的一面。 后來他發(fā)現(xiàn),他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