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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摟緊了她:“我們本就在一起,以后也一樣的,就算你以后嫁了人,我們的關(guān)系永遠(yuǎn)不會(huì)斷?!?/br> 她抬頭看他:“嫁人?我嫁給誰呢?今天這樣后,我還要嫁人嗎?” 他堅(jiān)定道:“對(duì)?!?/br> 他憐惜地?fù)徇^她的臉頰:“小蕊,你喜歡誰就嫁給誰,我是為了你好。” 她長長嘆息一聲:“我知道了。我聽哥哥的就是?!?/br> 她拉過他的手,帶到自己的腰上:“阿兄,再抱抱我,我冷啊?!?/br> 外面月冷星凜,秋風(fēng)瑟瑟,她伸出藕節(jié)般的玉臂,勾了帳簾下來,里面一片香暖。她順勢纏到他身上,紗裙落了一大半,露出大腿。 見他沒拒絕,她又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林桀僵了一下,手沒按實(shí),道:“不行?!?/br> 林蕊貼得他更緊:“怎么不行?” 柔軟的胸脯擠在他的胸膛前,中間夾著他的手。 “哥哥,我又濕了?!彼偷投Z,“怎么辦?” 他聽著她的話,那些刺耳的字眼,讓他覺得太陽xue在突突在跳,血液奔涌的聲音在呼嘯。 林桀忍耐地?fù)е难?,掌心越發(fā)guntang:“我可以再幫你一次。” “用那個(gè)東西?我不想。”她悄悄說,“阿兄,你這樣抱我,沒有反應(yīng)嗎?” 他冷著臉說:“沒有?!?/br> “哦?!彼郎愡^去作勢要親他。 林桀垂眸看她一眼,她的臉龐依舊青春,熟悉又青澀,眼眸靈動(dòng)水潤,一派純真,身體卻饞得像是吸人精氣的妖精。 她貼過來了,他沒有辦法拒絕,也沒有別的東西可想。 四唇相貼,又親在了一起。似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她的唇瓣太柔軟,讓他反復(fù)流連,你親我,我親你,像是小孩子的游戲。 這么親了一會(huì)兒,她依舊沒有接下來的動(dòng)作。 他自然而然地伸出舌頭,探進(jìn)她的口腔里。濕熱的感覺一下升騰了,像是干旱了幾年未逢的甘霖,他的身體發(fā)燙,摟著她越發(fā)用力。 她的呼吸急促,臉頰泛紅,溢出絲絲喘息。 終于分開時(shí),兩個(gè)人身體都燙得嚇人。 林蕊大腿纏上他的腰,貼在他耳邊說:“哥哥,你硬了?!?/br> 林桀瞥她一眼,平淡道:“嗯?!?/br> 她斜斜笑:“為什么呀?” 他答:“只是正常反應(yīng)。” 她手探進(jìn)他的衣襟里,央求道:“那讓我摸一下。” “不行?!彼醋∷氖郑澳銖那巴低悼?,還沒看夠嗎?” “從前根本沒看清楚?!彼f。 “說了不行?!彼麘B(tài)度十分強(qiáng)硬。 她無法,只好帶著他的手?jǐn)n住自己胸口:“那我摸一下我?!?/br> 林桀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手就碰到一團(tuán)柔軟,中間凸起的花蕾擦過他的手心。 意識(shí)到那是什么,心中驚駭劃過,掌中已是流水般豐潤的觸感,他的喉結(jié)滾動(dòng),終究是沒有放開,而是揉了兩下。 “以前張挺也這樣弄的?”他問。 她說:“嗯?!比缓缶涂吭谒砩?,半瞇著眼睛,不說話了。 “他還弄過你哪里?” “哪里都弄過?!彼婀炙麨槭裁磫栠@些,“不然呢?” 林桀沉默了。 兩個(gè)人都睡在同一張床上了,她也不害羞,低聲同他道:“哥哥想知道的話,我告訴你,他最愛弄的是我下面,每次都說好濕?!?/br> 她說完后,立馬感覺到他身體肌rou繃緊了,摟著她的力道更大。 好像他特意在意那個(gè)字眼,每次都會(huì)很激動(dòng)。 他沉聲道:“別說這些了??焖X?!?/br> 他把她按在自己懷里,她分明感到他腿間的硬物,起伏的胸膛,可他像一尊石像,摟著她什么都沒做,直到她困得不行,躺在他臂彎里睡著了。 這晚的夢(mèng)極其狂野而真實(shí)?;蛟S是因?yàn)榱骤罹驮谂赃?,他的氣息無處不在,她夢(mèng)見他從上而下,專注地進(jìn)入著她,雙腿之間火辣辣的,不斷有粗物在進(jìn)出,他低沉的喘息就在耳邊,克制而激動(dòng),最后全部噴在了她身上。 第二日,天剛蒙蒙亮,林桀就醒了。 他一動(dòng),她也睜眼了。她的眼神迷蒙,還未徹底清醒,林桀也神志未明,看了她兩眼,就湊過去,含著她的唇親了一會(huì)兒,舌頭探進(jìn)來,閉著眼慢慢和她嬉戲。 她勾著他的脖子,迎合著他的舌頭。隨著她慢慢清醒,似乎聞到空氣中有靡靡之味,再一感覺,她雙腿之間冰涼一片,好像沾了什么東西,霎時(shí)清醒了。 他腿間的硬物還蹭著她,他似乎還沒完全意識(shí)到發(fā)生了什么。她伸手往下摸,摸到一片黏膩,這……好像不是她的東西。 林桀感覺到她的手,立馬警覺了,隨即他一下推開她。 她想再去探究時(shí),被林桀按住了:“別動(dòng),我去幫你擦。” “阿兄,怎么回事?” 他難得出現(xiàn)難堪的表情,繃著臉去拿帕子給她擦大腿。 “沒什么。”他只是昨夜做夢(mèng)了。 夢(mèng)見有女人騎在自己身上,顛簸起伏,他心懷激動(dòng),又很久沒有同房過,就遺精了。 他沒有同她解釋,擦干凈之后,又整理了她的床鋪。 “蕊蕊,我要走了。” 走時(shí),林蕊也醒了,她拉住他的袖子,問道:“昨夜這樣,算不算與哥哥做了夫妻?” 她知道經(jīng)此一夜之后,之后恐怕再無可能,所以就當(dāng)最后一搏。 他沒辦法面對(duì)她水盈盈的眼,錯(cuò)過頭道:“你覺得是怎樣就是怎樣?!?/br> 林蕊道:“翠釵金作股,今日我將此釵分作兩半,其中一半就贈(zèng)予哥哥?!?/br> “阿蕊,此舉荒唐。” 她斜著眼瞧他:“你要與不要,反正我都放在這里?!?/br> 林桀搖頭:“我已是別人的丈夫,不會(huì)再要。” 他說罷,推門離去,剩下一床冷風(fēng)。 她獨(dú)坐在床邊,肩膀顫抖,生生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