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走散,他在這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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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來姨媽的這兩天,陸離把她當(dāng)祖宗伺候著,每天晚上也不用被cao的死去活來。 她幸福得每天都好像踩在云端一樣。 考試第二天成績下來了,陸離不出意外的墊底,林若是班里二十一名,距離二十只差兩分。 周老頭很滿意:“你這幾個月再好好鞏固一下知識,應(yīng)該能上985了?!?/br> “不過英語還是差些意思,117有點低了,陸離出過國,英語好,你跟他多學(xué)學(xué)?!?/br> “好,謝謝老師。” 接下來的日子,每天都是拼命刷題背書的狀態(tài),枯燥乏味。 一班是尖子班,班里所有學(xué)生目前水平都足以考上一本了。 班里悶得很,下課連去廁所的都沒幾個,全在教室里學(xué)習(xí)。 陸離這個每天無所事事的富二代,在他們一眾學(xué)霸中顯得格格不入。 但是他知道,林若刻苦,高考沖刺階段不能打擾她學(xué)習(xí),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是摸摸看著她。 晚上也一直壓著性欲,一星期最多cao她一次,生怕自己這個學(xué)渣拖了林若的后腿。 沒過多久,孫龍給陸離打了電話。 “兄弟,你讓我辦的事兒我辦妥了,尾款啥時候打給我???” “你怎么報復(fù)她的?” 電話那頭的孫龍吐出兩個字,讓陸離瞳孔一縮。 “喂?你聽到?jīng)]!” “你小子不會是不想給錢了吧?信不信我把供出去,告到趙媛玉她媽跟前!” 陸離回過神來,沉聲說:“錢一會打給你,今年你不要在c市待了,去外地避風(fēng)頭,我沒想到過你會把事情鬧這么大,她媽遲早查到你頭上?!?/br> “哪有那么夸張啊,現(xiàn)在趙媛玉天天找我呢,這事你別管了,反正她是沒救了,趕緊把錢打給我,知道不?” “嗯。” 掛斷電話后,陸離沉默著。 原本他是準(zhǔn)備辦了趙媛玉,就對齊蕊下手的。 可現(xiàn)在,下不去手了。 陸離甚至有些后悔。 以暴制暴從來都不是上上策,只會讓事情朝著失控的方向發(fā)展。 直到林若推了推他:“想什么呢?都叫你好幾聲了,怎么都不理我?” “沒事,我就發(fā)了個呆?!?/br> 林若看出來陸離狀態(tài)不太好,沒多問,只是說:“我媽剛剛給我打電話了,說明天回來?!?/br> 林瀚海算了算時間,安柯離開C市大概也有一個月了。 “幾點的車?” “晚上九點?!?/br> “明天晚上要考試,你好好考,我去接她?!?/br> “麻煩你了。” 陸離攬住她的腰。 “別這么客氣,你都是我的人了?!?/br> 林若嗔他一眼。 第二天晚上,陸離見到安柯的時候,安柯臉上多了風(fēng)霜,整個人看上去仿佛老了十歲,臉上的皺紋像是龜裂的土地,鬢角泛白。 她拖著大大的行李箱,手上還抱著一個精致的盒子。 林瀚海四處張望了一下,問:“叔叔人呢,你們不會走散了吧?” 安柯指了指手上的盒子:“沒走散,他在這兒呢。” 林瀚海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么,可到底還是沒能說出口。 兩人一起上了車。 陸離問:“要不直接去我家那邊住著吧,若若這些天都住在我這里,之前那個出租屋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打掃了。” “不了,我想回出租屋,房租是一年一付的,還有小半年才到期,我想回去再住兩天,你讓若若也回來吧?!?/br> “好?!标戨x讓司機掉頭,“若若十點半下自習(xí),我一會去接她?!?/br> “嗯?!?/br> 到家以后,安柯開始收拾屋子。 一個多月沒住人,所有家具上都蒙上了厚厚一層灰塵,屋里死氣沉沉。 安柯做事起來很麻利,陸離想幫她忙,反倒被嫌棄笨手笨腳。 “你跟瀚海以前一樣,一點家務(wù)活都不會做,還每次都給我?guī)偷姑?。?/br> 陸離尷尬的笑了笑。 “那我去接若若了?!?/br> 陸離走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橘色的燈光從窗戶處透出來,窗子旁邊就是門,上面還貼著一個破破爛爛的倒福字。 自己還曾拆過這扇窗戶呢。 陸離接林若回到家里的時候,屋子已經(jīng)收拾得差不多了。 可還是狹小逼仄,給人一種壓抑感。 “陸離,這段時間謝謝你照顧若若了,你先回去吧,我跟她說幾句話?!?/br> “好,阿姨再見?!?/br> 送走了陸離,安柯拉著林若的手,讓她坐到了自己旁邊。 “若若,我?guī)貋?,給你看看?!?/br> “他以前最寵你了,老是惹我吃醋?!?/br> “或許我不是個稱職的母親吧,天底下哪有當(dāng)娘的會吃閨女醋的?!?/br> 林若的手覆上了白色的骨灰盒。 不知道這個盒子是什么材質(zhì)的,看著像白玉,摸上去透著一股涼意,冷得讓人說不出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