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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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認真說道:“我覺得也不是很急?!?/br> 陸衡扯了扯嘴角,“既然不急,那就早些休息?!鄙僬腥撬?/br> 撒手撒的倒是快,瑟瑟見他背對著自己,顯然是沒消氣。 行啊,氣性還不小。 依著瑟瑟的意思,她是想看看他自己能生多久的悶氣的。但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如果一切都在她預(yù)料之中,想必這種平靜的生活也沒多久了,那在此之前自然要能多甜蜜就多甜蜜,可經(jīng)不起長時間的消磨。 良久的寂靜過后。 瑟瑟忽然開口道:“相公,你睡著了么?” 陸衡沒有回應(yīng)她,瑟瑟自顧自的說道:“我睡不著,只要一想到曼兒竟然有那種心思我就生氣。” 陸衡才不信她的鬼話,她生氣?他看她好得很。 “我既是氣她,也擔(dān)心相公會受不住誘惑?!?/br> 陸衡冷笑一聲,“少拿我作幌子,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 “當(dāng)然不是。”瑟瑟見他終于說話了,立刻否認,“正是因為我相信相公是正人君子,所以才不趕她走的。她敢對我相公有企圖,我豈會輕饒了她。相公可是我一個人的,她明知道相公心里只有我,還不知死活的獻殷勤,這就是在破壞我們的夫妻感情!著實可惱可恨!” 陸衡默默的聽著。 她大言不慚的說什么他是她一個人的,如此不知羞的話也就她說得出口。 陸衡不禁想,當(dāng)初到底是誰哄騙了誰。 第15章 不得不說陸衡還是明智的,知道和瑟瑟生氣,氣死的也只有自己,所以他很快就消氣了。 但這個過程太快了,快到陸衡都忍不住唾棄自己沒骨氣,三言兩語就哄得他團團轉(zhuǎn),她當(dāng)是哄小孩呢! 然而事實證明,他還真就吃這一套。 這一點令陸衡有些郁悶。 他把瑟瑟撈到懷里,發(fā)泄般的使勁兒抱了抱。 瑟瑟抬頭去看,什么也沒看到就被他按著后腦勺壓在了他的胸膛上。 這是什么奇怪姿勢,瑟瑟的腿也被他壓住了,她感覺如果可行,他甚至想要把她團成一個球。 透過一層單薄的衣料,陸衡炙熱的體溫清晰的傳了過來,跟抱著個火爐一樣。 幸虧不是炎熱的夏天,要不然誰受的住。 畢竟是年輕啊,火氣旺,被他抱著都不用蓋被子了。 瑟瑟聞著他身上干凈清爽的氣息,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第二日醒來才覺得自己的身上有些酸疼,瑟瑟很懷疑陸衡是不是就那樣勒了她一夜! 要不然她能這樣腰酸背疼的? 喚了沈曼兒到跟前訓(xùn)話時,瑟瑟還在皺著眉頭捶腰。 這可不行,嚴重影響了她的睡眠質(zhì)量,必須得和他好好說說,再勒她,他就自己睡去吧! 沈曼兒也有些魂不守舍。 她看著瑟瑟的動作,一下就想到了她家府里的那些姨娘。 一個個承了寵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不要臉的說這疼那疼。 眼下這個女人和那些承寵的姨娘們何其相似,如此惺惺作態(tài)不就是想告訴她昨夜陸公子有多疼愛她么?! 不知怎的,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想象陸公子和這女人在一起時情景。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叫人看了面紅耳赤。 當(dāng)看清那個女人的臉時。 沈曼兒的心跳驟然加速 雖然她不想承認,但她和那個女人長得如此相似。 就好像被陸公子壓在身下的女人是她一樣。 “我說的話你聽見了么?”瑟瑟拍了拍桌子。 沈曼兒嚇了一跳,剎時從迷亂的心緒里回了神。 對上瑟瑟的眼睛,她心虛的避開了。 瑟瑟又問了一遍,才聽沈曼兒回了一句,“聽見了?!?/br> 瑟瑟似笑非笑的說道:“那你重復(fù)一遍我剛才說的話?!?/br> 她就不信沈曼兒能說出一個字來。 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會兒臉紅,一會兒氣憤,當(dāng)著她的面玩變臉呢! 沈曼兒被瑟瑟問住了,支支吾吾答不出來。 瑟瑟纖細的手指點了點桌面,她沉吟道:“曼兒,我待你可不薄啊,又是給你吃又是給你住的,你去外面找找,像我這樣心善的可不多?!?/br> 沈曼兒不屑的想,什么給吃給住,她又不是要飯的,這村婦哪有什么好心,無非是想逼著她干活! 瑟瑟的視線從沈曼兒那張不以為然的臉上掃過,話鋒一轉(zhuǎn),“不過,這點小恩小惠也沒什么可說的,我看你生得貌美,在這里做些粗活也是可惜,你若是愿意,不如將你許給相公如何?” 沈曼兒聽到前面還覺得這女人有些自知之明,可當(dāng)她聽最后那句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說什么? 要把她許給陸公子。 沈曼兒呆了一瞬,隨即心底涌出的喜悅壓都壓不住了。 能嫁給陸公子,沈曼兒當(dāng)然是愿意的,見了他第一面她就心動了。 本應(yīng)該是才子佳人,花前月下,可是中間偏生有個礙事的村婦! 就像昨晚那樣,明明她和陸公子相處的很融洽,結(jié)果全被這女人攪了局,還害得她的手被熱茶燙著了,到現(xiàn)在還疼的很。 此時此刻,沈曼兒乍然聽到瑟瑟這話,整顆心都活泛過來了。 如今她私自逃婚出來,在事情還沒過去之前,她自然不能回去,要不然不僅要承受父親的怒火,說不定還會把她綁去京城。 她才不要當(dāng)什么皇后呢。 說的好聽,還不是守活寡! 哪里比得上與自己心愛之人恩恩愛愛。 沈曼兒覺得自己此時跟了陸公子也不是不行,有了她,陸公子難道還會看那個村婦一眼么? 這種鄉(xiāng)野之地的女人,怕是連字都不識,如何與陸公子談詩論賦,他說的話她能聽懂么,即便是說給她聽,也不過是對牛彈琴。 沈曼兒已經(jīng)想好,早晚要讓陸公子休棄這個好吃懶做的粗鄙村婦,到那時事情過去了,她再和陸公子一起回去。 心中一定,沈曼兒面上露出一抹笑意,正要張口說一句“一切但憑夫人做主”。 話到了嘴邊,臉上的笑還沒完全綻放開。 只聽嘩啦一聲響,余光中一個茶杯直直朝她擲了過來。 沈曼兒大驚失色,連連后退,慌亂間踩到了裙角,一下子跌倒在地。 小巧的茶杯應(yīng)聲而落,“啪”的一聲向四周的迸開了。 沈曼兒的耳畔被一塊細小的碎片劃過,嚇的她一縮脖子,臉色蒼白的看向了瑟瑟。 這會兒那個笑意盈盈的女人仿佛變了個人,一雙眼睛冷的讓人心里發(fā)寒。 瑟瑟睨著她道:“你倒是敢想?!?/br> 沈曼兒被她唬住了,一時間忘了反應(yīng)。 “還坐在地上做什么?別教人說我欺負你。”瑟瑟慢悠悠地說道。 沈曼兒從驚慌中回神,這下是恨毒了瑟瑟,但又敢怒不敢言,正欲起身,忽然看到陸衡往這邊走來。 心思一動,她立馬楚楚可憐的看著瑟瑟說道:“夫人對我是有什么不滿么?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對,您說出來,我改就是了,何苦這樣磋磨人。” 瑟瑟挑了挑眉,跟她來這手。 陸衡走進來,看到眼前的情景,問道:“這是怎么了?” 沈曼兒得意的笑了笑,終于讓陸公子看到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了,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此等蛇蝎心腸的婦人怎配做陸公子的娘子。 “還不是她?!鄙^疼的按了按額角。 “不是你說留的?”陸衡笑了一下。 瑟瑟歪了歪頭,語氣有些危險,“你是在看我笑話?” “不敢?!标懞庹f著不敢,眼里卻全是戲謔。 抱的她腰酸背疼的,他的心情反而出奇的好了。 瑟瑟看到他的手里拿的字畫,“你這是……” 陸衡答道:“養(yǎng)家糊口?!?/br> 瑟瑟撫著發(fā)髻笑了,“那相公可要多努力,賺了銀子給我買花戴呀。” 被兩個人同時忽略的沈曼兒傻眼了。 這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樣。 陸公子看到這女人如此惡毒的行為,難道不憤怒? 他怎么還與她談笑?! 被沈曼兒寄予厚望的陸衡正眼都沒看她一下的走了。 瑟瑟起身走到沈曼兒的身前。 “還愣著干嘛,不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