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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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兒原本心里直打鼓,這會兒看到眼前的情景,立馬明白過來,陸公子就是他們要找的陸大人。 這樣說的話,那個和她容貌相似的女人一定就是家中安排的代替她出嫁的人了。 “公子您受苦了,這哪是您該做的事?!惫芗铱粗懞馐掷锬弥亚鄄藦膹N房走出來,頓時心酸不已,活像陸衡受了多大委屈一樣,他連忙伸出手,想把陸衡手里的芹菜給拿過來。 陸衡抬了抬手,沒讓他碰,擰著眉問道:“你們到底是誰?” 管家震驚的抬起頭,“公子您不記得老奴了?” 陸衡看著他不作聲,如同在看陌生人一般冷漠。 這可出大事了,管家立刻扭頭大喊道:“鄒大夫,鄒大夫,您快給公子瞧瞧?!?/br> 這么多年一直由鄒大夫在醫(yī)治和調(diào)理公子的身體,公子的狀況鄒大夫是最清楚的。即使事情緊急,他們也還是將鄒大夫帶上了,就是怕又公子發(fā)起病來,有鄒大夫在也好及時壓制下去。 沒找到人之前,種種情況都設(shè)想過了,唯獨沒想到公子會不認(rèn)識他們了。 管家心急如焚,立馬請了鄒大夫上前來看。 陸衡根本不認(rèn)識這些人,不僅不配合,還想將這些私闖民宅的人都趕出去。 管家沒法子了,暗暗給鄒大夫使了一個眼色,兩個人也是有經(jīng)驗了,鄒大夫取了一根銀針,趁陸衡不備之際迅速扎進(jìn)了他的后頸。 兩人趕緊扶住倒下去的陸衡,將人扶進(jìn)了屋里。 沈曼兒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也跟了上去。 屋子里安靜無聲,管家憂心的等待著。 良久之后,鄒大夫收回了給陸衡診脈的手。 管家急急追問:“公子的身體如何?” 鄒大夫擺了擺手,“你別著急?!?/br> 管家瞪大眼睛,“如何不急,公子連我們都不記得了,以前可沒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 “應(yīng)該是發(fā)過一次病了,身體里的毒素擴(kuò)散,又沒有藥物及時壓制,這才失去了記憶?!编u大夫沉吟片刻,“我近來為公子新配了一劑藥丸,倒是比以往的藥丸效果要好,先給公子喂下藥丸,我再以金針疏導(dǎo),或許可行?!?/br> 管家自然無有不應(yīng)。 給陸衡喂下藥丸,又給鄒大夫留出了空間。 正要退出門去,忽然瞟到內(nèi)室的一角。 腳步一轉(zhuǎn),管家走近一瞧。 里面擺著紅燭,纏著紅綢,墻上還貼了鮮艷奪目的大紅喜字。 儼然是誰家新人的洞房。 再把目光往床榻上一掃,兩套喜服整整齊齊的擺在那里。 管家怔了片刻。 細(xì)細(xì)打量起這個屋子。 目光從梳妝臺掃過,再到衣架上交疊搭在一起的男女衣物,才發(fā)現(xiàn)這屋子里處處有女人的痕跡。 管家心中一驚。 不動聲色的退了出去。 沈曼兒被趕到屋外后就一直想著事。 她方才在屋里聽他們說話,那意思是說陸公子失去記憶了。 之前想不通的事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 她就說嘛,陸公子這樣的翩翩公子怎么會娶一個好吃懶做的村婦,如今她算是懂了,肯定是那個女人趁陸公子失去記憶胡編亂造欺騙了陸公子。 還有臉裝人家的娘子! 這下真相大白,看她還有什么可說的。 她都替她臊得慌。 沈曼兒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多日的郁悶一掃而空。 就在沈曼兒得意之際,耳邊忽然響起一道蒼老的聲音,“沈姑娘,可否借一步說話?” . “這么多夠么?”瑟瑟抓了一把糯米放進(jìn)碗里,覺得有點少,干脆拿碗舀了一碗。 “哎呦,太多了,太多了?!蓖鯆鹱幽弥氖钟值够厝チ税胪?,一看就知道這姑娘沒下過廚,這么大的海碗,她裝了滿滿一大碗,這些米都夠她們家吃三天的了。 “這么多就夠了,再倒點水淘洗一下。” 瑟瑟卷好袖子,舀上水,認(rèn)真的淘洗了幾遍。 這時王嬸子又問了一句,“要加點棗泥么?” “加!”瑟瑟回答的那叫一個干脆。 既然要做,那就做到最好。 可當(dāng)守著一盆子紅棗一個個剔棗核的時候瑟瑟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 要是大棗還好剔些,可她眼前的一盆子紅棗個個玲瓏的很。 王嬸子不敢讓瑟瑟碰刀,給她拿了一根筷子使,瑟瑟低著頭剔棗核,半天才剔了不到三分之一,可她的手已經(jīng)磨的紅通通的了。 王嬸子一瞧這哪是干活的料啊,手嫩的跟蔥白似的,沒一會兒的工夫就先磨的通紅了。她一看差不多了,就把瑟瑟喊停了,對她說少做點就行。 瑟瑟點頭,她以為剔棗核已經(jīng)很費事了,沒想到后面還有更麻煩的。 煮熟的紅棗還要剝皮! 瑟瑟捏著紅棗一點點剝棗皮,一個兩個還好,剝多了簡直令人抓狂。 瑟瑟蹲在一旁剝棗皮,纖細(xì)的身子看起來好不可憐,王嬸子還感嘆道:“你們小兩口的感情可真好?!?/br> 相公舍不得娘子辛苦,連買菜做飯的事都做了,而他家娘子也為了他來學(xué)做米糕討相公歡心。 像陸家娘子這種一看就沒受苦的,能學(xué)著做這些也是不容易啊,手都磨紅了也沒抱怨一句。 聽了王嬸子的話瑟瑟笑了一下。 他們的感情確實是好,要不然她能給他做米糕,還是加了棗泥的! 她可是疼死他了! 所以陸衡必須得給她吃的干干凈凈。 這輩子都別想再吃第二回 了! 一小盤米糕著實費了瑟瑟老大的勁兒。 鍋蓋一開香氣撲鼻,瑟瑟嘗了一小塊,她的眼睛一亮,味道還不錯。 難以相信是她做出來的。 為了跟陸衡好好炫耀一下,瑟瑟只嘗了一點,剩下的全都整整齊齊的擺好了盤。 瑟瑟左看看右瞧瞧,十分滿意自己的杰作。 王嬸子捂著嘴笑道:“快回去給你家相公嘗嘗吧?!?/br> “謝謝嬸子了,改日我再來謝嬸子。”瑟瑟端起盤子,捧著寶貝似的出了門。 怕在路上沾上塵土,瑟瑟一路抬著手,用衣袖遮擋。 大門開著。 瑟瑟邁進(jìn)院子,向里面喊了一聲“相公”。 屋子里的人聽到這聲呼喚表情各異。 誰都沒開口說一句話。 管家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自從醒來就默不作聲的陸衡,心中嘆了口氣,眼觀鼻鼻觀心的站立一旁。 此刻只有沈曼兒是興奮的。 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門口,盼著瑟瑟趕快進(jìn)來,她要好好看看那女人是如何出丑的! 看到院子里出現(xiàn)的陌生人,瑟瑟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這么快就來了么? 瑟瑟不緊不慢的走了進(jìn)去。 她一來,屋子里的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只有坐在中間的陸衡沒有抬頭。 屋子里的氣氛有些詭異。 瑟瑟沒有因為突然多出的人而驚訝,她什么也沒問,慢慢的走到陸衡的身邊。 停在他的面前。 瑟瑟把手里捧了一路的盤子往他身邊遞了遞。 她說:“吃么?剛做好的?!?/br> 陸衡垂在膝上的手緊緊地攥成了拳。 在她再次向他靠近時,他一下子推開了她的手,盤子“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沈姑娘玩夠了么?” 他終于肯抬頭看她了,只不過那眼神冰冷刺人,如同呼嘯的寒風(fēng),刮的人骨頭都疼了。 這是都想起來了? 瑟瑟看了看滾在地上沾了土的米糕。 抬頭對著他笑了一下,一雙漂亮的眼睛微彎,她看著人時,仿佛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對方一人,就像她每次纏著他的手臂喊相公時的神情一樣。 她看著自己的指尖,低聲說道:“玩夠了,不好玩。” 陸衡出奇的冷靜,就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是場鬧劇。 如今結(jié)束了,自然要恢復(fù)原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