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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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爺和白夫人在屋里偷偷的往院子里看。 看到兩個人湊在一起的畫面。 白夫人對白老爺說:“那傻丫頭不會是認真的吧?” 白老爺心事重重,“這可不行,我可沒相中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4-16 20:35:41~2021-04-17 21:09:3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yu魚 5瓶;身為蓮華華的掛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夜幕降臨。 客房里亮起了燈光,書案上擺著一疊黃紙、一支毛筆以及一碟調(diào)好的朱砂。 荀錦樓站在案前,閉著眼睛凝神靜氣了片刻。 拿起毛筆沾了一下朱砂,手腕懸于黃紙之上,口中默念咒語,筆走游龍,周邊靈氣浮動,符成之時,金光閃現(xiàn)。 畫好了一張符,荀錦樓便放下了筆,這種蘊含靈氣的符紙是極耗費心神的。有些所謂的大師便是畫上幾百張,都不見得有一張含有靈氣波動。很多都是空有其形,看著像模像樣,其實是廢紙一張。 荀錦樓能一氣呵成的畫好一張符,光是這一點已經(jīng)能讓很多懂行的人驚嘆,更不要說他畫好的這張符靈氣充沛,完全夠得上上品符箓。 然而他看似輕松,實則不然,在調(diào)動靈力畫符時,筆尖每移動一寸,他就會承受仿佛烈火焚身般的劇烈痛楚。 荀錦樓的師父曾告訴他,他雖有慧根,但不適合修道,很多事情一開始便是上天注定,人力無法更改,逆天而行,只會自討苦吃。 荀錦樓為他人算命,自己卻不信命。 若是信命,他哪里還能活到今日,早該在他幼時就被野獸撕咬的連骨頭都不剩了。 “咚、咚、咚?!?/br> 敲門聲打斷了荀錦樓的思緒。 他抬眸看向房門。 不用問他就知道,門外那個定然是那個小色鬼。 果然,下一秒,門外響起了一個清甜的聲音,她軟軟的說道:“先生開門,是我呀。” 荀錦樓心道,憑什么是你,他就要開門,臉可真大。 荀錦樓沒動,門外的敲門聲也停了。 他以為他不開門,她討了個沒趣就自己回去了,可沒想到,她在門外,悶著聲兒說道:“先生,我有點想哭了?!?/br> 打蛇打七寸,果不其然,不過幾息,那扇門便打開了。 瑟瑟眼中含淚的看向他,雙眼通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荀錦樓黑著臉道:“憋回去?!?/br> “先生好為難人呀?!倍伎鞚L到眼邊了,還要讓她憋回去,瑟瑟委屈的嘟了嘟嘴,“那我試試吧?!?/br> 瑟瑟睜大眼睛,使勁兒仰了仰頭。 “你看,沒有了。”瑟瑟指著眼睛給荀錦樓看。 荀錦樓看到她卷翹的睫毛上掛著細小的淚珠子,他抬起食指在上面蹭了一下,“誰說沒有了?!?/br> 這個動作一做完,荀錦樓自己就先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隨后他若無其事的將手攥起收回了袖中。 瑟瑟覺得有些癢,眨動了幾下眼睛,她得逞的笑了起來,“這下沒有了?!?/br> 她捏著荀錦樓的袖子輕輕地扯了一下,“先生,咱們快進去吧?!?/br> 說著,她邁進屋里,把門一關(guān),拉著荀錦樓就往里面走。 荀錦樓道:“你倒是一點都不見外?!?/br> “見外是什么意思?”瑟瑟問。 荀錦樓扯了扯嘴角,“就是你不能進我的房間?!?/br> “那不行!” 瑟瑟著急了,抓住他的胳膊急急的說道:“咱們不見外!不見外!” 荀錦樓走到書案前坐下,好心提醒道:“小色鬼,男人的房間是不能隨便進的,尤其是在晚上?!?/br> 瑟瑟拖過來一個小板凳,坐到荀錦樓的身側(cè),把下巴往他膝蓋上一搭,一臉求知欲的問道:“為什么?” “哪來那么多為什么?!避麇\樓雙指點在她的額頭,將她推遠了點。 瑟瑟從他的口中得不到答案,自己想了一下說道:“男人的房間不能隨便進,但先生的可以?!?/br> 荀錦樓挑了一下眉。 瑟瑟脆生生的道:“先生不是男人啊?!?/br> “……” 看著得意洋洋等著他夸獎的瑟瑟,荀錦樓深吸了一口氣,“小色鬼,你可以,你很可以?!?/br> 瑟瑟喊了他一聲,“先生!” 荀錦樓看了過去。 瑟瑟忽然捂住微微泛紅的臉頰說道:“你不要再夸我了,我會不好意思的?!?/br> 荀錦樓默默地順了順氣,在心中默念起了清靜經(jīng)。 “先生?!鄙÷暤貑玖怂幌隆?/br> 荀錦樓撩了撩眼皮,不怎么想搭理她。 瑟瑟軟著嗓子道:“你再給我聞聞吧。” 荀錦樓對她笑了一下,瑟瑟的眼睛一亮心道有戲,然后她卻聽到他無情的吐出兩個字,“休想?!?/br> “你不能這樣。”瑟瑟推了他一下。 荀錦樓回視過去,仿佛在說,我偏要這樣。 兩個人對視片刻。 瑟瑟忽地一癟嘴。 荀錦樓的手指一顫,在暴風雨即將來臨前,他果斷的做出了決定。 “給你聞也不是不可以?!?/br> 瑟瑟立刻陰轉(zhuǎn)晴,睜著水霧迷蒙的杏眼,露出了笑。 就這樣說停就停的模樣,說她不是裝的,打死他都不信。 荀錦樓也搞不清自己怎么就見不得她掉淚珠子。 她要哭就讓她哭好了,哭夠了,自然就不哭了。 他見過的人和事多了去了,也曾有人在他面前痛哭流涕,但那時他沒有一絲觸動。 這小色鬼哪來的心酸往事? 眼淚說來就來,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跟從眼睛里往外流水差不多。 一點真情實感都沒有。 但她就有本事哭出全世界她最可憐的樣子。 不知是不是被她超強的信念感影響,搞得荀錦樓也覺得她確實有點可憐了。 仔細一想也挺荒謬的。 此時,她眼巴巴的看著他,等著他繼續(xù)說完。 荀錦樓指了一下他畫好的那張符,“你要能畫出一張一模一樣的,一切都好說?!?/br> “都好說?”瑟瑟被這三個字吸引了。 荀錦樓點了點頭,應(yīng)的干脆,“對?!?/br> 他無非是篤定她畫不出來。 這符紙由普通人看來就是鬼畫符,她照著畫也很難畫的一樣。 瑟瑟在他的目光下,拿起了毛筆,一時不知從哪里下筆。 看又看不懂,就當比著畫畫了。 她認認真真的趴在書案上,沾了朱砂,拿著筆描了起來。 畫一張扔一張。 看得眼睛都花了,只覺得那符紙上的紋路像是都活了起來,仿若金蛇一般舞動。 起初荀錦樓沒怎么在意。 但漸漸地他覺察到了什么,目光緊盯著她的筆尖。 最后一筆落下。 屋里涌起了一陣風。 蠟燭被吹滅。 屋里陷入了黑暗。 荀錦樓第一次意識到何謂天生道骨,只要是修道之人就沒有人會對此無動于衷。 瑟瑟問:“先生,屋子怎么黑了?” 在客房不遠處等著的白老爺和白夫人也同樣有此疑問。 兩個人對視一眼,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