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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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錦樓按住她的肩頭。 瑟瑟軟著聲音說道:“再給我聞聞吧,都好幾天了?!?/br> “現(xiàn)在還會說謊了是不是,在車上的時候你少聞了,都忘了?” 瑟瑟一口咬定,“忘了?!?/br> 荀錦樓按住她不放,淡淡道:“你今晚夠精神的了。” 瑟瑟眨了眨眼,疑惑道:“你不說我都沒感覺,真的一點都不困了,明明在車上的時候又累又困,怎么現(xiàn)在又精神了呢?” 她想了一下說道:“是不是沒熄燈的事呀?” 瑟瑟剛說完這句話,屋里的蠟燭忽然熄滅了,整個屋子陷入了一片漆黑。 “先生。”瑟瑟小聲的喚了他一聲。 荀錦樓把瑟瑟摟進懷里,“別說話?!?/br> 屋里面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 瑟瑟貼在荀錦樓的胸膛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視線漸漸地適應(yīng)了黑暗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可以隱約的看清一些東西。 四周安靜極了。 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一切都很平靜。 或許剛剛熄滅的蠟燭是被風(fēng)吹滅的。 瑟瑟剛這樣想著,忽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窗戶上。 紙糊的窗門,格外透光,今夜的月色很好,將那個影子清楚的投照在上面。 瑟瑟看著那個瘦長佝僂的身影以及殘缺不全的頭部,一下認出了這是那個在灶房見到的老奶奶。 那道身影忽然趴到了窗戶上,似乎是在從縫隙里扒著頭往里看。 荀錦樓一手摟著瑟瑟,另一只手的雙指夾起了一枚古幣。 外面什么聲響都沒有,瑟瑟看到那個老奶奶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整個身子像壁虎一樣趴在了窗戶上。 雖然很不合時宜,但瑟瑟還是有點想笑,一大把年紀了,真是難為她了 瑟瑟怕自己笑出聲,扭頭埋在荀錦樓的頸間悶笑。 荀錦樓摸了摸她的頭發(fā),能不能尊重一下老人家,笑場很不厚道啊,小色鬼。 那道影子停留了一會兒又離開了。 瑟瑟覺得奇怪,“先生,你說她怎么不進來呀,那她趴在咱們窗戶上做什么,就為了嚇唬咱們?這個老奶奶太壞了吧!” 小色鬼怎么就跟別人不一樣呢,荀錦樓附和道:“嗯,她壞?!?/br> 得到了肯定的瑟瑟點了點頭,摟的他更緊了。 荀錦樓僵了一下,感覺別扭極了,香香軟軟的身子貼過來,哪哪都不對勁,他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摟這么緊做什么?” “我害怕呀?!鄙f的理直氣壯,“先生你得抱緊了我,我爹說了,讓我跟緊了你?!?/br> 荀錦樓眉心跳動,白老爺要是知道她這樣理解他說的跟緊,絕對會氣死。 再說了,她如今說謊都不打草稿了,剛才笑到發(fā)抖的人是誰,這讓人怎么相信她說的害怕。 心里這樣想著,手卻不聽自己的使喚,十分自然的把這小色鬼嚴嚴實實的抱到了懷里。 一夜過去,無事發(fā)生。 第二日,荀錦樓和瑟瑟出了房門,餐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熱騰騰的早飯。 周慶和其他四個人已經(jīng)圍著桌子坐下。 看到姍姍來遲的兩人,一個當(dāng)兵的打趣道:“荀先生,你們起的可夠晚的,昨晚累壞了吧?!?/br> 荀錦樓沒回應(yīng),但他確實沒睡好就是了,昨夜小色鬼精神奕奕的,一整晚都不困,起初還能老實點,后來就動手動腳了,不是好奇的摸摸他的喉結(jié),就是勾勾他的頭發(fā),對他簡直好奇極了。 這個好奇不僅僅是在他的身體上,她對他的事情全都充滿了好奇。 后半夜的時間基本上就是在陪她談天說地,她問他答。 那些從未跟別人提過的過往,竟然就跟講故事似的說給了她聽。 說是講故事,但他講的實在不合格沒有一點跌宕起伏,完全是平鋪直述,干巴巴的講了出來。 她安安靜靜的聽著,他以為她會覺得無聊,卻觸碰到她濕漉漉的眼角。 荀錦樓不明白哪一點觸動了她,不是每個人都像她一樣有愛她如珠如寶的父母,他不過是被拋棄了而已,能活下來已經(jīng)比絕大多數(shù)的人幸運很多。 那些往事在他的心里早已不起漣漪,但他享受她的在意。 當(dāng)她流著淚親他的時候,荀錦樓感覺人生已經(jīng)圓滿,殘缺的那個口子被她溫柔的填補。 流多了淚,直到第二日瑟瑟的眼睛還紅通通的。 坐在飯桌旁。 上面放著蒸好的粗面饅頭和玉米面粥。 周慶拿起來就吃。 荀錦樓掰了一半給瑟瑟。 瑟瑟接過來小口的咬著。 “王武,你咋不吃?”一個當(dāng)兵的忽然問了一句。 這句話一出,幾個人的視線都聚集了過去。 那個叫王武的人站起了身,“我不餓?!?/br> 說完他直接離開了飯桌。 荀錦樓望著那個人的背影,眸光微動。 第55章 吃過早飯,荀錦樓打算先去村子里看看,他們此行是為了找尋趙大帥雙親的尸骨,當(dāng)然是越早辦完越好,因此荀錦樓這么一說,那幾個當(dāng)兵的也想跟著,看看能幫上什么忙,但荀錦樓沒讓他們跟著,只道需要他們的時候自然會開口。 荀錦樓只帶了瑟瑟和周慶,三個人出了門,沿著一條小路慢慢的走著。 周慶從出門開始就一直咧著嘴傻笑,荀先生點名要他跟著,如此重視讓周慶受寵若驚,雖然就算荀先生沒讓他跟,他也會厚著臉皮跟上,但這兩者的差別還是很大的。 周慶已經(jīng)很知足了,沒想到更大的驚喜還在后面。 “昨晚睡的好么?” 周慶一開始沒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問他,睡得好不好這種問題怎么看都該是問小師娘的才對,荀先生怎么會關(guān)心他睡的怎么樣,這點自知之明周慶還是有的。 但當(dāng)他對上荀先生微笑的目光時,周慶傻眼了。 周慶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問道:“先生,您是在問我?” 他是不是沒睡醒還在做夢? 荀錦樓撩起眼皮看去,“你覺得呢?” 瑟瑟也側(cè)頭看向了周慶。 周慶一臉的懵逼,他覺得? 他覺得今天的太陽可能是打西邊出來的! 這就像沒娘的孩子突然間有人疼了! 周慶瞬間感動的眼淚汪汪,“先生,我太感動了!” 荀錦樓額頭青筋直跳,他真想一腳把他踢出去,看他還感不感動! 一瞅荀錦樓的臉色黑了下來,周慶連忙收了收即將涌出來的淚花。 瑟瑟掏出小手帕遞了過去。 “謝謝小師娘?!敝軕c伸手去接,半道讓荀錦樓給截住了。 荀錦樓抓回瑟瑟的手,看著周慶道:“要不要我給你擦擦?” 這他哪兒敢? 周慶抬手一抹,瞬間收的干干凈凈。 瑟瑟跟周慶說道:“小周,你昨晚看到了么?” 周慶摸了摸頭,“我一上炕就睡著了,看啥東西呀?看月亮?這個你們姑娘家喜歡看,我不愛看那個?!?/br> 有這閑工夫他還不如多睡會兒覺。 荀錦樓看著周慶感慨道:“果然是傻人有傻福?!?/br> 瑟瑟無比贊同的點了點頭。 周慶:“……”他覺得自己還是很聰明的。 三個人在村里漫無目的的閑逛,從東頭走到了最西頭,一個孤零零的墓碑出現(xiàn)在眼前,墓碑上面沒有一個字。 荀錦樓停下來看了一會兒,又沿著路往北邊走去,一路走下來那種無字碑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不止一塊,村子的各個方位都立著一塊墓碑。 周慶疑惑的問道:“荀先生,這個村子里怎么有這么多沒有刻字的墓碑,能分得清是誰的墳么,而且這墳?zāi)箹|一個西一個的也太奇怪了,難道是這個地方的風(fēng)俗?” 荀錦樓沒言語,這哪兒是什么風(fēng)俗,是有人想把他們困在這里。 瑟瑟突然語氣驚訝的說道:“好奇怪呀,這個村子里竟然都不養(yǎng)狗?!?/br> 在她們村子里,基本上家家戶戶都養(yǎng)著狗看家護院,在路上隨便走幾步就能看到,可在這里沒有,他們幾乎把村子周邊繞了一圈了,一條狗也沒見到,連狗叫都沒聽見。 “還真是,一只狗也沒見著。”周慶也覺得奇怪。 荀錦樓盯著不遠處那個在家門口坐著的村人,說道:“不光是狗,這個村子里沒有一個活物?!?/br> “這、這是啥意思?”周慶被荀錦樓的話嚇到了,心里發(fā)毛,這青天白日的,咋還一個活物都沒有了呢,不過話說回來,這村里還真是安靜,平時村里人養(yǎng)的雞、牛、羊等家畜一個也沒見著,有些詭異的安靜。 太陽還在頭頂上照著呢,周慶卻感覺周身發(fā)冷,他知道荀先生從不會無的放矢,但他依然不死心的指著前面那個在門口曬太陽的老大爺說:“一個大活人在那兒坐著呢,這算活的了吧,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