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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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一切都靜悄悄的。 院門發(fā)出一聲輕響。 荀錦樓瞬間睜開了眼睛。 一個人影走了出去。 在深夜之中獨自行走。 月光下的那個人赫然就是那個叫王武的人。 他走進了村子后面的山林。 一個身著道袍的男人等在那里,“人都看好了?” 王武還沒回答,另一個聲音突然響起。 “師兄是要看好誰?” 王武瞬間回頭看去。 荀錦樓從月光下走出。 道人瞇起了眼睛。 王武驚恐的看向道人,“道長饒命,我不知道他跟在后面,饒命――” 道人扔出一道火符,王武渾身瞬間被烈火席卷,不多時便燒成了一具焦黑的尸體。 荀錦樓扯了扯嘴角,“師兄何苦拿傀儡撒氣?!?/br> “沒用的東西還留著做什么。” 道人笑道:“許久不見了,小師弟?!?/br> 荀錦樓淡然道:“師兄費盡心思,就是為了要與我敘一敘舊情?” 道人的眼中涌現(xiàn)出一種狂熱,“當(dāng)然不是,師兄終于為你找到了最適合你的歸宿?!?/br> 第57章 “歸宿?”荀錦樓笑了一下,“難道師兄也聽說了我好事將近?您的消息夠靈通的,不過以咱倆的交情,這杯喜酒我就不請您喝了?!?/br> 道人冷哼一聲,“小師弟,你的喜酒是喝不上了,還是等著喝斷頭酒吧?!?/br> 荀錦樓道:“師兄這樣說就沒意思了。我本不想對師兄出手,但既然師兄要趕盡殺絕,便休怪我不顧同門情誼了。” 道人笑了起來,回蕩在陰森森的山林中顯得陰惻惻的。 “小師弟別逞強了,你不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村子的詭異之處么,這里全都是我為大帥煉的陰兵,每一個都能以一敵百。小師弟,一個兩個你殺的完,上百個一起你還能抵得住么?不用我出手,你就會被那些餓極了的厲鬼撕咬的連骨頭都不剩。你放心,到那時,我會把你的魂魄留住,讓你做陰兵的統(tǒng)帥,你覺得如何?!?/br> 荀錦樓眸光中泛著冷意,“聽起來不怎么樣?!?/br> 道人的臉上多了一抹戾氣,“不要不識抬舉,像你這般天生邪物竟也妄圖修道!師父老糊涂了才收了你這樣的東西,滿身邪氣,玷污師門!與其讓你欺瞞世人,還不如為我的陰兵凝聚陰氣!” “師兄說我滿身邪氣,自己身上卻已是惡業(yè)纏身,遲早要自食其果?!?/br> “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xùn)!”道人的臉色陰沉,“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對了,還有你那個小丫頭?!?/br> 荀錦樓攥起了手。 道人看著他說道:“天生道骨,若是用來做法器……” 這話觸到了荀錦樓的逆鱗,“你敢!” 道人陰沉沉的笑了,陡然間一道金光朝他刺來,道人迅速騰轉(zhuǎn)身體,還是被劃傷了胳膊,鮮血瞬間流出。 他捂著胳膊,不敢置信看向荀錦樓手中的利劍,“師父連七星劍也傳給了你!” 師父果然偏心的厲害! 荀錦樓不給道人喘息的機會,直直的刺了過去。 道人與他打了幾個回合,眼看抵擋不住,撒出一手白色的粉末,消失的無影無蹤。 荀錦樓冷著臉罵了一句,“小人?!?/br> 他收了劍,轉(zhuǎn)身往回走。 道人的那些話勾起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 荀錦樓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這樣的話了,小時候周圍的人總是對他指指點點。 他是在棺材里出生,吸收了母親的血氣和墓地的陰氣才得以維系生機。那時人們常聽到墳?zāi)怪袀鞒鰦雰旱奶淇?,等他們發(fā)現(xiàn)他時,已經(jīng)過了半年的時間,誰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來的,更不知道他究竟是人是鬼。 周圍的人既害怕他又厭惡他。 家中不斷發(fā)生詭異的事情。 每個人看他的眼光都隱含著恐懼和排斥。 父親娶了新的妻子,那個女人在一年后生了一個男孩,所有人的臉上洋溢著喜悅的笑容。 他看到父親高興的抱著他的弟弟,可父親從來沒抱過他。 有一日,父親突然說要帶他出去游玩,他高興壞了,興奮的睡不著覺。 馬車晃晃悠悠的走了許久。 父親說要去買點東西,把他放了下去。 他等了很久很久都等不到父親回來,那時他就知道,他被拋棄了。 后來他被師父撿了回去,用符咒壓制他體內(nèi)的陰煞,師父說讓他像普通人一樣生活,但他鐵了心要跟著師父修道。 每每引導(dǎo)靈氣,身體就會產(chǎn)生難以忍受的疼痛,他咬著牙忍了下來,犯起了犟,非要一條道走到黑。 師父去后,他就一個人四海為家。 這種日子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遇到她之后,荀錦樓才知道原來這日子還有另一種過法。 想到了瑟瑟,荀錦樓的步伐加快了幾分。 出門時他在屋子外面貼了三道符箓,等他回來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道化為了灰燼。 看來在他走后有鬼物來過。 荀錦樓輕輕地推門而入,放輕了腳步,不想驚擾她。 沒想到他剛躺下,她一個翻身就滾到了他的懷里。 他低頭一看,只見她一雙杏眼睜的大大的,哪有半點睡意。 “怎么不睡?” “你去哪兒了?” 兩個人同時開口。 荀錦樓道:“我去外面看看情況?!?/br> “那看出什么了?”瑟瑟問。 “沒看出什么?!避麇\樓轉(zhuǎn)移了話題,“你怎么不睡?” 瑟瑟還沒來得及回答,一聲驚天動地的呼嚕聲響了起來。 荀錦樓:“……”很好,不用她解釋了。 周慶在地上打的地鋪,睡的昏天黑地的,忽然一下子喘不上氣了,他難受的睜開眼睛,看到荀先生正冷著臉看他,周慶慢慢的閉上眼睛側(cè)過了身,一定是在噩夢。 瑟瑟扯了扯荀錦樓的袖子,“讓他睡吧?!?/br> 荀錦樓轉(zhuǎn)過頭,“你怎么辦?” “我不想睡?!?/br> 瑟瑟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嬌嬌軟軟的道:“我想親你?!?/br> 荀錦樓心跳加速,握著她的肩膀道:“小色鬼,你克制一下?!?/br> “先生,你別說我了?!鄙纤男目?,“你聽聽你心跳的有多快?!?/br> 這個他也沒法子,對著她跳的是快是慢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荀錦樓握住她的手,說道:“那咱們都克制一下。” 瑟瑟想了想,仰頭“叭唧”一口親了他的臉一下,“聽你的。” 此時,院子里忽然傳出了幾聲尖叫。 荀錦樓一凜,迅速起身走到了門邊。 “咋了?”周慶被驚醒,看到荀錦樓靠在門邊,瞬間緊張了起來。 “救命,救命――” 兩個當(dāng)兵的人跑到了門邊瘋狂的敲門。 荀錦樓從門縫中看到,一個人滿嘴是血的從后面追了上來。 他開了門,兩個當(dāng)兵的趕緊跑了進來,“快點關(guān)門!他瘋了,他要吃人!” 被阻擋在門外的人使勁兒敲門。 “開門!開門!” 兩個當(dāng)兵的驚魂未定的看著被敲的哐哐作響的木門直發(fā)抖。 過了好一會兒,敲門聲才停止。 荀錦樓問:“怎么回事?” “誰知道這他媽的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睡的好好的,他突然撲過來咬我們,胳膊上的rou都快被他咬下來了?!?/br> 兩個當(dāng)兵的腿上胳膊上都被咬破了,血還嘀嗒著往外流。 荀錦樓給了他們一瓶藥讓他們自己上藥。 到了第二天,院子里多了一具尸體,正是昨晚那個發(fā)瘋咬人的男人,他睜著眼睛嘴里塞滿了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