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猶憐(快穿)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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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的手攥了起來,貝齒緊咬著唇瓣,豐盈紅潤的唇瓣被她咬的發(fā)白。 門鎖是需要密碼或指紋才能打開,兩者她都沒辦法,瑟瑟沙啞地開口說道:“麻煩開一下門。” 言禮站在一旁,看著她犯倔。 “你多大了,作為一個成熟的……” 瑟瑟再也忍不下去,“我就不成熟怎么了,關(guān)你什么事?” 明明是她在朝他吼,她反而淚眼婆娑,楚楚可憐,像是他在欺負她一樣。 “開門??!”瑟瑟恨恨地踢了一下門。 言禮面無波瀾地走了過去,他垂眸看了瑟瑟一眼,伸過手去,按開了門。 外面的天空黑沉沉的,像化不開的墨。 這個時間這個地方,既打不到車也沒人可以問路,他以為即使在氣頭上,也該被眼前的黑暗給攔住腳步。 然而瑟瑟沒有一絲猶豫地邁了出去。 她纖細的身子沖進黑暗中,身影很快就被吞噬了。 言禮站在原地停了片刻,低罵了一聲,甩上門追了出去。 她竄得倒是快,兔子似的不見了蹤影。 言禮跑出去老遠,才看到抽抽噠噠地往前走的瑟瑟。 “回去,天黑了往哪去?要走明天走?!毖远Y去拉瑟瑟的胳膊。 瑟瑟使勁兒的往外抽手,“走開!你拉我做什么?” “別任性了行不行?” 言禮的語氣有些嚴(yán)厲。 瑟瑟冷冷地瞪著他,用力地掰開他的手,一言不發(fā)地往前走。 言禮抿了一下唇。 直接摟上瑟瑟的腰,把人摟了回來。 “放開我,你個臭流氓!” 瑟瑟紅著眼圈,對他連踢帶掐。 言禮的胳膊上被她抓出了幾道抓痕,他的手臂收的更緊了些,“別鬧了!” 瑟瑟靜了一下,言禮剛要松口氣,下一秒她掙扎的更加激烈了。 “你又不是他,誰要你碰我的?臭流氓,放開我!” 言禮額頭的青筋直跳。 “你要上哪兒去?” 瑟瑟一點不留情地捏著他手臂上的一點rou皮掐,“你管得著么!” 言禮被她掐的輕嘶了一聲,“你屬螃蟹的?” 掐得人夠疼的。 瑟瑟下手更狠了,掐著掐著,她先崩潰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不是那種楚楚動人的梨花帶雨,這是連形象也不要了。 言禮捂住了她的嘴。 瑟瑟按住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半個小時后,言禮開著車帶著瑟瑟上了路,他冷著一張臉,發(fā)絲凌亂,身上帶傷,狼狽的不得了。 手臂上又是掐痕又是抓痕,手上還帶了個牙印,襯衣也皺巴巴的,他解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了鎖骨。 車窗開了大半,夜風(fēng)呼呼地吹進來。 言禮看了一下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瑟瑟,自從坐上車她就把頭倚在車窗上,一動不動的。 “系上安全帶?!?/br> 他說完,她還是沒動。 言禮停了車,伸過手去拉過了安全帶。 瑟瑟瞥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過了頭去,壓根兒不在意他在干什么。 由著他服侍,心安理得極了。 “……”這個孽障。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老小區(qū)那邊。 言禮停了車,瑟瑟下車后便沿著她當(dāng)時的路線往回走。 小區(qū)外面的路燈壞了,根本看不清路,瑟瑟踩到一個塑料瓶崴了一腳。 “怎么了?”言禮冷冷地問道。 瑟瑟比他更冷,一聲不吭,理都沒理他。 把人送到了,他也該回去了。 然而,言禮看著她纖細的背影,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瑟瑟走上樓。 找到了房門,又拿出了鑰匙開門。 進了屋,開了燈。 什么都沒有變。 瑟瑟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腿把頭埋了起來。 言禮一開門進來就看到她這個樣子。 他在門邊看了一會兒,才走上前去。 “既然已經(jīng)到這里了,就好好在這兒。”他頓了一下,“太晚了,別亂跑?!?/br> 瑟瑟單薄的脊背微微地顫抖,她哽咽的聲音悶悶地傳來。 “我回不去了,回不去了,他說會早點回來,可我沒辦法。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前言不搭后語地說著。 言禮走到陽臺上,看著窗外黑沉的天空,突然感到很疲憊。 他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 縹緲的煙霧修長的指間飄出。 瑟瑟聞到了一絲煙味,便抬頭看了過去。 或許是感覺到她的注視,言禮側(cè)了一下頭,漆黑的眼眸看向她。 瑟瑟的視線落在他的手上,她喃喃地說道:“他從不抽煙?!苯K究是不一樣的。 言禮轉(zhuǎn)過頭去。 慢慢地抽完這根煙。 他很快就離開了。 瑟瑟一個人在屋子里走動了起來。 這個房子里,沒有一絲她的痕跡。 在這個世界上,那些記憶只屬于她一個人,在這里沒有了她所熟悉的言禮。 瑟瑟盯著自己手上的戒指看得出神。 她不見了,他肯定得著急吧。 不是說套牢了么,套牢了,怎么還能跑呢? 找不到便不要找了,她不怪他。 …… “叔叔,溫瑟瑟不見了!” 言青焦急地跑下了樓。 怎么又不見了呢? 明明他都把她放到眼皮子底下了,還是沒把人看??! 這次不會還要失蹤五六年吧? 言青急得團團轉(zhuǎn),“不行,報警吧!” 言禮蹙了一下眉,“坐下吃飯?!?/br> “叔叔,人都不見了,你還能吃得下去么?” “能?!?/br> 言青噎了一下,你厲害。 言禮道:“她昨晚回去了?!?/br> “回哪去了?” 言禮看了過去,“你不是把老房子的鑰匙給她了?” 言青滿是疑惑,他喃喃自語道:“她怎么又回去了呢,不是說好要住下了么?” 腦子里一個念頭一閃而過,言青狐疑地看向言禮。 “叔叔,是不是你把人趕走的?” 言禮瞇了一下眼睛,“我很閑?” 言青心想,就算不是他趕走的,但八成跟他脫不了干系。